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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月盈沒等常苒是否答應,直接便頂了蕭承言的位置,手下輕輕的解著。

常苒因扯動傷口,忽然間眼裡含淚。右手拿著絹子放在唇邊,淚眼盈盈。蕭承言本低頭聚精會神的看著傷口,忽然看向常苒眼中光芒一閃。而後就要捂著絹子哭出來,便以為是高月盈手重,一把推開了高月盈,說道:「還是本王來吧。」反倒差點把高月盈推倒,踉蹌了兩下被墨貞扶住。

蕭承言小心的一圈圈的解著。

「疼、疼。」常苒不住的叫著。

蕭承言聽後,手下邊解著邊嘴中緩緩吹著氣,期望能讓吹出的涼風帶走一點常苒的疼痛。很快就要解開時,一個丫鬟走過來,雙手掌心呈著一把剪刀。

蕭承言正好解開看到傷處。紅紅一片還有幾處皮肉破著,微微滲著血。頓時緊皺了眉頭。直問著:「疼壞了吧。包這般緊作何。」看到一側的剪刀,便拿在手中。

常苒不禁的問道:「這都解開了,您要剪刀做什麼?」

蕭承言拿著剪刀,從側面就一下剪開常苒的袖子。

「別。別。」常苒另一個手,急忙按在剪刀上險些扎到。「這是亦柔給我送來,我才上身的。芷蘭,就你非讓我穿。」說完還是把手按在衣袖位置上。

蕭承言看出常苒是真真心疼著衣衫,便說道:「我知道,不就是貢坊樓的衣裳嗎?督辦的一瞧,簡亦柔下的單子竟也是送你的新婚禮,特派人回來同我問的,能否先做。她這單還是岔我單子中做的呢。要不能這快到你手嗎?這破衣裳你箱籠中有的是。」

常苒忽而失笑。「怪不得亦柔來信同我說,下單子時貢坊樓的說那都排到年後了。還得是繡娘們無人離職或生病的情況下呢。」忽而眼中的淚也沒有了,板起道,「那也不成。這都能看到傷口,能上到藥,為什麼要毀我衣服?」

「那你晚上安寢不是也得脫了這身衣裳嗎?到時候不是還得碰。」蕭承言哄著,語氣軟了很多。

「可以包上呀。先包上再脫,也不弄髒衣裳。」常苒說著,並未讓步。

「不就一身衣服嘛......」蕭承言失去耐性。一下挺直了身子,一把將剪子摔在茶案上,發出「當」的一聲。連常苒都嚇了一跳。「能有你傷口重要嗎?不能這麼捂著。」蕭承言語氣漸漸急了。

高月盈看準機會,急忙走進一步,雙手碰上蕭承言的胳臂。蕭承言一甩胳臂便把她雙手甩開。高月盈仍是一隻手輕輕順著蕭承言的後背,細聲細語的說道:「爺,您別動氣,姐姐也是......」

常苒卻也站起身來看向蕭承言,嘴唇躊躇了兩下眼中重新含淚。「於你是件衣裳。於我卻不是。於亦柔更不是。你不知簡家後宅多亂,地處多偏。簡家每年多的那一點點錢都救濟凌洲百姓了。外頭只看到了簡家大爺不如二爺的才幹,可不知大爺家過得多麼拮据,過得多難。於百姓多有輔助。外頭無論鬧成什麼樣的荒年,凌洲地界從沒亂過。她不在乎銀錢,她知貢坊樓的衣裳金貴,也知獨一無二,但她到手後又特給我這衣裳補了繡。這袖子花紋都是亦柔給我加的,這滿天下也就這一份。」常苒顫顫睫毛一下滴出來一滴眼淚。

蕭承言看向常苒緩緩而道:「你怎知我不知簡家事......哭什麼嘛。抱歉。我一時忘了,你我新婚進宮拜見,你也是穿的這件。」蕭承言輕抬右手拇指摸上常苒的臉,輕輕一帶就把那滴淚抹掉。

這話讓本來還幫蕭承言順著氣的高月盈,聽了極其揪心。她連第二日入宮請安,都是自己一個人去的,挨個宮室請的安。蕭承言當時人都找不到。

蕭承言又語氣和緩了一些,說道:「那......我日後去向那位簡小姐登門致歉,好不好。」

「日後是何時了。」常苒一點不退讓,噘著嘴看向別處。

蕭承言站在那呼出口氣。目光從常苒的臉上,往下移動觸及那傷口上良久。忽而又看著邊上站著的雁南說:「御醫請哪去了?去問問呀。」

「哦,是是。」雁南急忙便出去了。

蕭承言忽而打量起常苒。轉手將高月盈推遠些,又轉頭四顧了廳中的眾人。

常苒瞧見他此番情景,眼神忽變之時急忙要躲,卻是蕭承言一下出手抓上常苒胳膊,掌握得極好一把避開手腕燙傷處。另一隻手忽而來扯領口,力道極大。連著中衣都一道撕破了。

常苒一聲大叫,右手急忙捂著胸口。卻也是突然無用,一番拉扯內里肚兜待要見圖案。

蕭承言隨即鬆開制住的手,微弓身子,一攬常苒腰肢,便將常苒扛起在肩頭便往裡走,口中還道:「領口都破了,這袖子我看你還守著不。也得給我剪開。一會我就讓人去前洲說一聲,將備好的冬衣挑兩件合適的給那簡小姐送去賠罪。」說完還打了常苒臀一下,雖然手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卻也是清脆的一聲。

「蕭承言。」常苒在蕭承言肩頭,支著受傷的胳膊,還在大聲喊著。雙腿也直蹬著,一下下都踢在蕭承言腰間玉帶之上,膝蓋也是抵著蕭承言胸口衣裳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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