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還想繼續訴說的模樣,陳深翰可是受不了一身的酒味,立刻掌面朝她示意住嘴:「能等會兒再說嗎?我想沐浴更衣你出去坐坐。」
桃花應聲乖巧的走出門去,與門外側耳貼在門上的如照對視一樣,這丫頭趕緊支起身子被抓包後略顯尷尬道:「主子出來的……真快……」
「以前不快嗎?走吧正好下去逛逛。」桃花沒戳破她的小心思,抬步想下樓,卻在縫隙之間看到一張有些熟悉的臉。
她立刻改轉方向到二樓走廊上往下望,這個位置看一樓最合適不過。
桃花看到柏寒洲出現在此處,在台前與掌柜的交談什麼,隔著遠聽不太清,但內心十分想吐槽全京城只有這麼一家首飾鋪子是嗎?怎麼一個兩個的都來這兒。
柏寒洲翻開樣式本好一會兒後才定下,付了銀兩便離開了。
人一走,桃花便拉起裙擺快步下至一樓問掌柜,「方才那人在這兒定了什麼?」
掌柜有些為難但還是拒絕道:「姑娘,這是客人私定的,生意上的事……」
「她想知道什麼,你就同她說吧,自己人不礙事。」男聲打斷掌柜的話,陳深翰沐浴更衣完畢,一邊整理著衣襟一邊慢條斯理的下樓,走到桃花跟前。
掌柜暗暗嘆息一聲,說道:「方才那位公子,定了一隻翡翠刻白蓮的玉鐲。」
翡翠刻白蓮,這是之後乞巧節那日要送給顧貞綿的東西。
桃花立刻詢問:「刻顧字嗎?」
掌柜驚奇道:「夫人,您怎知……」
陳深翰見她這般問,歪頭看她說:「怎麼?是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桃花搖了搖頭,這事與自己毫無關係,只怕是江韞燁……連日來的努力作廢吧。
「東家,方才那位公子還給了一個印,說是要復刻一個,玉倒是好找只是這字……」掌柜將一枚小小的玉印放在掌心想遞給陳深翰,話還未說完,手上的玉印就被桃花搶了去。
她拿起玉印看了眼底下的刻字,這分明是顧太師的私章,怎會在柏寒洲的手裡?
陳深翰制止掌柜的舉止走到桃花身旁問:「這章怎麼了?」
「這章非同一般,若是讓他拿到復刻的玉印,怕是要亂。」她想起原著中有一段莫名其妙的劇情,柏寒洲在短短的時日內連升好幾官階,現在看來,許是這個章的作用。
「你想改劇情?」陳深翰看著她的神情,拿走她手上的章說,「你要知道我們只是小人物保住自己的性命就足夠了,無暇顧及劇情的發展走向。」
說罷,他將玉印還給掌柜,吩咐照做。
桃花腦中思緒萬千,她認為陳深翰說的沒錯,他們只是在原著中露過一面無人問津的小人物,不該摻和進去,但又認為遇事裝不知自己做不到。
「好了,當下首要的事是你的身體,我們上去說吧。」陳深翰一句話喚回她的神志,桃花看了看身側如照疑惑地目光,遂又低頭看了看手頷首順從。
第50章 事情不簡單
將門閉起來,陳深翰看著對面而坐的桃花眼神飄忽迷離的模樣,心中明了她還在想剛才的事。
他開口將她的神志拉回:「既然你說江韞燁已經做好定情信物就準備在女兒節上給,想在他身上做文章許是不成了。」
桃花緩過神來嘆了口氣說道;「是啊,所以……我還得撐到女兒節才行。」
「我試過一法子,當屬下下策,不過確實能起一些效用。」陳深翰指節敲擊著桌面,沉吟道。
「是什麼?你同我說說。」桃花一下子就提起勁來,問道。
「可惜這法子條件有些苛刻,你先別高興地太早,」陳深翰看著她臉上的笑容減淡似乎是冷靜下來,才說,「我是個商人,平日裡常會送一些東西給其他人,有一次距離重要劇情尚且還有一段距離時,身體卻莫名其妙好轉不少,我十分意外四處打聽才知曉,原是一位夫人曾在劇情中戴著我的首飾,逢人提及我的姓名這才算是救回一命。」
聽他這番話,桃花不禁在腦海中搜索自己是否有送出過類似的東西,思來想去好一陣才想起顧太師的壽宴上曾贈了詩集,若硬要扯上關係,這算是一個吧。
「你……有過?」陳深翰半帶疑問地說。
「嗯,曾經有一次重要劇情我送過詩集,不知算不算。」桃花目光中帶著期盼,看到陳深翰緩緩地點了下頭時,內心的欣喜萬分。
「可你要如何將那詩集二次利用呢,這可是個難題。」陳深翰還是覺得現在高興為時過早。
桃花笑靨如花,拍著胸脯說:「無事,只要是能二次利用,我就能想出辦法來,我先回去了。」
行至一半,她又回身說:「謝謝啊。」
回到院子裡,桃花立刻拿出之前默寫作廢的詩詞宣紙,讓如照拿著去找人是否願意做這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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