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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酒量,再來一杯。」紀頤治一邊笑著一邊將酒杯當中再次倒滿,那充滿危險意味的笑容使得他心頭一震,今日怕是要躺著回去了。

桃花跟著江韞燁走出相府的大門,抬手撫過腰間卻沒摸到重量,低首一瞧才發現荷包竟不知何時的掉了。

江韞燁已經騎上高頭大馬看著仍然站在台階上神情疑惑的桃花說:「還愣著做什麼,上馬車。」

桃花指了指自己腰間說:「荷包丟了。」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之前抵押給他的那隻荷包確實不見蹤影,他立刻翻身下馬走到桃花身邊說:「先前我同你說別讓你丟了,倒真成了靈驗。」

「都什麼時候了還說風涼話,趕緊幫我找找。」桃花順著自己的身邊轉了一圈沒看到,又想往相府里走。

江韞燁隨意地往地上瞧了幾眼,隨口問道:「那荷包里放了什麼你這般著急。」

「那是施……我爹留給我的遺物。」桃花差點就將施桃花的父親脫口而出,隨即反應過來趕緊改口。

許是這番話起了效用,江韞燁擰眉嫌棄地說:「這般重要的東西都會丟。」

說罷,看向相府門口站著的奴才,上前吩咐:「她的荷包在相府之內丟了,裡頭有重要的東西。」

奴才們一聽,趕緊找幾人去府中幫著找,桃花也要進去,江韞燁拎著她的衣領讓她在門口等,「難道她們還比不得你一人找得快。」

桃花一聽也是,二人在相府大門當了一刻鐘的人形柱子,才見相府的下人出來。

將荷包遞到桃花面前說:「夫人,可是這個荷包。」

上頭繡著荷花模樣,桃花頷首接過怕裡頭的東西丟了,趕緊打開倒在手心中細瞧,是一把金鎖與半塊無穗的玉佩。

江韞燁湊過來瞧說:「什麼稀世珍寶還不讓我打開看,現在找到了?可以回去了?」

桃花頷首應了聲嗯,將金鎖與玉佩放進荷包,這回將細帶系得結結實實。

一路上閒著無趣,桃花嫌車輿裡頭悶得慌不透氣,便將半個腦袋探出窗口雙手疊在下巴當軟墊。

江韞燁睨了她一眼問:「這金鎖瞧著年頭足,這玉佩……不是你爹的遺物吧。」

那金鎖上的斑駁一看就是陳舊的東西,但玉佩玉色好又新不像是以前的舊物,而且區區一個獵戶也不可能買得起如此昂貴的玉打磨成半塊玉佩。

「江大少爺這般閒得慌,倒問起我的事來,這玉佩確實非遺物,乃是一位友人所贈。」桃花半眯著的杏仁眼睜大,將上下墊著的手換了換說。

「友人?莫非是相府千金。」這樣上好玉色的玉佩,若是相如夢所贈也不足為奇,莫非方才拉她去後院就是為了給這東西。

如照在馬車旁緊跟著,聽二人交談的言論,贈半塊玉佩之人是誰她心中能猜到七八,大熱天的不禁背脊冷汗直流。

「另有其人,你也莫要在問,還是該擔心擔心自己的事吧。」桃花將帘子拉下到車輿中端坐著,下一瞬車簾就被他掀開,露出他一張似乎猶豫又急切的臉來。

「你同她都是女子,在你瞧來我與柏寒洲……有幾分勝?」他嘆了口氣認命般的問出這個問題。

桃花看著他寫滿認真嚴肅的臉,腦海中想起在相府時顧貞綿對自己說的那句話,忽而托腮唔聲半晌道:「我不認識你口中所說的柏寒洲,所以無解。」

江韞燁沉默一陣,有些後悔問她這個問題,隨即想將車簾放下,桃花出聲說:「那你為何不直接問她呢?」

「三旬之期還未到。」他小聲地嘟囔講給自己聽,許是打定主意堅持。

桃花知道他在想什麼,不過也難得見到江韞燁會有如此糾結的時刻,顧貞綿雖有些不道德但無論如何還是女主。

「你不是還沒給她簪子嗎?定情信物,」桃花沖他揚了揚眉毛,「打算什麼時候給她。」

第49章 私章怎麼得的

在桃花與江韞燁走後,被人灌得昏迷不醒的陳深翰才回去,一覺睡醒頭疼欲裂,渾身的酒味聞著令人難受。

就在這時,桃花一把推開門進來恍如在自家院子一般,走近便聞到他身上的酒味捂著鼻子說:「你昨日喝得多少?酒氣這般重。」

陳深翰臉色憔悴發亂的模樣實在是

慘不忍睹,扶著太陽穴擺擺手做到桌邊說:「昨日被紀王爺拉著喝了許多,我自己也記不清。」

「紀頤治?你如何惹著他了。」桃花頗感興趣的問。

「別提了,許是因為我糾纏相如夢,他藉機暗示呢,不過身體倒是恢復如常了。」陳深翰一手拉開袖子看了看胳膊說。

「你好了,我可是難壞了,」桃花嘆了口氣在他身邊坐下來,疲憊的心令她忽視了這人有多臭,唉聲嘆氣地說,「距離最短的劇情也得在乞巧節那日,可我也許不能撐到那日,昨日回去還想方設法的暗示江韞燁將贈定情信物的日子提前,可那廝似乎打定了主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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