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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音才起,蕭承澤忽而一展手中摺扇,令蕭承言轉頭看了過去,看到蕭承澤眼中那毫無掩飾的眸光,心下一沉,微微轉頭重看向常蕪,才見常蕪此刻正專心彈琴。曲已過半,蕭承言才聽出這是一曲鳳求凰。

曲畢,蕭承澤再收扇在手,擊打在手以示鼓掌。「真是好曲。」

宸貴妃見此也站起身來。「說好一盞茶的,瑞王妃這是以琴蓋音,還是想令我們只顧著聽曲,而昏忘了時辰?我們如今可是沒這番心情。您若是無話,那我便走了。我瞧您也沒打算攔我們。」

「您還是那般急性。是沒想攔著。只是可惜了。真是可惜。您太想成事,沉不住氣只會多生事端。何不靜觀其變,坐下來觀虎鬥呢。畢竟您身為貴妃,怎的都會全須全尾的讓您出的了這紫璇宮的門呢。還有一曲,便可分曉。」常蕪說更快之撥琴。

「平沙落雁。」蕭承言脫口而出。

常蕪轉頭看向蕭承言還之微笑,卻是想以此為終,只是還一音未彈呢。趁著此時,常蕪道:「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官道西行遇故,漂泊人無可依。」

手腕一轉,一曲平沙落雁終至。

終了,常蕪止住琴音道:「我常蕪曾與兩位貴人皆是盟友,謀劃德妃之時,我為二位搭連,慎妃娘娘復仇,貴妃娘娘善後。」

「什麼?」宸貴妃似很驚訝,轉眸看了一眼慎妃,瞧著她也是滿臉不解,忽而轉向常蕪再道,「是打算將那事,也扯到我們頭上嗎?」

「並非,只是眼下說出來,讓你們都清楚我常蕪是個什麼處事罷了。今日誰都蓋不到板來,日後還有得周旋呢。輸也要知道輸在何處。是嗎?姑母。我常蕪承教內闈,自要學些什麼,才不算辜先帝之囑。」

這話忽而扯出先帝之囑,連蕭承言都變了臉色,當時便想起了在府的聖旨。總不會常蕪想請出那聖旨吧?

常蕪站起身來,即刻有人來抬走桌椅。甚之那琴都被恭敬的捧著到一側。

常蕪說:「慎妃娘娘您以姿色憑寵,以舞奪寵,可是奪得貴妃之愛嗎?好像不是。是我常蕪那時的桂花飄帶舞?該也不是。就憑著外頭傳,陛下又未見過,與我何干。那是為何,您想過嗎?方才說到那院子。姑母從在那謀劃何,要不姑母說說?罷了,還是不勞動您了。想來您也不會當著眼前二人面前這般言說,您並非只舉薦過她崔蘋一人。您當年在蕪兒還在宮之時,以教導蕪兒學舞為由,在那院子謀劃了如今的陛下,曾經的賢郡王先行相看蕪兒。」

蕭承言聞言攥緊了拳。

「蕪兒直到承言那次在凌洲時提起,初次相見是在御花園。蕪兒還在想,姑母不是因蕪兒學不會馬,放棄承言了嗎?那既然未投其所好都布了局,那賢王,嫡長子何故?那必是布過得,只是沒相中蕪兒。真是遺憾。但若要與慎妃為敵不為友,那必要知道為何。求學問教嘛,必是要尋根處。這般尋去......」

「陛下有旨!」外頭忽而高聲道。

第257章 寄命於天,怎可能

◎明知撥亂反正。常苒自此重歸本名。◎

常蕪也並未再說,只是轉過身子瞧著殿口。眾人皆是起身,心中各自打著算盤。

傳旨內侍進門,卻不是張桐。

蕭承澤一時也吃不准,站起身來過拿過小北手中自己的寶劍在手。蕭承言所見,急忙拉著常蕪到自己身側。

「諸位,陛下明旨,請諸位跪下接旨。」傳旨之人乃是皇上親隨內侍,此刻高舉這兩道聖旨。身後所隨兩名年輕內侍。

南陽大長公主上前來,走過常蕪時眼神幾乎要殺人了一般。饒是明旨,也只是半蹲下身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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