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赤等在我手,您不怕嗎?我謀反或是逃國?」常蕪問。
「你會嗎?這天下還需我們這般相互扶持、相互算計下去呢。蕪兒不覺得有趣嗎?你總能出些新花樣,讓我過後才能猛然發現。」
「有趣嗎?不覺得是在豁命嗎?」常蕪道。
蕭承言蹙著眉走近常蕪,一手按住常蕪肩頭一手扣住常蕪後腦。那般盯視著,隨後搬過常蕪的身子,欲伸手去拆常苒的皇后之冠。
常蕪卻也轉身坐在椅上,任由蕭承言拆下。
蕭承言瞧著銅鏡中常蕪多年如是的嬌媚容顏。「蕪兒,今日瞧你被眾人叩拜,我忽而生出些後怕,怕哪天蕪兒突然覺得我蕭承言不值得託付了,反手布個天授之局。要不好端端的六叔突然說什麼天授,你之前還特意故作神秘的說五哥有封禪之曲。是你有吧?當年是你先發現封禪之曲送出的。五哥留沒留刻印我不知,但我知你一定有。但你現在都未獻出。我想我若不迎你回宮,你有一日在外玩膩了就會引發一些違背常理的,來個天授之。加上西知包內那聖旨,以證你才是父皇所選之人。我不過因是你夫婿而。」蕭承言說著伸手扣住常蕪下顎低頭吻下。頭上那冠正磕在銅鏡之上,發出清脆之響。「如今呢?留給我們的兒子?」
常蕪卻是媚眼如絲。「蕪兒真的不懂。這便是帝王猜忌嗎?」常蕪伸出雙臂圈蕭承言脖頸。「蕪兒只知道,你同蕪兒講過一個故事的,南境草坪,莊周夢蝶......致使蕪兒深有疑問,直至今日都未解開。」
......
南陽大長公主帶著莒南郡主還有郡主夫婿徐正榮歸宮時,皇后親自在紫璇宮宮門處迎接。甚至提早便翻新了紫璇宮。在殿內見禮之時,皇后只坐在下首,卻笑道:「苒兒來給姑母請安。蕪兒那時就說過,會找機會給您接回來的,如今做到了。」
南陽大長公主甚是不想搭話。
皇后再道:「姑母教我良多,天下又都知我常蕪曾受教紫璇宮,得了便宜自是要同姑母分享的。才不好叫人說,我常蕪得隴望蜀,忘本得很。您初知我有異心時也未想棄我,那時是讓天下瞧著,你南陽大長公主的仁義。那蕪兒此番為後,請您回宮頤養天年,自是也想天下人夸,我常蕪不是忘恩負義之輩。母后去了行宮,蕪兒這無後宮,沒意思,還是同姑母投契。而且,這蹉跎往生哪有趣味,須找一人來,同住,才生趣味。」
「人呢?如今莒南一同回宮,你捨得她傷心?」南陽大長公主瞧著常蕪欲走,終是問道。
「什麼人呀?我當時不過隨口一說罷了。還未找到人嗎?」常*蕪推說著卻是離了紫璇宮。
......
起居注官筆下記載的文字,雖未說皇上和皇后異常恩愛。
但是一字一句後來翻看,都是皇上在訴說著對皇后的愛意綿綿。
除了皇長子是高妃所生,餘下六個孩子都是皇后蕭常氏常蕪所生。其中還有公主兩位。
皇后生第一胎時,皇上找了數不清的穩婆,皆是資歷老經驗多,又怕其他人動手腳,更是一早下旨,若是皇后有任何損傷,太醫和穩婆們都要滿門獲罪。聽著常苒的叫聲,皇上幾度都要進去。甚至自語道:「以後不生了,生孩子做什麼呢。以後都不生了。」
皇后恢復的很快,卻是不大愛笑的。看了一眼孩子,便閉上了眼睛睡著。但是皇上休朝幾日,一直陪著。逗著皇后。皇后只說了一句:「您又順意了,我又多了一重枷鎖。」隨後悶悶的,不大愛笑。還十分憂慮,不讓皇上碰分毫。後來才知,因為生產肚子上有兩道紋路,雖是用了滋潤之物,卻是還未下去。
皇上卻是笑了。「我若是知道你會如此遭罪,便不讓你生了。我身上傷疤那麼多,也未曾見你嫌棄呀。怎麼會嫌棄你這兩道不點燭火,到旁邊細瞧都看不出的紋路。我都生怕你嫌棄我呢。」
出了月子,那兩道紋路,還是消散了。
皇上恩賞合宮,並且大赦天下。
高妃娘娘也並未冊封貴妃。與從前稱呼無異。皇上的意思,位置太高容易生異心,便有了期盼。日後定是要嫡子繼位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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