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知急忙便去了。
其實蕭承言緩過來後,便想清楚了。若是昨晚真出了狀況,這宮裡一早便也來人通報了。到此刻都沒來,定是無事的。可還是不免擔心,不打聽了,還是不放心。
不多時西知便回來,說是找人打聽了。「無事。此刻正在慈安宮,侍候太后吃午膳呢。」
蕭承言才呼出口氣,放下了心。還好。
卻是又想起那紫璇宮就那個兩個宮女,萬一真出什麼事了,也是攔不住的,到時候可該怎麼辦。急忙找人,費力籌謀著塞了好幾個宮女進了紫璇宮。常苒知道,眼看著突然出來那麼多人。卻沒攔著,任由她們侍候。只說:「反正都是牢籠,在哪......多少人看著,又有什麼分明。左右這是我自己選的牢籠。這紫璇宮,只囚著我一人,總比在瑞王府,囚著三個......哦。不,也是我一個。人家夫婦,多恩愛。不過是我橫在中間罷了。」說完,笑了笑,哼著曲。望著天空,和滿院子的花。常苒就穿梭在院子中,看著開在樹上的花,一點點飄落。
秦三從宮門處換崗回府。正看到薏霜在府門口徘徊。
「薏霜姑娘?您找,我們娘娘?」
「正是,不知可否通傳?」
「我們娘娘在宮裡呢。您有要緊事?」秦三問。
正巧高月盈要墨香在正門候著蕭承言下朝。墨香便帶著侍奉的丫頭走了過來。「你不好好看著院門,到同這不三不四之人攀談。瞧著這穿著輕浮輕佻也不是好人家姑娘。」
這話說的薏霜羞愧難當。
「你這話如何說的?這是府中娘娘的知己好友。」秦三駁道。
「王妃還有這等朋友。真是丟了瑞王府的臉面。」墨香再次打量。
秦三眼睛微眯,「你說什麼?」
這幾聲響聲驚動了門房看守之人,急忙有兩人出來拉住秦三,低聲說了句。「這是新晉的主子。好像爺昨晚寵幸過了。」
秦三才強壓下去怒火。那墨香聽到有人告訴秦三,便說道:「這以後懂規矩點,這門房才是咱們瑞王府的臉面呢。」
薏霜聽到此,便朝著秦三扶了扶身子,說道:「原是不該來的,擾了娘娘清譽。」從懷中拿出一個錦盒,正是之前常苒給她的那個鐲子。「求大人幫我還給娘娘吧。奴家未曾戴過。拜謝娘娘知遇之恩。薏霜也算還了這份情。」
秦三卻是未接,說道:「姑娘。我家娘娘現下不在。不如您先收著,他日,他日娘娘回來了,再勞動您過來。現下我可是不敢收。」
墨香卻是一把拿過錦盒。打開看著。「這倒是精美。看起來你這也得掙上幾個晚上吧......」
「姑娘這話可是何意。奴家可是賣藝不賣身。容不得人這麼侮辱。」薏霜看著墨香回道。
「賣藝......哈哈哈哈。你看你還不如那啟子賤人呢。還能多掙些銀錢。反正名聲都沒了。哦,該不會,你是要託了門戶,進到這府中侍候吧。別做夢了,我們家王爺是斷然看不上你此等身份的。」
「怎麼回事,在此喧譁。秦三。」蕭承言帶著雁南等人正欲出門。雁南眼見爭執,便過來看著。蕭承言卻是已翻上馬去,鐵青著臉便要離開。
墨香急忙迎了上去,在馬邊請安。
秦三卻是一把奪過墨香手中錦盒,便用手舉著說道:「爺。這薏霜姑娘是娘娘某日茶館結交的,甚是投契。特意贈了這玉鐲。薏霜姑娘來找主子,卻是被這墨香刁難。惡語相向。娘娘知道了定是要傷心的。」秦三便是跟著輪班,日夜就在宮門等著常苒的。那是知道蕭承言必定是心中想著常苒回來的。定不像府中所傳的那般無情。否則便不會著人等著。
蕭承言聽後,縱馬過來,結果錦盒瞧著。見鐲子下還有「瑞」字印記。如此也能送人,定是真心喜愛這姑娘。一動馬韁回頭細瞧那女子。瞧這衣衫,卻還是問道:「找......王妃何事?」
「奴家......新續了曲,想讓娘娘鑒鑒可否成續。」薏霜道。
「聽曲?就此事?苒兒不在。」蕭承言將那錦盒重遞給秦三。示意秦三遞給那姑娘。又道,「她現在沒心思聽曲。你回吧。日後若得空了,自會去尋你。」
「曲自斷處生。奴家便在雅墨軒等著娘娘傳召。」薏霜接過那錦盒。朝著蕭承言叩首,才起身離開。
蕭承言瞧著薏霜離開的背影。默默念了一遍。「曲自斷處生。常衡。去,告訴西知,給伯謙寫信,速回!」
第七封:有個姑娘,拿了個翠玉寶石的鐲子要見你。你明日可回王府瞧上一瞧?
常苒依舊沒有看。
第七封送進宮時,另一封召回常衡的信,已快馬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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