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還差一點就能夠到門把手,被拽遠了。
林先生一把將宋鹿推到沙發上。沙發背上的旗袍滑下來墊在背後,蠶絲的滑脫冰涼徹骨。宋鹿喘了一口大氣,臉都憋紫了。林先生的身體壓上來,用身體的重量一掌撐捂住她的嘴、下巴和脖子。
宋鹿再次窒息,可她不敢暈過去。林先生那張和林也異常相像的臉上爬滿欲望,眼睛像兩團火,「你不想跟我。原來是想著他。你比你媽媽還賤。」
林先生的手從禮裙敞開的胸口探進去,一下子撕碎襟口。他躬下身,手順著她的身體往下滑,一隻只褪掉她的高跟鞋。他兩指扣住她的腳踝玩了一會兒,手再往底下伸。
宋鹿用膝蓋踢她,踢在胯骨上。他悶哼一聲,動作有些滯。宋鹿趁機滑下沙發,爬起來,朝著門口的方向跑。她被他扯住頭髮拉回來。他抓住她的後脖子往一個大理石茶几的角撞。他想把她撞暈。
「嘭」一聲,宋鹿鑽心一疼,額角的血濺出來,她的半張臉爬滿鮮紅的血。她喘息著不讓自己暈過去。林先生將她往地上一推,氣喘吁吁,又彎腰將她抓起來,推到窗戶邊。她的赤腳綿軟地踩在地上,好冰好冰,垂下的窗簾不斷因為她的掙扎而擦過她的腳踝。
林先生蒲扇一樣的手掐著她脖子,將她的臉壓在玻璃窗上,他的手往前滑動,包住她的喉嚨,手像是勒死囚犯的絞索般收緊,「裝什麼貞女烈婦。不是都被他玩過了麼。你媽媽是憑肚子裡那二兩肉,你是憑什麼?你在床上表現很好吧。我來驗驗。趴下來。」
林先生的手將宋鹿的上身一點點壓彎。
宋鹿的眼睛被眼淚糊住了。
少年時的夢魘再一次降臨。
「刺拉拉」林先生撕碎宋鹿的禮裙,將襯裙從膝蓋上方拉起來推在腰上。他的手放在她臀部外側,捏碎她骨頭般抓著,
宋鹿能從窗戶看到別墅的前庭。在燈火闌珊的雨幕里,一個男人站在那裡抽菸。他似有所感地抬起頭,和宋鹿的目光接上。他們上下遙望,夜幕太黑,她離他太遠,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後來,她劇烈喘息引起的哈氣將窗戶染花。她徹底看不見他了。
宋鹿用顫抖的聲音求他:「不要在這裡。」
宋鹿失去了生氣。
「終於聽話了。」林先生將渾身軟綿綿像是布娃娃的宋鹿甩到沙發上。她再也沒有反抗,像條死魚一樣挺著,任憑林先生的手像蛇一樣在身上遊走,將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膚摸遍。她心想,就這樣永遠墜落,落到地獄去吧。
「哥,你這次救不了我了。」
第67章 第二個男人。……
宋鹿在意識上是清醒的,也能清楚感覺到自己無法驅使身體。她失去了所有的抵抗能力,無法大聲呼救,無法哭泣,更無法逃跑。出於極端的害怕、恐懼和厭惡所觸發的一系列神經生物學反應,她的身體被迫沉睡了,大腦也像鏽掉的時鐘一樣徹底停擺。
時光在這一刻被偷掉了,在她一片空白的腦海里,時間沒有長和短的概念,她無法判斷自己在這種強直靜止的麻痹狀態下到底熬過了幾秒、幾分鐘還是幾個小時。心裡像下了一場大雨,她怎麼也走不出。
咚咚咚——
一聲聲低悶的響聲讓宋鹿驀然回了魂。那單調的敲擊聲如此不真切,像是在夢裡才能聽到的。一定是她聽錯了。是她太渴望有人能從天而降救她而出現的幻覺。
她的眼前是不見天日的黑暗,身上是男人不知疲倦的蠕動。這才是赤裸裸的現實——她所面對的現實。
剛才是不想自己暈過去。
現在,她卻想徹底睡過去,最好再也醒不過來。
緊接著,一陣「乒鈴乓啷」響起來,是玻璃大面積碎裂,碎片濺到地上驚天動地的聲音。宋鹿還以為自己在做夢,直到聽到房間裡第三個人沉重的呼吸聲。是真的!淚水一下子湧出來,和血把臉沖得冰涼。
壓在她身上的人動了,重量一下子輕了!林先生肯定也知道有人爬上三樓打破窗玻璃闖了進來。他急於逃命,輕易丟掉了她這塊想了很久的又已經到嘴的肥肉。
宋鹿的身體從麻痹中甦醒過來,斜躺在沙發上,漸漸能感覺到額頭傷口的疼痛。不管多少次,這個人總是以極其意外的方式出現,為她於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破開一絲光。
她的肩膀本來就被頂出沙發,額頭近乎抵住地板,此刻一失去桎梏,身體軟綿綿滑下去,「邦」一聲巨響砸到地板上。她屏息坐起來,在地板上艱難地挪著屁股,背靠沙發蜷縮在木地板上,身體劇烈顫抖。
如果宋鹿此刻能清醒一點、勇敢一點、豁達一點,她一伸手就能絆住這個肆意妄為的畜生,讓他被當場捉住接受應得的懲罰。挑破膿頭固然一痛,卻是標本兼治的法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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