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能活,我如何不能活?撤了免戰牌。」常苒道。
南懷斌忽而大笑,連道數個好字。「好好好,我倒要領教一下,常家女兒的招數。布陣。」說著似要轉馬。
「不止常家女兒,還有常家女婿。」蕭承言忽而道。攀上城樓後疾跑到常苒身側。一把攬上常苒腰肢。「展旗。」
常苒轉頭,看到是蕭承言。不覺更加安心。與他同站一起,分毫未退。
藍底黃字常字旗側再豎起黃色黑底蕭字旗。
南懷斌瞧著那旗後又看向常苒身側男子。
「怎麼?南國新帝不識我?我們在東境遠遠過過幾次招的。」蕭承言微微揚起下顎,眼帘低垂。城牆本就高懸,此番更是居高下視。
南懷斌眯著眼睛一直打量著,兩個人周身氣勢不遑多讓。「瑞親王,蕭承言。哈哈哈哈。外頭常道瑞王旗與常家旗時常雙出,說你蕭承言與常衡一道領兵才堪為一支整隊軍馬。外頭都傳你們是一對眷侶。怎的,替郎君來守護姊妹來了?」
「胡說八道。還是這番子激怒的功力,這些年毫無進益呀?」蕭承言一絲不氣。
南懷斌卻不認識蕭承言,轉而又道:「哦險些忘了,你與常家結親了。難怪都說蕭承言娶了婆娘之後轉了性,怕死了。諸事只丟給常家人去,那是收編了常家呀。」
「你錯了。」蕭承言忽而打斷。「我蕭承言成於南境。當初也曾有份救你的。那山洞。」蕭承言說著,一手一指,另一手仍是摟緊了常苒腰肢。
南懷斌一時啞然,反覆在兩人面上來回來去。「原來,哈哈哈哈。你們二人在一處了。那外頭傳的什麼常衡老什子嘛。真是不知這兩小無猜總角交,情也。還真是登對。好。看在你們二人齊在份上,今日,我退兵。你們備好人馬,明日,我們再戰。」
常苒瞧著竟真開始退。轉身埋進蕭承言的懷中。悄悄說:「手好疼呀,承言。」
蕭承言聽後,嘴角壓笑。仍是攬入懷中,眼眸卻仍看向城下。
直到常苒抬頭看著蕭承言,面露笑容。蕭承言才挑眉回視。
常苒卻忽而問道:「尚戰之名何來?」
蕭承言一時未答。
常苒道:「即有不戰之法,為何不博力一試。不用待明日了。記得嗎?我們在這談論過的,如何奪下南國。」瞧著蕭承言不解,常苒又道,「......投毒。」
第243章 和親之法,與南國
◎南懷斌大言不慚,我要常蕪來和親。◎
「你不是說,不成的嘛?」蕭承言頃刻蹙眉。
「現在成了。」常苒說完,從懷中拿出一個錦瓶,遞給常子卓。
回將軍府內,常苒瞧著在房中似安睡著卻是早已腐敗的常文華屍身,直接跪在地上。
蕭承言更是無言,只也跪下半抱著常苒在懷。
「爹!」常苒一遍遍喚著。
蕭承言只抱著更緊。
後除了必要守城之人,其餘人皆一道去了將軍府後,常苒瞧著邵斌帶人重挖開埋葬著江瓊的墓葬。常苒在邊上全提不起半點力。甚至身子隨著挖出的土一點點朝著下滑。
蕭承言瞧著邊上就立著的常蕪的墓碑更是驚心,這般多的人在此也不好拔走那不吉利的木牌子。瞧著常苒還在往下滑,眼瞧著便要一道滑進那坑中,忽而便跪在常苒邊上拉過常苒一些。道:「岳丈,承言定替你收好城池,護好吾妻。」
常苒轉頭瞧著。忽而以手捧起土來埋在常文華身上。「爹,女兒永遠是您的女兒。女兒會一直守護著南境。他們若要破城,就讓他們從我屍骨上踏過去。哪怕被人唾棄,我也會不惜代價護城、守城。您放心。」
只那一捧土一捧土的重安置好,蓋土為墓。常苒也未站起身來。渾身沾滿土來,滿是血與污垢。
蕭承言在旁一直陪著,瞧著常苒左手綁帶處早因用力而出血跡,卻一絲一毫未阻了常苒的行動,便也未出聲阻止。其後只又道:「尚戰受教於前,必不負您望。您為南境之地傾盡畢生。尚戰有感,如今也歃血為誓。」蕭承言也學著常苒那般,略拔出劍來稍劃破左手手心處皮肉。鮮血幾滴落入土中,抬起左手血痕明晰。「我蕭承言以皇族之身起誓,必定拼盡所有護著吾妻。敵若要攻城而過,必先從我屍骨上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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