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結似是他的敏感之處,被她咬上的瞬間,他眉頭蹙起,情不自禁泄出一絲喘息,隨著頸那塊皮膚繃緊,青筋鼓得明顯。
像是動情時受不住翻湧而來的情。潮,舒爽得把秀雋的脖頸往後昂,讓凸出的喉結頂著皮肉滾動在她的舌尖上。
只是舔了下他的喉結,就能聽見他又欲又漂亮呻。吟。
謝觀憐不敢去想,若是真有一日他在床榻上發狠時,會不會呻出更色。情的聲音。
她的心在胸腔發潮般地跳動,被他叫得刺激了渾身上下,仿佛也有種感同身受的快。感。
還不待她多感受,便被青年驀然推開。
長久的縈繞在如同春。藥般的檀香中,謝觀憐早已軟得提不起絲毫力氣,被推開後便綿綿地跌在地上,裙裾綻如一段淡紫色玉英。
她茫然無措地仰頭望著他:「悟因……抱歉,我並非是有意的,只是、只是剛才我也很難控制,這裡很難受,不停地亂跳,腦中也亂糟糟的。」
青年向來把控平穩的情緒,在與她對視的眸中有了細微的變化,尤其是輕滾喉結上的那顆黑痣,被濡濕得越發色氣。
「你別將今日之事告知別人……我、我在屋內緩緩。」她淚眼婆娑地捂著心口,眉頭緊鎖,委屈得將下唇咬出深深的紅痕,似也不知剛才為何會做出那種行為,嬌氣得如剛從水中打撈出的鮫妖。
她說得半真半假,楚楚可憐,可沈聽肆一字也不信。
她眼中對他露出的慾望比任何人都要露骨,一道看過來的目光都似在扒他身上穿的僧袍,用無觸碰,只靠目光的肆意,在侵犯他。
就像是沼澤地里黏膩的魚,以為別人看不見,察覺不了,便張揚的朝他揮動沾著晶瑩粘液的觸手,肆無忌憚的瘋狂搖晃。
殺了她。
殺了這個甩不掉的女人。
強烈的殺意滲透進他的每一根骨骼,無聲又狂亂的聲音在不停地催促。
沈聽肆近乎是在幾個呼吸間,才壓下心中升起的微妙情緒,再次看向她開口時,被打亂的情緒已蕩然無存:「好。」
果然是常年禮佛又受了訓誡的佛子,任何失控都會被很快壓下,仿佛剛才並未發生什麼,冷靜得猶如無情無欲之人。
謝觀憐眼中浮起失落,面上卻對他露出幾許尬意:「法師……」
沈聽肆居高臨下地站在她的面前,垂著漆黑的瞳珠盯著她,沒說話。
「能不能扶我一下?」謝觀憐咬了咬下唇。
話畢似怕被他誤會,續而紅著臉道:「不用接觸,找個物讓我搭把手,腿……很軟。」
並未騙他,是真的軟,每次聞見他身上那股檀香,她都會情不自禁地渾身發燙。
就像是病入膏肓了。
沈聽肆平靜地睇她的腿,抬眸環顧四方,長腿邁至一旁,伸手取下書架上的經書,遞過去讓她握住起身。
謝觀憐面上露出感激地握住他遞來的經書,起身時又渾身無力地搖晃著身軀往前撲過去。
剛才對他誠懇地說完抱歉,現在卻又起惡劣的壞心思。
青年佛子迅速與她拉開距離,向來八風不動的眉宇蹙起,望向她的眼神也不如剛才柔和。
謝觀憐沒打算再撩撥他,順勢單手撐在門罩上,穩住身形後抬起一張純出媚態的臉看著他,微翹的眼尾還有點似有似無的水光。
他凝目對視,看過去的眼神和剛才不同,像是幽林中瀰漫的霧靄,透著難言的冷淡。
謝觀憐一臉感激的與他道謝:「多謝悟因。」
說罷,她搖晃著虛軟的身子,側身屈膝躺在裡面的那張木榻上,蜷縮著還在發抖的身子,烏黑的長髮長垂如瀑傾瀉而下。
露出給他的背影出奇的乖順,似對他毫無防備,極其信任。
沈聽肆看了眼她,轉身拉開房門。
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大雪,夾雜梅香的雪花被冷風捲起,飄落幾片在他的臉龐上。
此時他才恍然發覺,臉原來是燙的,所以她才會那般肆無忌憚,一而再地試探他。
他白玉般漂亮的下頜微揚,面無表情地抬手拂過被唇含過的喉結,無端回想到剛才古怪的觸覺。
很古怪,如同有一根細細的繩子本是要勒去喉嚨殺人,可上面的絨毛卻不慎擦過下巴,又順著往下舔舐那塊蒼白出脆弱的皮肉。
他斂下黑濃烏睫,不咸不淡地睨著指尖上沾染的一點朱紅。
那是她今日抹在唇上的石榴唇脂。
他看了幾眼,眉宇浮起幾分淡淡的懶懨,抬步踏入悽厲的風雪中。
屋內的謝觀憐並未睡,而是趴在窗沿雙手撐著下頜,眺望白雪沾衣襟的青年隱入茫茫白雪中,心中結郁般長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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