月娘坐在一旁看著她白淨的頰邊浮起暖意的粉,一雙眼尾盈出含情的春意,瓌姿艷逸的容色在素雅簡單的清修房中奪人心魄。
謝觀憐是她見過最美的女人,不僅是容色,更有從骨子裡透出的勾人美。
擁有這般美貌,恐怕只要她勾勾手,不少男子就都會蜂擁而至,為她生死不顧……
漸漸,月娘看得有些失神,嘴裡說的話也忘記了。
「月娘?」謝觀憐正聽著她說話,察覺忽然她消了音,眸含疑惑地乜去,卻見她正失神地盯著自己。
月娘霎時回神,耳尖紅紅地垂下頭,「沒……只是剛剛想到憐娘生得這般好看,卻要守著一個連面都沒有見過的男人,實在可惜了。」
謝觀憐莞爾:「無甚可惜,若是夫婿尚在,我現在恐怕不一定過得比如今好呢。」
月娘抿唇笑了笑,忽然問:「那憐娘若是再遇見喜歡的人,會想再嫁嗎?」
謝觀憐沒有遲疑地搖頭:「不會。」
她沒打算再嫁,也不會再遇上喜歡的人。
月娘聞言眨了眨眼,沒在繼續問。
兩人在房中聊了片晌。
時過哺時,月娘看向外面,說道:「現在也不早了,憐娘正病著要好生歇息,我便不打擾你了,我回去看看小雪回來沒有。」
謝觀憐沒挽留她,讓小霧代她相送。
月娘笑著婉拒:「不用,我們就隔了一道牆罷了。」
「好。」謝觀憐眸含淺笑地目送她。
待月娘走後,小霧剛關上門便聽見謝觀憐的吩咐聲。
「小霧,等會兒你悄悄去問問,今日有誰走路顛簸不穩,順便也送封信回李府,問問大夫人近日的身體可還好,兒媳無法盡孝在堂前,每日都心中掛念萬分。」
小霧猜想她是想要查此事,連應下,再趁著外面沒有天黑,趕緊往外而去問話。
謝觀憐眼眸半闔地靠在美人榻上,素白的被褥遮住下半張小臉,露出的額盈白。
她素日與人無怨,究竟會是誰想要害她?
。
小霧年紀小,性子天真無邪,講話又極有分寸,主動和人結交很容易便與人打成了一團,所以那日謝觀憐吩咐的事,她很快便打聽到了。
那日梅林之中確有一走路捂臀的跛足男子,但那人只是來禪佛的香客,當日就離開了迦南寺,後續也沒再來過。
而送回李府的問候信也沒有任何,大夫人還是如以前一樣。
僅剩的消息斷在了此處。
謝觀憐暫且將此事放置一旁,這幾日都專心在房中練習梵語,想著將丟失的那張紙重新抄錄一份。
可那封信已經很久了,上面寫的什麼她記得,可字跡如何模仿都不對。
哪怕她曾經每日都拿出來反覆觀摩,也還是在丟了半個月不到,就已經忘得乾淨。
她不免盯著這些寫了無數遍的字氣餒,心中又想沈聽肆了。
原是想再去找他,可自從那日她冒犯地吻過他的喉結後,她發現自己再如以前那般,不經意路過他時常會去的書閣樓與佛塔,卻一次都沒有碰上。
其實這些地方找不到他人,她去後山的竹林小舍,應是能碰上人。
但謝觀憐想了想,還是打算暫時不去他的面前。
月娘病了一場,初愈後幾乎不去訓誡堂了,謝觀憐倒是每日都去,作息與往常一樣相差不大。
一切都好似回歸至半年前剛來的模樣。
相比較她忽然的安靜,另一邊的小岳卻發覺不對勁。
他家郎君似乎變得有些古怪。
任郎君如何維持和往常一樣的
習性,他總覺得有不對之處。
比如郎君這幾日清修沒下山,一直都在後山的竹林小舍看書、禪悟,偶爾餵那些豢養的兔子。
看起來一切似乎沒什麼不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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