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碰過人家東西?」常蕪略有些驚訝。
「技癢,習慣了。見到就想研究。甚至那戲台上的兵器都是開過刃的。」安鴻一時慚愧,思慮過後又補充道,「霸王別姬那場。二伯最愛唱,晚年那幾年白日自己就得開場唱,哪怕沒有虞姬搭戲,平常總哼。我雖是沒那般學過,可自小也背過的。詞不對,改了。縱使覺得氣口於各人不順,但也不能那般斷。就算為著先祖避諱,也不該這般改詞。這不像避著忌諱,倒像是......反詞。」安鴻壓低了聲道。
「小姐......怎麼辦?」常鐸見常蕪一時都未說話。
「先找常子卓。戲班的事不歸咱們盤算。也不是咱們請的。程媜請的......」常蕪忽而醒悟,問,「那改的詞還能記住嗎?」
「那確實記不住了。反正是加了什麼冤、冤、冤。要麼喊得就是怨。但是他們這般唱出四洲。這不是荼毒了黎民嗎?唱錯了。」
「冤......留下幾個身手好的不要四散,一起找尋常子卓下落,其他人隨我回軍。找王爺再行撥人。定要當心......我們這般多人還能讓人將人擄走了。對方定是身手不俗。」
......十來日,常子卓下落全無。澤嵐戲班也讓人去問,但戲班諸人皆是咬死不知。甚連四處宮門值守檔案皆查個遍澤嵐戲班無一人進出。澤嵐戲班在宮終日高築台唱罷不休,凡是後宮行走諸人都能為證。
但常蕪卻覺得,此時似乎與旁府無關,就該是赤等所為。只是不知是因常子卓效命有改,還是他察覺了何被滅口。
聽聞不知瑾妃為何與皇上兩人爭吵不休,忽而澤嵐戲班被扣上宣唱謀反之詞,審判全無便被斬殺。所有物件都被統一焚燒,常蕪到底也未得到常子卓下落。
瑾妃卻因舉查澤嵐戲班戲班反動有功再次升了位分,居於貴妃之位。引得外頭大臣上言,勸誡陛下肅查瑾貴妃家世昭告天下。並儘快選賢能者立為後位之選。但看皇上並未選擇在國內查賢德之女子封為皇后。此刻雙貴妃同朝卻是聞所未聞。
正當常蕪瞧著皇上妙計如何讓程媜起死回生或是如何給她重編貴重之身登頂後位之時,一支箭羽忽而射入常蕪在軍支帳中。其上釘著一封書信。
常鐸先瞧卻是無毒後才面色深沉的遞給常蕪。
上寫:
常蕪。
這次真是雲散歸天了。我本想進宮來借權平反我程家冤屈。奈何承繼毋求真相,只貪圖權勢享樂而。
是我程媜不該,很毋求勝。貪圖一時之情,明曾棄我如敝履,還道他是時無權。卻忘他曾逼宮先帝,無詔自封。
若將國再寄託此主,早晚必覆滅之。
國家存亡之際,世人皆該為其存亡乎獻力。
第261章 雲散歸天,以死明
◎瑾貴妃自戕。◎
常蕪瞧著其上字樣,程媜想替程家平反不難想,難道澤嵐戲班真是在程媜授意下如此而為?是在替程家喊冤?當年程家被人首告,自此釘上通敵叛國大罪,鐵證鑿鑿,先帝忍痛才只能保下幾人罷了。牽連之廣,若無實證如何子翻父案?就算被冤,也需契機需證據支持。只怕皇上現在只想給程媜高位穩住她罷了。並不願翻查所以引出程媜此信。
「娘娘!」秦三忽而衝進帳中驚得常蕪急團信於手中。
「怎啦?如此慌張?」常蕪問。
「外頭,要變天了。」秦三道。
「別胡說。」常蕪大聲打斷,假裝透過被風吹起的帳外窺了一眼。「明明還是大亮的天呢。」
常鐸一拉秦三到里,才示意其說。
秦三打了個嗝後壓低了聲量才道:「瑾貴妃在東城門處喊話,『天理昭昭,當今在位者不仁,視萬民為芻狗。望諸位義士擦亮眼睛勿要愚忠。之前北、南、東三方邊境接連戰火,他蕭承......』」秦三終未說出口,停頓一下繼續道,「只想藉機剷除威脅,至良臣將相冤死難數。全致邊境百姓於不顧。若說叛國獻媚,如此斬殺守城邊疆才是......勤國公英雄雖說遲暮卻也戎馬。三朝老臣也被扣叛罷職,連東境能順位執掌之人更被安罪斬殺。是以,只因想安排順馬親信之人罷了。叛國卻是冤。如此處事,人禍定要惹天災......」秦三斷斷續續的一直打嗝,那話自也是斷斷續續的學。「還道,『程家冤屈,本先帝已在查肅,以望還程家清白。卻是......』」秦三至此都不免看看是否無人進帳。才又道,「『逼宮朝廷,謀朝篡位,殘殺先帝。無詔無證。諸位不信,可開皇陵以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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