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長津撫了一下右臉頰,冷冷道:「剛才。」
此時,有宮女進來把宮燈點上。慕華黎眨了眨眼,清晰地看見男人臉上的巴掌印。
她倒吸一口涼氣,下意識想要道歉。但是想到今天女官說的話,想到那個夢,想到一晚上不見他人影夜每一句解釋,她興師問罪般說道:「這麼晚回來,干什麼去了?」
「父皇找我談話,我馬上——」
「霍。」慕華黎語氣不善,「晚上找你談?」
容長津頓了頓,視線在她的臉上盤旋,最終壓下脾氣問道:「誰惹惱你了?」
慕華黎環胸道:「我不敢惹惱你,你要是有了新歡,我這個舊愛還有一席之地嗎?」
「……」
許久都沒有回答,慕華黎擰眉側目看過去,卻見容長津看著她,眼底泛起淡淡笑意。
慕華黎站起來,說道:「笑什麼笑,很好笑嗎?」
她說著就要走:「你找你的新歡去吧,反正作為太子妃,我也不可以善妒,臣妾就先告退了。」
容長津拉住她,從後面抱住她,問道:「誰和你說得,我有新歡了?」
「你有就有吧,女官和我說了我不能善妒。」
女官?
容長津抬起慕華黎的小臉,女官一句話,她氣成這樣?
「什么女官,孤立馬就革了她的職。」
慕華黎任由他抱著,扳著小臉還是不理會。
容長廊又說了好些話,說自己絕對不會納妾。
「我要是貪圖美色,還會等到現在?」
慕華黎心裡嘀咕,怎麼沒貪圖美色,貪圖她的美色啊!
不知為何最近脾氣大了點,慕華黎轉身,撫摸他的臉頰:「疼嗎?」
兩個人膩膩歪歪好一陣子。
容長津才說:「孤要出去打仗了。」
第63章 漱口
容長津雙手脫下外衣, 抬腿去福室沐浴。
慕華黎抱膝坐在床上,一言不發。
剛才太子說,容淵聯合前朝餘孽起兵造反, 他沒理由躲在將士們身後, 不日將趕去戰場。
戰爭。她想到了國破那日, 飛濺在牆上的鮮血。她像板上的魚肉, 任人宰割。
再抬眸, 容長津從福室里走出來,結實的胸膛滾落水珠。
「睡吧。」他掀開被子,將她抱住。
安靜片刻,慕華黎問:「你什麼時候走?」
「就這幾日。」
慕華黎哦一聲, 沒再說什麼,閉上眼睛。
夜深人靜,容長津陷入沉睡, 突然感覺胸口濕噠噠的。
他睜開眼睛, 看見慕華黎趴在他胸口哭。
「你不要死啊, 我不想當寡婦!」
容長津:「......」
「你少咒我。」他為她擦掉臉上的淚水。
慕華黎罵道:「該死的容淵, 怎麼還沒j盡人亡!」
容長津勾唇,拍拍她的腦袋:「別太擔心, 我會平安回來的。」
慕華黎威脅:「你不回來, 我立馬改嫁。」
容長津臉一沉:「你再說一遍。」
「就嫁給嬋意給我挑的那個男人。」
容長津冷笑一聲, 把她的肩膀掰正, 翻身撐在上方。
慕華黎躲避他的吻,指責道:「你還有心情幹這種事!」
容長津的聲音含糊不清, 把她的衣服痛痛快快扒了。
他的視線在上面流連:「你都要和別人跑了, 那我們先把該乾的都幹了。」
慕華黎掙扎:「你先答應我會回來,我就不和別人跑。」
她喘氣, 山巒起伏,白雪皚皚。容長津呼吸變重,把手放上去,剛好抓牢。她的臉快速飛起紅霞,睫毛顫啊顫,「你你你動作輕點。」容長津滾了滾喉嚨,動作更重了。慕華黎忍不住叫了一聲,又羞怯地咬唇,貝齒陷入下唇,他看得眼熱,低頭含住。
他之後的行為讓慕華黎更加覺得身體不是自己的了,她想到一個確切的形容,像雄性動物在用某種方式占據地盤。
直到容長津握著她的手在咬,慕華黎捂著臉,難以面對:「你贏了,我絕對不和別人跑。」她已經渾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了……
「嗯?」他放下她的手,把她分開,視線落在中間。慕華黎大為羞赧,伸手捂住,可是他一隻手就牢牢擒住兩隻手腕,她只能躺在床上仍他打量。他的視線很炙熱,還有一絲不自然,似乎在思考某件事。
慕華黎往後縮,很快被他扯回來。他沒有猶豫太久,低下頭。他很強硬,她反抗不了,只能看見他寬闊的肩頸,肌肉在動作間舒展拉伸,烏髮掃過大腿。可她很快就沒功夫觀察了,咬著手指忍住,時不時嗯嗯唧唧。
最終她鬆開手,擰眉大口大口喘氣,小巧的足不停踩他的肩膀,「等等……」
她眼前閃過一道白光,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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