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封:明日是你去年入府的日子,在懿德院共飲美酒?
蕭承言那日在府中空等了一日,想著這日常苒總會回來的。就站在瑞王府的正門裡頭,留著最後的尊嚴。可但凡一有風吹草動,蕭承言便走到府門外。等著第一時間扶她下馬車,接她進門。
沒回來......
常苒只是在紫璇宮的樹下,站了一日。到晚上腿都有些浮腫,腳下都有些虛乏。但是常苒覺得沒什麼打緊了。左右蕭承言都不愛自己。從前不過做戲而已。生角、旦角都是假的。果然,戲曲中的都是假的。
終於,蕭承言生氣了,發現宮門下鑰的時辰早過了,卻是沒人會來的。回到書房,喝著酒直到夜幕深沉。愣是衝進了禧儀院。一把推開房門,倒是叫燭火下獨自搖晃著小撥浪鼓的高月盈嚇了一跳。急忙一手捂住了心口。平復著咚咚直跳的心。
蕭承言鐵青著臉,滿身酒氣。走到高月盈身邊,一把拉起她,單手摟住,另一隻手一把扯開高月盈的寢衣。便低頭親著高月盈的脖頸。高月盈卻是不大敢反抗的,只輕輕推著蕭承言。柔聲反覆的說道:「王爺。王爺,妾身有身子了。」直說了三四遍,蕭承言才聽到一般。緩緩鬆開高月盈,氣息難平。
高月盈卻是急忙用手捂著胸口,小心的瞧著蕭承言。口中急忙叫:「墨香。墨香。」
一個丫頭從門口進來,只站在門口行了個禮。
高月盈走近蕭承言說道:「爺,妾身身子不大方便......不如讓墨香侍候您吧。」
看蕭承言什麼都沒有,高月盈使著眼色。
墨香再次行了一禮。這身上飄過來的都是花香味,一下衝進了蕭承言的鼻腔中。很香,勾人心魄的香,卻教蕭承言一時沒想到是什麼花。卻看那墨香頭上插著白玉蘭花。高月盈以為蕭承言是愛白玉蘭花的,便給墨香一早準備著。
蕭承言走過去,拉起墨香。略顯輕柔,可比剛才對高月盈輕柔多了。但是手中也是用著勁的,墨香疼的輕輕叫了一聲。但墨香還是引著蕭承言,去了一早高月盈便準備好的房間。在屋中便給蕭承言解著衣服。蕭承言冷眼看著那朵白玉蘭花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頓時心煩得很。看到這墨香穿衣打扮甚是素淨,竟然朦朧間真有幾分常苒柔弱的樣子。
第198章 恃寵而驕,終是錯
◎蕭承言追妻。◎
蕭承言瞧著朦朧間,常苒的臉幾度變化。終消失不見。而那手,在自己胸口來回摸著。突然怒氣衝上腦子,酒氣散了大半。推開了墨香,眼中凶光一閃,推到一旁。粗暴的拿開她頭上插著的白玉蘭花,便置在地上。自走出門去,返回書房。
房門大開,幾個丫頭聞聲看著,議論紛紛。墨香卻是趴在桌子上哭。她衣服上幾個扣子還解著呢......
高月盈披著衣服出來,隔著門說道:「沒事,你以後就是姨娘了。你家裡人把你賣進來,不就是為著這個嘛。」也不知真是在安慰,還是在羞辱。
全府都知她當夜給高月盈敬了茶,成了小娘。
蕭承言一邊喝著酒,一邊自言自語。喝完一壺又一壺,喝完便摔在地上。酒罈碎片鋪了一地。在空曠的書房,倒也不怕扎到別人。「好,好你個常苒,既然不回來,那便再也不管你。反正我軟玉在懷,還有幾個月後出生的世子。管你是死是活呢。在後宮那種地方,一人一口吐沫便能淹死你,直說道你抬不起頭,連著常貴人也抬不起頭。你最好被後宮那幫女人擠兌死了更好,免得自己動手了。待你死了,第二日我便娶個嬌妻,溫柔似水。省得這麼彆扭。你最好今晚就死,管你是白綾還是投井。」
西知來時著實嚇到。急忙收拾。這若是起火了可怎麼是好。這書房本就都是書,誰昨日給搬來這麼些酒。又留在王爺一個人獨自飲......
沒上朝,直趴在桌子上睡到中午才酒醒。揉了揉臉。忽然看到已經收拾乾淨的書房,急忙叫著:「西知。給本王拿酒來。」
西知剛收拾完,急忙從裡間出來,跪在地上回稟道:「爺,您可不能喝了。您昨日喝了不少。」
「昨日?昨日本王何時?」
「爺。昨天......春分,您。忘了?」西知想了想,還是點破了。縱使瑞王生氣,打自己一頓便打吧。可不能在這么喝了。
蕭承言才喃喃的說道:「原來,昨日不是夢。她真沒回來。」
說完閉上了眼睛,想著昨日殘存的記憶。斷斷續續的卻還是能想起來一些的。後來想起昨日自己的醉話,一下站起身子喊道:「快,快去宮裡問問。瑞王妃是否安好......」蕭承言因為突然起身,酒勁上來,腦子葷的厲害,連眼前都黑了一片。雙手拄在桌子上,半天動彈不得。
昨日自己喝的爛醉,是氣常苒沒回來。可是常苒的性子最是倔強,這些年只是讓姑母教養的,素以柔弱示人。昨日說不準在等自己去接呢。自己為著面子,尊嚴那些根本沒想去接。她可別出什麼事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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