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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呈不知沈聽肆心中究竟是如何作想的,也不可否認,這一句話無論真假,都令他很是心動。

他深深地望著眼前的青年,「你想要什麼?」

沈聽肆莞爾勾唇:「侯君方才說的。」

剛才說的?

拓跋呈暗忖方才說的話,沒有猶豫地點頭:「好。」

沈聽肆臉上揚起浮在表面的歡愉,端起桌案上的茶杯,茶水的朦朧之氣將清雋冷淡的眉眼打濕:「如此,預祝侯君早日得償所願。」

拓跋呈乜他飲下,隨即一飲而盡杯中茶水。

拓跋呈並未再此多逗留,兩人之間達成同盟後便下了山。

再度恢復安靜的院中,侍從上前欲收拾那些被人碰過的杯具,丟進爐子裡燒了。

剛碰上,忽聞郎君的語氣懶散地響來。

「你看見剛在外面,兩人對視了嗎?」

侍從轉頭,見郎君骨節修長的指尖轉著茶杯,濃密的黑睫在眼瞼上透出一片柔軟的陰影,似有難得的好奇,又像是隨口一問。

侍從垂首恭敬答道:「回郎君,如拓跋侯君所言,兩人相識,拓跋侯君還當著奴的面,給了憐娘子一塊隨身玉。」

想了想,侍從又如實說:「憐娘子接下後就下山了。」

說完後,上首便無聲傳來。

安靜得悄然無息,透出壓抑的冷淡。

第16章 觸碰一日不碰會渾身難受

翌日。

天下起了白茫茫的雪,明德園外鐵稿聲四起。

謝觀憐一早便醒了,洗漱完後小霧從外面走進來,替她整理儀容再出門前去訓誡堂。

原是想叫上月娘一起,但去時聽小雪說她因昨兒夜裡下了場大雪,不至清晨便發燒了,今兒便不去了。

謝觀憐關切地詢問幾句,遂帶著小霧出了明德園。

許是昨夜沈聽肆將鏟雪重刷漆之事稟給了住持,所以今日寺內的幫傭都已經開始幹活了。

她透過輕紗帷帽,仔細留意周圍的幫傭,但一路過來都未曾看見熟悉的身影。

聽完法師誦經的早課,謝觀憐在四周閒逛。

迦南寺為第一佛寺,香火很是鼎盛,沿路過來能看見不少的僧人,正引著香客去各個供奉的神龕拜佛。

謝觀憐來到觀音殿,如尋常香客那般蓮步上前,捉裙跪坐在蒲墊上,虔誠的雙手合十:「請求菩薩保佑信女早脫苦海。」

正在刷彩漆的郎明高下意識側目。

巨大的觀音仿佛占據了整個大殿,色彩明艷,難掩渡人之悲憫,而祂面前跪坐的女子背脊挺拔,身形清瘦,灰白的外裳下淡紫色的裙裾綻如羅蘭。

哪怕看不見面容,單是身段也會情不自禁的被吸引。

他盯著那女子,目光隨著她俯拜時露出的婉約身段起伏,聽著女人似哀似愁的腔調柔腸百轉。

他看得隱晦,沒人察覺。

小霧見狀也跪在謝觀憐身邊的蒲墊上,學做她的模樣,認真地說:「一定要保佑我們娘子心想事成。」然後結實地重重磕頭。

謝觀憐聞言側首,忍不住失笑。

兩人照常拜完佛後站起身離去,攜風而來時更是有一股淡淡的雅梅香。

朗明高眼看著她以弱柳之姿拜完觀音,連忙蹲在角落埋頭與身邊的人一起為蓮座刷漆。

因他蹲在地上,且面上沾著彩漆,謝觀憐目光只是在掠過他時覺得有幾分熟悉,並未多想。

從他身邊經過時帷帽不經意被撩起一角,露出藏在裡面的美艷面容。

是明德園中的那美貌小寡婦。

在迦南寺做幫傭的人,私底下聚在一起都會議論這群年輕的寡婦,甚至還有不少人幻想夜裡乘人不備,摸去明德園找那些小寡婦快活。

而那些寡婦中,剛才那位姓謝的寡婦生得模樣最好,被人議得最多。

不過也都是嘴上說說罷了,這群年輕寡婦都是有身份之人,想他們這種只敢在心裡和嘴上說,不敢真的

去。

朗明高很難遇上她,忍不住看得久了些,直到身邊的人開口唏噓。

「那好像是明德園的小寡婦吧,模樣真俊俏,可惜了,年紀輕輕就死了丈夫。」

就是這種語氣,像極了陰溝里的老鼠覬覦月光,妄圖用沾滿污穢的手,將聖潔的拉進泥里拼命踐踏。

朗明高收回視線,隨口回答道:「說明她和我們一樣,命不好。」

雖是如此說著,但郎明高卻暗自留意她離去的地方。

另一個幫傭見他興趣不高,沒再議論此事了。

聊了一些旁的,朗明忽然高側首對身邊的人道:「好像紅漆不夠了,我去看看還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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