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不想做皇后了。」常苒遲疑著說出這句。
皇上皺眉剛要斥責。
常苒繼續說道:「妾身也想當寵妃。寵妃做錯什麼您都護著,從不曾見您斥責,不曾見您打過一下。您心疼的連一個手指頭都不捨得碰。可您從不心疼妾身,次次什麼事無論是不是我的過失,您只申斥於妾身。妾身只是這身份,什麼都沒有。這身份是您賞的,您收回去吧。妾身也想要您對她們那般的愛。您毫不吝嗇的愛。妾身知道,您不喜妾身了,可妾身還奢望您的愛。自也不該這般奢望的......您是真愛貴妃的。不是因權衡,不是因分庭抗禮,不是為大局謀算。只是愛。」
皇上瞧著常苒哭成那般。忽而展顏笑道:「哪個說皇后便不能是寵妃了。」蕭承言用指肚給常苒一點點揉著臉側。隨後抱常苒起身去往後殿寢宮。
才進寢殿內就吩咐。「你們去燒熱水。備好再進房。」瞧著人都出去,才又小聲道,「傳旨。剝奪皇后服制。」說完正將常苒放於床榻之上。將常苒所披衣裳自行扯開。
常苒只側著眼瞧了一眼衣裳,便看著立於床榻邊上的蕭承言。
「降為寵妃一夜。侍候朕就寢。直到朕滿意。」說罷落下被子展開裹在常苒身上。而後坐於床榻便抱入懷中。
「陛下。」
「噓。知道寵妃該叫什麼嗎?」
「夫君。」
「傻丫頭,夫君只有你能叫的。自然這天下還有一隻你能喚的。」
常苒並未喚。
第二日合宮請安時,眾人姍姍而歸其後議論紛紛。卻是風向因皇上去向而轉變。因白日裡隨著皇上的親隨都一直在承元殿外站崗。皇后因還妃嬪而因陛下震怒被禁足之事才傳便不攻自破。後都道宮內亂象,人心叵測。皇上體恤皇后無辜被牽,不想終日被哭啼所擾,這才閉鎖宮門。而一道鎖上的還有皇上本人。
眾妃往日進不去,花房的卻是每日能見,貢的全是名貴之品。
皇上牽著皇后的手,站在院子中看花。一朵淡黃色的牡丹,方綻放到一半。正是半含苞半綻放的模樣。皇上一把掐下那姚黃牡丹,簪在皇后的鬢邊。
瑜蓓在極遠處瞧著芷蘭,不得不小聲誇讚。「咱們娘娘真是厲害。那時喚我要冰,我還以為娘娘要敷臉呢。」
芷蘭笑而未語。
......三年之後危機再一次來襲。
「你已得到了所有女人想要的位置,尊重。還想要什麼?太后之位?」皇上再次發出質問。
「陛下何出此言?」
「你,連同前朝常氏一族,想讓你的孩兒來籌謀儲君。在後宮,你又戕害嬪妃,致使她們小產滑胎,你好狠的心腸!」
「陛下。妾身何時做過這些?」
「你做過什麼,你自己清楚。」
「是。妾身自己做過什麼,自己清楚!正如同當年,妾身沒做過謀害憫哲之事一般。妾身沒做過的,絕不會認!您以前的歲月說過的,若出傷情之事,會讓妾身分辨的。」
「說。」
常苒覺得心寒的緊。跪下身子說道:「您說妾身與前朝關聯,籌謀儲君之位。妾身覺得,沒有必要。長子憫哲,長在妾身膝下,視妾身為親母,妾身也待他如親子!從小循循善誘,視如己出!二子、三子,確是妾身親子。四子,是筠嬪離世時,拉著我的手託付的。您也是在場的,而他也是從小長在妾身膝下由妾身撫養長大的。而小五,還那麼大點。妾身何至於?且,無論哪個日後有幸德蒙皇恩,繼承陛下的江山。妾身都是嫡母,一樣是東宮太后!那妾身為何要費力謀劃,多此一舉?」
「嫡母皇太后和生母皇太后,總還是不同的!你不干大權旁落。」
常苒忽然很想笑,可又不能。眼前之人已非彼時人。多年上位,已經讓他疑心甚重。縱使什麼不說,也是多疑多思。板正著臉,繼續說道:「後宮之人,有何大權?後宮還有當家皇后。」抬眸瞧著陛下,「難道還能整治皇后嗎?皇后除了名頭,什麼都沒有,一日日空房冷置。那御書房邊上的東暖閣,妾身多久未曾去過了。太后還能做什麼嗎?整治後宮嬪妃?倒是能,在皇后迫於皇上的愛,讓妃嬪次次僭越時,為了保護皇后體面,卻是能夠出手。可如此,與母子情義,便也淡薄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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