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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府,賈詢!」桃花上氣不接下氣,看著茶壺抄起往嘴裡澆了兩口咽下潤潤嗓子,「賈詢把江韞燁和顧貞綿都抓了!」

聞言,他皺眉驚問:「這事怎麼敗露的?那本帳冊現在何處?」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惦記著那本帳冊。」桃花雙手叉腰不敢相信,顧貞綿肚子裡還懷著他的娃呢。

柏寒洲冷靜自持地說:「沒有貪污的證據,我如何向請示抓捕賈詢歸案。」

「帳冊,帳冊肯定還在賈府啊,你現在就將人喊去賈府,江韞燁和顧貞綿都被他關在地窖里,將賈府圍起來肯定能人贓並獲!」桃花內心焦急的像一團火在燒似的,偏偏眼前這人還在思慮。

「不成,賈詢在盛洲為非作歹數年,若沒有靠山如何能站立得住,我若兩手空空前去,若是被人一起扣下,豈不是功虧一簣。」他思考周全地說。

桃花沉思了一下,腦中一閃而過說:「叫上蘇月帶上賈嘉去按察使司,逼賈詢自證。」

柏寒洲看向她的眼神一變,隨即點頭說:「此法確實可嘗試一下。」

既然定下方法,二人趕緊到蘇月和沈良暫住的偏僻客棧里。

蘇月聽完二人的話,她眼神飄忽很是膽怯道:「小人不敢……那按察使司的人……說不定也和賈大人有關係,我一介小民胳膊擰不過大腿。」

沈良附和開口:「大人,倘若他們是一夥的,蘇月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嗎!」

「你不是想找到你的爹娘嗎?他們說不定現在在賈府里,只有你狀告賈詢,才有機會找到你的爹娘。」桃花拉著她的手一邊安慰一邊循循善誘。

蘇月清秀的臉龐皺成一團,眼中憂慮重重,考慮良久後抬眸看向他們說:「為了我爹娘我願意一試。」

「月兒!」沈良神色擔憂的看著她,蘇月起身鬆開桃花的手走到他面前,伸手取下頭上的一支木刻簪子說,「你還記得這個簪子是你雕給我的定情信物嗎?」

話語中的哭腔涌了上來,緊接著一滴淚滴在了她的手指上,沈良無言痛苦的擁住她。

「假如我回不來了,這簪子你就留著吧,就當是我送你的遺物。」蘇月壓著嗓子說出這番令人愴然淚下的話。

沈良伸手接過,緊盯著簪子又重新插回她的髮髻間,他抱住她的肩頭說:「你若是死了,我就跟著你一起去死!我不要一個人活著。」

柏寒洲適時開口說:「二位不必悲觀,賈詢冒天下之大不韙將前來查案的朝廷命官私自關押,其他人可不願意承擔這個風險,只要蘇姑娘肯在按察使司前公然狀告賈詢給他們一個名頭即可。」

桃花在旁點頭贊同。

蘇月這才止住哭聲,頷首說:「好,我相信柏大人和小夫人。」

*

夜裡,按察使司的大門已經緊閉,門外卻響起一陣一陣鼓聲。

「何人夜擊司鼓!」聽到聲音的人將門打開,望向外頭。

蘇月捏著鼓槌跪倒在地,大聲喊道:「民女蘇月有要事!」

「民事皆由父母官定,不得僭越規矩!」

蘇月緊張的說:「民女要告的,正是盛洲的父母官賈知府賈詢!」

聞言,正要轉身進去的當差身子一頓。

「堂前何人所為何事?」蘇月被帶到審堂之上跪倒在地,面前坐著身穿官袍的人正是按察使。

她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大的官,露怯說:「民……民女……要狀告賈詢……他……」

「告賈詢?告他何事。」

「告他……」蘇月捏緊衣裙料子,「他將我爹娘關在賈府不得行蹤,罪行昭昭!」

「你有何證據證明,你爹娘就在賈府里?」按察使嚴厲質問,一對炯炯有神的眸子緊盯著她。

「我……」蘇月直冒冷汗。

被擋在門口的柏寒洲開口說:「我這兒有人證。」

所有人一致看向他。

第97章 包圍賈府

「你是何人?」按察使看向堂外站得筆直挺拔的柏寒洲,心覺此人氣質不凡。

柏寒洲從袖中掏出一塊令牌說:「我乃奉皇帝之名前來暗查私訪盛洲主都貪污案,現已調查明確,只待按察使的配合。」

官吏將令牌奉上,他細細檢查驗明的確是真的巡查令牌。

他起身朝向柏寒洲拱手說:「不知大人如何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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