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倒吸一口氣,而宋縣令直接「嗚嗚」叫著泄氣後癱倒在地上。
誰能想到,家徒四壁的宋縣令居然在家中藏有萬貫家財?!
林燼野諷刺道:「這便是你口口聲聲都是為百姓著想,寧願封關隘自毀名聲都要讓百姓過上好日子的宋守節宋大人。」
紀翎將他口中布條抽出,林燼野抽出鎖月刀橫在他脖頸之上:「宋大人可知,我從未懷疑過你,哪你可知是何處漏了破綻?」
宋守節的瞳孔灰暗一片:「何處?」
「你瞧,」林燼野指向岸邊的玉蘭,「今日我們前往裴家,沒想到裴家未曾種植過玉蘭樹可小池之上居然飄著玉蘭花。」
林燼野周身散發出威懾之氣:「這些錢財是你一個縣令八輩子都得不來的,就算你們偷換的糧草已然換不了這些錢財,所以糧馬失竊於你們目的究竟在何處?你們背後之人又是何人?」
誰又能殺了眾多匪徒?
宋守節胸口起伏一瞬,忽而發笑:「林大人聰慧,但聰慧過頭是會惹來殺身之禍的。」
林燼野俯身於他耳邊,眸光狠厲:「本官就不勞你費心了,而你,必死無疑。」
而此刻阿竹攜一隊官兵抵達泉谷縣李縣令府中時,意外得知李縣令在一刻鐘前上吊自殺了,認罪狀已然寫好放於胸前。
回程途中偶遇阿垚與眾人押著裴氏的眾多護衛與客棧掌柜、小二前往荔平縣與眾人匯合。
翌日,按察使司刑獄內……
第22章 第22章他替父受過有何不對?……
按察使司刑獄內……
林燼野扶著腰上懸掛的鎖月刀柄上面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雙蟒盤踞,耳邊充斥著叫罵聲與哀怨聲。
她停在審訊間前,眸中冰冷望著裴照叢與裴肅。
「林燼野!」裴照叢渾身髒污頭髮散亂著,「你好大的膽子!沒有實證便敢抓我們臨安裴氏!?」
「證據?」林燼野推門而入,挑眉將手中已簽字畫押的供詞揚了起來。
阿垚嗤笑道:「昨夜隔壁的慘叫聲你們應當聽到了吧?沒有人能夠在北鎮撫司的手段下不說實話。」
林燼野的手碰過擺放在桌面之上還沾染著陳年血跡的刑具:「要麼繼續嘴硬接受上刑,要麼主動認下免得受皮肉之苦。」
裴照叢正欲啐道,被裴肅攔住:「裴氏御下不嚴犯下滔天大錯我們認罰,可幾句輕飄飄的認罪書怎能不算是林指揮使逼供呢?」
「北鎮撫司有緝拿審訊之權,此案涉及邊疆之戰莫說是審一方巨賈便是審一審臨安王本官亦然有權。」林燼野將烙鐵燒的滋滋作響,用一旁的夾子撥弄起通紅的鐵塊。
只一抬眸便是令人膽戰心驚的陰鷙與冰冷。
裴肅好歹是六旬老人比裴照叢更為淡定:「客棧是裴氏的,但掌柜與裴氏之人所作所為,我們都不知曉……」
林燼野忽而輕笑出聲:「掌柜?裴公怕不是說錯了,分明是那店家小二啊。」
見裴肅面上瞬時一沉,林燼野繼續道:「不對,應當是裴小公子。」
「父親,什麼裴小公子?哪來的裴小公子?!」裴照叢詫異問道。
林燼野隨意撣了撣身上沾染的灰塵:「自然是裴公怕你孤單,為你養在外面的弟弟。」
裴肅別過頭沉聲道:「老夫不知林大人在說些什麼!」
阿垚靠在牆上手中端著一小碟瓜子嗑著道:「裴公放寬心,我們的人已經將小公子擒住了。到時,定然騰出地方讓你們二人好好上演一番父子情深的戲碼。」
「裴公子,」林燼野對著裴照叢笑道,「怎麼裴公只為小兒子準備了一車金銀細軟在昨夜便連忙逃離臨安了呢?」
裴照叢倏然起身怒罵道:「爹,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嗎?」
見裴肅面色慘白,他倏然怒道:「你居然妄想讓我為你擔下這個罪名?口口聲聲說會救我,然而你卻打算和你的野種全身而退,我告訴你,絕無可能!」
林燼野微微揚起下巴讓獄卒將裴照叢帶走,裴照叢的確不學無術是個十惡不赦的人,但裴肅著實太過心狠居然妄圖讓親子來頂罪。
裴肅面色如土,他闔上眼道:「林大人,小子無辜啊……」
「如今你的大兒子在一旁受刑,你卻還惦念著小兒子?」林燼野看到這一幕不禁想起周崇山絕情將自己活埋之時的場景。
她衝過去攥緊裴肅的衣衫眼中充斥著紅血絲呵道:「虎毒尚且不食子!你為何如此狠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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