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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見到信後,如何回的信?可曾,問過於我?」蕭承言一副探求渴望之情,絲毫不曾掩飾。聽後不由得又想起了常苒那時,不曾問過他分毫。

常苒一愣,想著這可真是自挖坑來,自行跳。「自是調侃兄長呀。七皇子身份貴重,怎的能說什麼呢。若是不慎叫旁人看了信,輕則說常家沒規矩議論皇子,重則便要累了兄長。更要說常家女兒......名聲問題,可是不得馬虎。」常苒眨眼間,片刻便找好了理由。也問,「哥哥每封給我回的家書,您都看嗎?」

蕭承言應著,卻多少有些失落,說是那般說,可你與五哥通信,直來直往,可曾想過避諱二字。

「那,我回的書信呢?也瞧嗎?」常苒說的小心。只是哥哥該不會連暗語一道告知吧。就算瞧,也是寫於明面的罷了。

「趕上了算。」蕭承言含糊的答。

常苒卻是強忍下那份笑意,自打我們半月往來書信,聽兄長暗語所道:月半時近,皇七寸步難分。無法獨瞧。

急轉目光,四掃二樓,自己曾沉夜潛入,可同白日大不相同。忽而問:「若是當年我有幸來此,不知太傅會一般喜歡。」卻輕笑轉口又否,「虛無之事,女子怎的能進來這裡呢。」又四處打量著,遮掩慌亂。

「那是自然。忽來你這般一機靈貌美的,若是幾位皇子都瞧上了你,日後都盯著你瞧,哪有心思讀書了。若是按著我,我就沒有心情讀書了。」蕭承言挑著眉同常苒說著。

常苒眨著眼睛,忽而笑道:「爺。哪個見我就能歡喜了。我哪有那般好。」

「你怎知,你沒有那般好呢。情之一字,任誰難擋。」蕭承言撫上常苒臉頰。

常苒卻是一嘆:「同窗時再好,亦是枉然。家世所困,難免悲尾。」

蕭承言略一蹙眉,這說的是誰?又挑眉說道:「旁的人少就少了,只是命定之人,紅線牽著。哪怕誰都不願意,只要本王願意,也會依舊進府的。任誰都擋不住。

常苒瞧著臉上帶著玩味之笑的蕭承言。便問:「王爺說的這話,真叫人無處反駁。哪個當時愛著的,不覺是命定之人。那往後府中可要多備些院子,王爺指不定往府中,劃拉什麼人來呢。」

蕭承言聽後卻是大笑出聲。空空的閣樓擴音極大,樓下的雁南和沐菊聽後都往上瞧著。

常苒盯著大眼睛,一副受了驚嚇的模樣。不明白蕭承言笑何呢。

蕭承言原本就撫著常苒臉頰,此刻忍不住用手輕輕拍了兩下常苒俏臉,收回手。才道:「傻丫頭。本王說你呢。你當本王說誰?」

「以後納妾呀。」常苒直白的回。卻忽而眼珠一圈,手拄在桌上,卻是看向了閣樓上頭的繁複裝飾。上方繁龍懸掛,雕刻精細。常苒不覺嘟嘟嘴,才又看著蕭承言道:「王爺怎知我是命定之人?您成婚時合八字了嗎?」

「並未。」蕭承言答著,卻是依舊笑容燦爛。

「那......怎這般說?」常苒輕咬下唇。

「你們常府找人合了?該不會是同本王命里不合吧?所以你們不願?」蕭承言這話極具調侃,連眉頭都挑了又挑。

「並未。」常苒答著,抿了抿嘴說道,「旨意都下了,我們常家合與不合也沒什麼打緊吧。」

「非也。本王雖是成婚時未合,本王之前合了。」蕭承言說著依舊笑容止不住。

「您之前便知我的八字了?」常苒略帶驚訝,一雙眼睛直直看著蕭承言。

「不知,這閨女家這種事怎的能隨意叫旁人知曉呢。是本王當年十四歲偷偷出宮時,一出宮門,就碰到一個道士,非抓著我給我仆算。推說不用也是不成。銀錢都不要,定要送我八個字。」蕭承言故作神秘。

「什麼字呀?」常苒來了興趣,急忙追問。瞧著蕭承言那副賣關子,只是笑而不答的模樣。常苒抿著嘴說道,「該不會直接道出我們常府的京宅地址了吧。那您可是別信。那一定是托。緊著高門大戶說,定是旁的都分派出去了,緊著您這就變成我們家了。」

「哈哈哈哈。」蕭承言聽了這話,再次忍不住笑出了聲。甚至手肘駐在桌子邊,用手捋了捋頭上的髮絲,碰了碰頭上戴的冠。

「哎呦,您快別笑了,您快說呀。難不成還告訴您姓常名苒了?」常苒搖晃著蕭承言的胳膊,心中想著,若真是如此,那可定是騙子。打從出生,活了十三年,自己都不知日後還能改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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