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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為卻道:「縱使這般,我們仍信公道人心。不知情便是不知情。縱使受盡刑罰,也甭想我們構陷一人。鎮國公是清白的。沒有投敵賣國。你們讓我們謀害忠良。鎮國公乃是三朝肱骨......」

宸貴妃示意人不讓劉為再說。

常苒想攔著卻被幾位宮女一下圍住,那位太監踢踩在劉為胸腹處。常苒聽到了骨骼被重力所壓之聲。大喊著也無法制止,情急之下一把拔出小北手中的劍,以劍鞘打退幾位宮女。轉手便以劍架在其頸上,唬住了那位太監。

「謀反了。瑞王妃行刺,拿下。」宸貴妃急喊出口。

常苒雙眼一凝當時看了過去。還未等說話,忽而其一跪地的本南境兵卒竄起身來,驚得常苒急忙收劍。劉為本亦是想借著常苒手中的劍解脫,此刻最是近前朝著常苒一個勁使眼色。但常苒只是哭著搖頭。辛嬤嬤帶人朝著常苒而來。常苒忽而反身大喝一聲。「我乃瑞親王妃,你們豈敢動我。我不過想給姑母舞劍,宸貴妃何必急著扣帽子。姑母,我們從前,不是常這般的嗎?怎的有了新人忘舊人了嗎?」

南陽大長公主略略直起身來,瞧著常苒渾身戾氣,忽而一嘆。「常苒。大勢所去了。束手就擒,這般掙扎,無用了。彼此還顧著些臉面,但這般強撐下來,只更難看罷了。我教養你一場,卻也未曾想到你是這般狼子野心之輩。騙了我也騙了皇兄。你偷天換日的改身份,不就是因著與南國沆瀣一氣嘛。如今事情敗露,不止是你、鎮國公都難逃叛國之罪。」

「鎮國公?」常苒心驚,這怎扯上鎮國公了呢。轉眸看向劉為,是了,之前曾聽聞劉為兄長娶了鎮國公家的孫女。又是鎮守東邊的守將,為認定自己罪責,不惜動了這等根本人物嗎?

外頭喧譁驟起。一宮女疾步進來稟報:「郕親王帶人已進紫璇宮,說要給南陽大長公主請安。」

宮女話才說完,卻是蕭承澤已帶人浩浩蕩蕩的進殿。「姑母,承澤方才歸京,前日拜了母妃,今日來拜您不算遲吧?怎的,不想見承澤?您這好生熱鬧呀。這兩位是宮裡的哪位娘娘呀?」

有宮女急忙道明。宸貴妃只盯著蕭承澤手中的劍。慎妃站起身來略行了個禮。

蕭承澤並未過多理會,反朝著常苒道:「劍是傷人的,也是傷己的。姑母既然不想看舞劍,蕪兒,把劍給為兄吧。」

常苒驚訝不已。不只是蕭承澤眼下伸手自稱兄長,更是他直接喚出蕪兒之名。不知是故意否。

蕭承澤拿過常苒手中的劍,鄭重點頭。反手遞還小北手中。卻將自己手中未拔出的劍遞到常苒拿著。右手抽出腰間別的摺扇,左手負後,走過常苒身前,轉了個花扇正至南陽大長公主身前。拱手道:「姑母,這紫璇宮的正殿,承澤還是頭一次進呢。來,上茶,上好茶,我也嘗嘗這紫璇宮的茶多般香甜。」說罷坐在常苒方才座位之上。

常苒左手卻將手中的劍扔至小北手中。蹲下身子,從腰帶中尋出幾片止疼藥來一一餵入眾人口中。其一道:「小姐,無人多言。無人首告,楊呂被打死後按得手印。」

「我知道,我知道。都是我不好。」常苒說著拿出藥粉蓋在他們傷處。可劉為傷的最重,肋骨都斷了幾根不知。

南陽大長公主瞧著此刻殿中景象。蕭承澤還有空喝茶,吃著茶果。忽而煽動手中羽扇。「蕭承澤你?帶人這般闖宮,總不會承澤此刻,都還戀慕嗎?」

「我受弟弟所託,照顧弟妹罷了。何來闖宮一說。」蕭承澤放下茶盞,也扇起摺扇。自多優雅之,前幾日頹廢之姿惶而不見,此刻諸多從容比當年尤甚有餘。面容柔和往復。「我瞧三位也沒什麼牌了。紫璇宮外都讓我的人圍了。他們都是粗魯男子自不能進內宮來,在外正合適不是?我又不弒君,外頭就算巡至此,有什麼由頭進來查問。且母后那我派人去打過招呼了。也不會來過問,皇后嫂嫂那,正明哲保身呢吧,還能來此?我瞧三位也是可笑。她常苒有所顧忌,我蕭承澤卻沒有。大不離的犯個違上姑母之罪,至多再遣我回封地罷了。我皇子之身,為著這點子小事還能奪我爵位不成?但我本意卻是來請安的。碰巧遇到這番三人碾壓瑞王妃的戲碼罷了。」

「郕王明顯是要替瑞王妃在此抗了?」慎妃忽而起身道。

蕭承澤挑眉還笑:「抗什麼?死人的證詞有何,這些活著的可沒說出些什麼。這般吧。我蕭承澤作為首告,告她常苒就是常蕪。能奈何?你們又想如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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