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銳頷首,「只是,不必過於嚴苛,過滿則虧。」
「你說的也對。」
……慕華黎盯著那枚香囊,已經僵硬在了原地。
她看著那枚香囊上面熟悉的鯉魚嬉戲的繡樣。看了許久,她還不敢相信,彎腰撿起來放在鼻子前聞了聞。
真的是她的,就是她送給太子的那枚香囊。了!
「華黎,你撿它作甚,髒死了。」容禪意皺眉,她抬眸,看見了慕華黎瞬間通紅的雙眼。
她的香囊被遺棄到了這裡。
可是他不是說,他放在枕頭下面嗎?
慕華黎握緊了那枚香囊,它這麼髒,都不知道被扔掉多久了。她開始不安地猜測,也許她送給他的第一天,就被扔掉了?
他是太子,卻還要哄騙她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小縣主?慕華黎覺得可笑,她笑著笑著,淚水忍不住涌了出來,滑過她的臉頰,滾落在地面上。
「你別哭啊,這是你的嗎?」容禪意輕柔地擦拭她的臉頰,急切問道。
慕華黎不停地哽咽:「可、是,他把它扔掉了……」
「誰扔的,我找他麻煩去!」容禪意怒氣沖沖,「我最不喜歡那種糟蹋人心意的東西!」
這世界上,怕是沒人敢找他麻煩。
慕華黎擦拭掉眼淚,突然抬腿往前跑去,朝著東宮跑去。
她要問清楚。
容禪意一臉難以置信:「......所以,那個人是皇兄?」
林銳道:「應該。」他嘶一聲,「長兄如父,我作為她養兄,是不是該管管啊?」
慕華黎很快跑來了東宮門口,她抬眸看看著金碧輝煌的牌匾,巍峨高聳的宮殿,她有一刻的退卻。
太子扔了她的香囊,真的喜歡她嗎?
此時,容長津恰好從東宮裡面走出來,他身形修長挺拔,腳步沉穩,身側跟著下屬,似乎要出門辦事。
他抬眸,就看見慕華黎紅腫的眼眶,睫毛撲閃撲閃,雪白的臉上尤有淚痕,楚楚可憐。她的手指有些髒,不知道攥著什麼東西。
他愣了愣,擰眉問:「怎麼了?」
慕華黎如今覺得她沒什麼底氣,她人微言輕,怎麼敢質問太子。
可是,她不想讓這件事這麼不明不白的結束,也做不到裝不知情,她會惦記一輩子的。
她抬眸,眼中都是隱忍的委屈:「你為什麼騙我?」
太窩囊了,她憋屈哭了。她揚起下巴,帶著倔強,淚水順著下巴滑落而下。
容長津不解:「我騙你什麼了?」
她猛然把那枚香囊扔到太子的身上,恰好砸在他的胸口處,留下一個清晰的髒痕。
「你,你怎麼能這樣?!」
一旁站著的徐肅猛然後退幾步,看著殿下被弄髒的衣袍,他瞳孔地震,惶恐不已。
太子的眼眸中瞬間閃過一絲冷痞,冷冷看著她。
從來沒人敢對他這麼不敬。
可是,她做這麼大膽的動作,卻哭得好可憐,好像被欺負的人是她一樣。
太子冷著臉,「你放肆!」
徐肅很識時務:「屬下告退。」說著,慌不擇路地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氣氛變得冷凝,仿佛空氣凍結了一樣。
太子朝她走去,嗓音冷漠,沒有一點情緒:「你最好解釋一下你的行為。」
他還生氣?她都把證據擺到他面前了!
慕華黎抬眸,直視他的眼睛,說道:「你騙我,你說了你把香囊放在了枕頭下,可是你沒有。」
容長津愣住。
他確實沒有放在枕頭下面。他要是放在了枕頭下面,他還用睡覺?
那天意識到這個香囊的效果後,他就著人放在了儲物庫。
可他做不到去解釋這個問題,解釋他無時無刻地想要親近她,親吻她?
容長津垂眸看著她,道:「是,我騙了你。」
慕華黎搖頭道:「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這種偽君子。」
偽君子?容長津該呵斥她犯上欺下。可是,她哭得就像被他欺負了一樣,女人真的是水做的?
他臉色黑沉,一言不發。
慕華黎眼神失望,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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