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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嬤嬤瞧著未得吩咐而出來抬桌的兩人。「海檀、崔依你們......」

二人站在朱嫣然身側。

「姑母當時指了栗榮、周瑤、錢薇、崔依四人給我,怎的不記得了?」常蕪瞧著南陽大長公主以及其身後的張嬤嬤皆是那般驚訝,說道。正將手中琴擺桌上。

張嬤嬤卻還是指著海檀。「你,你可是長公主房內侍候的,何時?也轉投了......」

海檀緩緩跪下。

「怎是轉投呢?蕪兒從未叛出大長公主麾下呀?海檀,起來,還未到時候讓你告別舊主呢。」常蕪故作嗔道。轉而微笑撥弄著手中琴弦。「我們一件件論吧。南陽大長公主殿下。蕪兒不比二位親王的出身無所顧忌,為怕構陷,不得不早做打算。我初來時多少人覺得來我房中是好差事,而崔依,進宮資歷尚淺,怎般論,也不會到我跟前侍候。」

崔依扶了扶身子。

「甚至崔依自己都這般想,為求於表現,爭著替我寫字。我才知她未需練,便可模仿我之字。但我想,這不是法子呀。若是姑母構陷我謀反,讓崔依模仿我之字,再以她曾侍奉我為由首告,便如當年閒花閣錢貴人一般下場。那,我哪得還有翻身之可能。是以,我培養了兩位婢女,也皆能寫出我的這一手字來。而且,發揚了出去,另培養了兩人,既能仿,還能書畫。多學些,總是好的吧?崔依。」

「是。」崔依應著,隨後蹲下身子道:「小姐離宮後,南陽大長公主確是召奴婢問過,是否會書寫小姐之字。且近年來一直讓奴婢自練習著,往日幹活也斷不可傷了手。況南陽大長公主一直疑心著,每每小姐送來的書信,南陽大長公主都讓奴婢比對後收著呢。」

「答完了就起身吧,紫璇宮這地磚,涼。」常苒說完著力的撥動琴弦幾下,似還在調音。才又道,「栗榮蕪兒未交下來,不必說了。周瑤在宮時與我最是忠心,您不可不知。是以您最先想除掉她,也是以儆效尤。可如今死而復生。您都往蕪兒這放人呢,蕪兒怎能不盯著紫璇宮呢。您也不改進改進,毒藥總是熬那一副藥,卻是見血封喉不假,可用的還是我娘那副藥的底子。蕪兒為以防萬一,早給了周瑤,不,嫣然解藥,讓她日日隨身而帶,定要多加提防。是以人才被丟出宮去,我便救下了。您處置了一個,還能說是病故,可不好幾人統統病故了,那會嚇到蕪兒的,生怕覺得跟著您謀算一場,都是那般不得善終,那哪個還敢效命。是以,您撥了錢薇出宮。」常蕪說完並未再說,而是淺彈一曲。

「錢薇,京郊行宮,公主,去往別院必過此院牆外。」張嬤嬤忽而喚醒南陽大長公主。

南陽大長公主之前一直盯視著常苒,此刻一笑問:「錢薇也歸順了?你,在我京郊別院,謀劃了何?」

「沒什麼,自是您常日做之事。否則旁人會生疑的。」見南陽大長公主蹙眉,便直接點名道:「獻人。我之所以一直留著紅袖,就是因為她是您明著送來的,與那兩個暗的可是不同。」常蕪呼出口氣,撩撥琴弦,看向慎妃。「慎妃娘娘也是您奉上的。借了慈寧宮太皇太后之意。慎之,謹也。陛下自己都知道她崔蘋有異,還是陷了進去。蕪兒尋常一曲,竟也得陛下誇獎,陛下那般眼眸卻不似在瞧我,那是在瞧誰呢?既然心生疑問,那怎可不查。」

「所問非所答。」辛代忽而斥道,待上前之時,卻被身側原本站著的護衛攔住。「做什麼?」

南陽大長公主道:「辛代,我想,眼下殿中已無有一人是紫璇宮宮人了,該都是她常苒,不,常蕪的人了。才會說的這般毫無顧忌。」

常蕪一笑卻並未否認。

此話令蕭承澤睜開眼睛掃了一遍。緩緩合上手中摺扇,以扇尾輕敲茶台。「瞧著,我今日來的早了。過早的暴露了自己,就算無我,於蕪兒也無礙什麼。莫說撐到承言趕來。」轉頭看向身側坐著的蕭承言,眉頭輕挑。「你自己便能顛倒了這紫璇宮去。只要再拖延著,拖來一位上位者,那這紫璇宮宮人便能眾口鑠金反告姑母連同二位欺壓外命婦呀。」

常蕪展笑搖頭。「您來的正好呢。您做個證。今日我無論說出何,姑母三人一同構陷於我是實情,無論我說出何她們的話都不足以為證。承言為我夫君,那自是護著我的。偏你蕭承澤與我常蕪二人,無親無故。」

雖是說著,手下卻未停。雙手反覆撥過琴弦,從上之下依次之。循環往復,三、四個來回後,慎妃站起身來,饒是南陽大長公主也略覺有些冷瑟。

蕭承言卻是微微蹙眉,瞧著常蕪。

話忽而再未有,反而彈起琴來,先是一曲,後接一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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