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也耐下性子將他從自己身上分開:「還有一個時辰天就要亮了,再不回去被人發覺就打草驚蛇了。」
「那…背我回去。」某人不要臉,微微睜開眼軟下語氣。
林燼野哼了一聲:「你這不挺清醒的嗎?還讓我給你這個大老爺們兒背回去,要臉不要?」
「那不背阿舅回去…怎麼辦?」
林燼野揉了揉手腕,唇角的笑瞬時變得狡黠:「也不是沒辦法。」
翌日,紀翎渾身酸痛,尤其是肩膀處的淤青與後背的紅……
他腦中閃過幾個片段,自己不要臉的纏著林燼野要將自己抱回去,結果被她拎著一隻腳給拖回了客棧。
嘴裡好似因防著叫出聲還塞著一張隧道里的封酒罈的布……
第20章 第20章鐵樹開花,雖然是霸王花……
用早膳之時,林燼野見紀翎下樓後支著下巴輕挑眉梢:「昨晚…睡的可好?」
阿竹與阿垚紛紛望過去,紀翎輕哼一聲目光蘊著怒意:「昨夜夢見被狗追了,今早醒來渾身酸痛。」
林燼野彎唇低聲湊他耳畔挑釁道:「耍酒瘋的是你,如今翻臉不認人的還是你,王爺還真是夠不要臉的。」
阿垚吸溜著麵條,見林燼野平日裡對紀翎愛搭不理,兩人氣氛動不動就劍拔弩張需要眾人來調和。
結果沒想到一夜下來二人關係就變得如此親密甚是寬慰,四周張望著:「怎麼不見商陸?」
紀翎方衝著林燼野皺了皺鼻,拿起桌上的包子啃道:「我吩咐他回臨安了,辦完事便回來。」
林燼野當下會意他口中說的事是指昨夜他應下查裴家三月份貨船的路線。
倒是沒想到,昨夜醉成那樣居然還記得。
阿竹問道:「那今日我們作何打算?」
林燼野壓低聲音:「等他回來,若是沒能查到亦或者與我們設想不一,便再做打算。」
待用完膳,幾人在房間內講述著昨夜的遭遇。
兩人不約而同忽略了偷酒喝以及某人喝醉的事,阿竹聽完輕笑一聲,林燼野可瞞不住她。
昨晚回來一聲酒氣中沾染著雪松味,便曉得二人定然是喝酒了。
阿垚蹙眉看著地圖上新畫上的一條線路厲聲道:「裴家負責運糧,匪徒負責揭穿此事並斬殺運糧的官兵,哪誰來給客棧內的人下藥?」
阿竹忽然意識到:「匪徒…我倒是覺著不止是做了這最後一件事,而是一直躲在地窖中等待著運糧。」
「為何是匪徒不是裴家人?」紀翎問道。
林燼野沉聲道:「因為那些屍體的肩背以及手掌磨損嚴重,裴家人若是又要運糧又要負責貨船定然來不及。可匪徒大多身強力壯,負責替換糧草才會惹到殺身之禍被棄在荒山野嶺。」
阿竹回憶起那日荒山之上的場面:「大多一刀斃命,並無大多打鬥痕跡,殺匪徒的究竟是誰?」
林燼野將三個茶盞扣在桌面之上:「裴家與匪徒是明面,這暗中潛藏之人是殺害匪徒的人?」
「據我所知,裴家護院大多打不過這些刀尖上舔血的亡命之徒。」紀翎將代表裴家的茶盞翻起來。
林燼野思索片刻摩挲著扣著的杯盞緩緩道:「李縣令是制香高手,阿竹聞到了李夫人身上沾染的味道與這客棧之中殘留的香味一致。」
阿竹略顯驚訝,暗地裡握住林燼野的手示意她莫要說太多。
林燼野輕拍她的手,讓她安心。
雖然她的確不是很相信紀翎這些年沒有與朝中烏煙瘴氣之輩同流合污但是此事瞞不住,若是要抓人定然要藉助按察使司的力量。
紀翎竟然能夠將手深入布政司讓參政都歸順與自己,定然是有些真本事。
扮豬吃虎的本領,他還是有幾分。
只是這武功盡廢與身體虛弱究竟是真是假就不知了。
林燼野望著紀翎,見他眸光澄澈,忽而願意相信他。
畢竟由他的話說便是永昭長公主府里出來的人,怎會踏上不歸路?
況且他們的目的是一樣的,不過紀翎妄圖回京變得借她之手讓她背上一口不敬王爺的黑鍋。
這口鍋她能背,但一定要物超所值。
紀翎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李昂派人去殺的人?」
林燼野垂下睫羽:「不知,但他的香,定然是派上了用場。」
「那糧馬道鬧鬼一事呢?」阿垚靠在門上一旦聽到腳步聲便會抬手示意眾人小聲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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