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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整理好各自衣衫,要離開山洞之刻,外頭雁南忽而大喝一聲。

外頭南懷斌竟帶著兩人至遠處。

南懷斌三人再走近兩步。「我們就三人。你們這打眼就四人,加之......」目光落向隱隱的山洞口。改口道,「告訴常蕪,我來見故人的。與那位什麼兄......抱歉,那位我實在未記住姓名。只記得那小妮子罷了。」說完甩手扔出一物。

雁南口中回道:「哪有常蕪。」險些揮劍砍了來物。

而常鐸已率先接下,見是一小巧錦瓶。謹慎打開木塞倒著並無一物。

常子卓在旁見,一把奪過在手。翻轉了看去。就差聞味時讓常鐸一壓手。「瘋了?他扔來的你也敢聞?」

「是原先小姐的。凌續丹瓶。」常子卓道。

「什麼?」常鐸並不知。

常子卓卻未說,只是緊握在手中。「等著。我去問小姐。」

常鐸還欲阻止,常子卓已然轉身。但蕭承言兩人已從山洞中出來。

「此處離鏡城實近,新帝膽子不小呀。」蕭承言左手持劍,右手緊抓常苒的手。

常苒右手亦拿著劍。

「多年質子,就剩這點膽子了。你們留在此,我孤身進去。」南懷斌說著再行朝前走著。卻在雁南幾人面前兩步之處停住。「既是與故人談,那便不好有旁人在場吧。我若說與常蕪單聊,只怕瑞王也不許,那我既不帶人,你們二位......若有誠意,也該是。」

「留下你的劍。」雁南卻是以手中劍一橫擋在南懷斌身前。

「他們手中也有劍,那一道都留下*?」南懷斌回道。

「我家夫人也在其內,爺自要護著。那必要受限。況你還有匕首。」雁南目光落在南懷斌腰間所別匕首。

南懷斌哈哈一笑。「瞧你是個忠心的,卻是個傻的。也難怪,看你稱呼是跟著瑞王的吧。你家夫人手中也有劍,你當她拿著是當個玩意呢?瞧這。」南懷斌稍一抬脖頸處,一深一淺兩道疤。左手抬起一轉劍,左手背上那焦黑處明顯。右手也拔出匕首道,「我當初手筋都險些被這匕首斬斷了。都是拜你家夫人所賜。如今我能這般來談,已是還了常蕪賜藥恩情了。」

蕭承言遠遠聞聽,那目光深深看去。那手上,何時?該是當初常蕪並未與其單說太多才是。見常苒與自己相握的手稍有一抖,轉頭看去,卻見常苒似被激怒一般。壓低了叫了一句:「蕪兒。」

常苒強冷靜下來後道:「讓他進來吧。我就算再不濟,也能拼過那半隻手吧。況,我瞧著你那手如今也無大礙,我娘的事我都不怪在你頭上了,你與我也沒什麼仇了吧。」

「本也怪不到我這處吧,那人不是讓你們親自斬殺了嗎?」南懷斌言畢卻將匕首重插腰間。

「我們只斬殺兩人,可二十八星宿只怕如今沒誰了吧。」常苒回道。

南懷斌並未回嘴。已朝山洞方向而來,瞧著兩人,便也不在顧忌,朝著山洞中先行走去。

內里方才歡愉融洽之味似未散,南懷斌未至正中,便過身來瞧著還在外的兩人道:「二位真是好興致呀,這般時候還有雅興來野的?只是我未趕上呀。真是可惜。」

常苒聞言似有一瞬澀呢,微微旋身,臉側靠於蕭承言肩膀處一瞬。後才恢復正常容顏。

南懷斌卻因那一瞬瞧得深了。「自我見常蕪時也潑辣爽朗也,還有這般小女兒模樣呢。」

「你看夠了沒有?再盯著苒兒我便將你眼摳出來。」蕭承言忽而發狠的道。

「哈哈哈哈。苒兒......你到底是常蕪還是常苒?我一直以為常蕪真的死了。」南懷斌卻仍是看著常苒。

「與你何關?我叫常蕪還是常苒有何關係,反正我便是我。」常苒回。

「好,那我便說了,和親之人你們也無須定了,我選好了。我要......常蕪。」南懷斌瞧著眼前女子,抬其劍頭一指。

常苒稍一愣蕭承言已罵出一句,將右手向後收,連帶著將常苒拉至身後。

南懷斌卻道:「我都不在意呢這女子是瑞王舊人呢。瑞王在意何?」

蕭承言即刻便要鬆開常苒的手去拔劍。

常苒卻忽而道:「別說這不實際的了。你這般來不就是手中無實權嗎?被架空了?還是權已被掣肘,需要我們幫你?」

南懷斌本笑著卻是臉上也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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