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的板子被人掀開,桃花慢慢悠悠的站起身,腳一陣酸麻得厲害,「小夫人當心。」
紅酥攙扶這她走出來,「奴婢方才聽到老爺要將江大人和顧姑娘關在地窖里。」
「我聽到你剛才所說的話了,我現在要出府去,外頭有人接應,只要你能帶我出去,我會想辦法的。」桃花一把拉住她的手,言語和眼神十分迫切。
紅酥點點頭說:「小夫人隨我來,賈府還有個偏僻的小門,平日裡只有僕人進出,現在家丁們還沒守住那裡,我帶你過去。」
「謝謝你紅酥。」在這樣的情景之下,自己知道是有些勉強她了,但沒想到她竟然會願意幫助自己。
她在前頭帶路說:「小夫人隨我來。」
為了避人耳目,紅酥特意繞開了直行的闊路,轉而穿過草叢小徑,看得出她十分的熟悉,很快就到了。
小門是一扇破舊的木門,邊緣都已經破出了個小洞來,鎖早就鏽跡斑斑被人敲開了。
木門打開發出「咯吱」的腐朽聲,紅酥站在門口將她推向外頭說:「小夫人快走!」
「好,紅酥你等著我回來。」桃花看著她輕快的點了點頭,趕快的闔上門。
她轉頭提起裙擺,看著這一條陌生的小巷,只能硬著頭皮走了。
*
江韞燁被人猛地一推,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前,側身摔倒在地,還好身體結實只是悶哼了一聲。
顧貞綿也跟著被推了下來,剛好倒在他的懷裡。
懷裡人清瘦的仿佛沒有多少分量,只是虛弱的緩了許久。
「小姐!」小昭掙開人的束縛,跪在她旁邊關切地問,「小姐你還好嗎!」
顧貞綿深吸了兩口氣,肚子隱約疼痛,聲音漂浮不定說:「沒事……」
說著,緩緩的坐起身退到一旁去。
江韞燁打量著周圍,和蘇月說的一般無二,周圍都是滿箱的官銀擺放著,看著數目不在少數。
他倚在石牆上,背後陰冷,忽然發問:「那房中香是你放在她的爐中點燃的?」
「事到如今計較這些有用嗎?」顧貞綿冷嘲一聲,「都快死到臨頭了。」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沉聲質問。
換作以前,他絕不會相信一生清雅矜貴的顧貞綿會做出這麼卑鄙齷齪的事來,假若船上的事是失手,那這次呢?
「都是奴婢的錯!」小昭泣聲說,「是奴婢私自去藥房買來房中香的,也是奴婢假扮賈府丫鬟引賈公子到小夫人房中,一切都是奴婢做的!」
顧貞綿抿唇說:「她只是個丫鬟平日只會聽從我的命令。」
「小姐!」小昭驚呼,一切罪責還是沒攬在自己的身上。
她深吸一口氣,「不妨與你直說,找人玷污她的清白算不得什麼,我有的是法子讓她離開你身邊。」藏在心中的骯髒皆從口中出。
「你說什麼?」江韞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地窖中伸手不見五指,他只能聽到顧貞綿傳來的聲音,卻看不到她此刻的神情究竟是什麼樣的。
顧貞綿話語冷得像冰錐刺骨一般,「怎麼,你覺得我做不到嗎?」
「你難道忘了在山上時是她將你救下來的?你簡直恩將仇報!」江韞燁心中鈍痛,倘若那晚他沒及時的出現在桃花房中,她會落得什麼下場?
「倘若她識趣些,我不會這樣對她,日後成了江家主母我也會寬厚待她,」顧貞綿語氣驟降,「可她這樣卑賤的人,膽敢三番兩次的頂撞我。」
「江家主母?顧貞綿你想得美!「往日的形象此刻在他的心中破滅,不斷傳來的話語令自己噁心透頂,他早就該聽桃花的話收回自己的心意,也免於她受傷。
若早些將心放在桃花身上,她不知能盛開的多艷麗。
江韞燁氣急的喘息聲在地窖中清晰可聞,顧貞綿呵的笑了一聲:「韞燁,等到我們出去回京城後,就成親吧。」
「你休想!」他瞪著聲音的方向,胸膛起伏不定。
可她沒有回應,黑暗中一片寂靜。
*
桃花猛地推開柏寒洲的房門,她面色潮紅呼吸錯亂,還沒等他起身就進屋闔門。
「發生什麼事了?」柏寒洲一臉茫然的看著她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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