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蘭起身趕回懿德院,並沒有常苒的身影。無法,又去闖了禧儀院。卻連院門都沒進去,還被墨貞按著打了一頓,扔了出去。秦三見後,知道事情嚴重,便也以差事為由請見王爺,也被擋了回來。
秦三便拉著芷蘭到了西知處的前院書房。
西知見了傷情,也是驚訝,急找了府中醫女,還道:「這後院,我也需通報,不能擅闖呀。這我去請,試試。」
不多時,西知便搖頭回來。言語間是也沒見到王爺,還被奚落了一番。說自己地界是書房,旁的也不得臉。
芷蘭聽後,不顧傷情,站起身來。直覺得自己無用,頓感無力。忽而便覺得若是都進去不得,那引出瑞王便好。
西知瞧著不解,卻是芷蘭拿起火摺子便跑了出去。
兩人跟著,卻見她直接進了後院,在那一堆乾柴火邊,不管不顧的點起了火。看著眼前的火很快燒了起來,火雖不大,煙卻很大。芷蘭朝著禧儀院便喊道:「走水啦!」
兩個人面面相覷,一時不知該不該及時進去滅火。西知瞧著那滿臉、滿身傷的小丫鬟,那般果決。忽而覺得,常府出來的人,竟都這般有主意。
話語聲與才起煙驚動了禧儀院院中人。急急衝出多人滅火。
蕭承言在房站起身來向外瞧著。高月盈卻一下阻了蕭承言的路。「爺。好嚇人呢。怎麼就走水了呢。」
雁南才出院子,卻見西知、秦三護著芷蘭與禧儀院的人打作一團。
「怎麼回事呀?」
禧儀院的人急忙便道:「芷蘭來院子裡縱火。」
雁南看芷蘭一身的傷,衣服凌亂,臉上多處掌印還有淤青。不免看向西知。
芷蘭卻忽而大喊:「火就是我放的,我是王妃陪嫁,要殺要剮,也得等我家小姐回來說了算。我要見王爺,小姐已經好幾日沒回來了,求王爺去宮裡救一救吧。」說完驟然才哭出聲來。
雁南瞧著西知,西知點頭。便回身朝著院內大喊:「爺,雁南拿到縱火之人了,請爺親審。」
門被推開,蕭承言第一眼就看到跪在院中灰頭土臉的人,那臉上還夾雜著傷,第一眼並沒認出來。「抬起頭來。」
蕭承言說完,才見芷蘭抬起頭,眼睛卻只敢看著蕭承言的腰間的玉佩墜子。
「芷蘭?你不在王妃身邊侍候著,上禧儀院做什麼?還敢縱火?」蕭承言看清是芷蘭後,便問著。雖是話語略顯嚴厲,可更多的都是疑問。
芷蘭嗚咽的說著,蕭承言卻一句沒聽清。
「雁南,帶著芷蘭上這邊正廳來說話。」蕭承言便先邁進了禧儀院寢殿邊上。
高月盈隨在身側,也坐在正廳一道聽著。
芷蘭進來後因哭腔明顯,難有幾句可聞。「娘娘不見了,實在無法了。沒人肯幫忙......禧儀院也進不來,求求王爺,快去宮裡。」
蕭承言皺著眉頭聽的雲裡霧裡。
高月盈突然說道:「什麼亂七八糟的,別在這胡說八道擾亂爺的心情。」一指著後面的丫鬟婆子說道,「什麼人趕緊拉走,縱火豈能輕縱,還不懲治了去。」
蕭承言看了一眼高月盈,如此底氣十足,哪裡像昨晚夢魘。
高月盈被這眼神嚇了一跳。比劃的手也停在空中。那些丫鬟婆子卻並沒注意蕭承言的眼神,進來就強行托著芷蘭出去,把嘴也捂住了。
芷蘭滿身傷,連臉上都被傷了。那般狼狽模樣出現在眼前。高月盈竟還想掩飾阻攔。這一直那般看著懦弱呆傻的芷蘭,都被逼成這般縱火,那苒兒那般定是更加不好的。蕭承言一下便惱了。一拍桌子,原本拖著芷蘭的人,才注意蕭承言的臉色,都收回了手。跪在了地上。
正在此時,禧儀院院門位置也起了喧譁,過了一會小北提著佩劍進來給蕭承言請安。「爺,小北回來了。」
小北直至進房手中的佩劍才止住旋轉背於身後,卻忽而跪在地上。「爺,小北斗膽,打了剛才攔著小北進院的一眾丫鬟。小北認罰,只是事出緊急,請爺容稟。」側瞧一眼跟在自己身後的幾人,卻道,「既然他們都不敢說,小北來稟。小北剛進府,就聽幾日前有旨意宣娘娘進宮,娘娘至今未歸!門房秦三兩次前來,西知也來過一次,芷蘭更是每日來請見數次,皆被擋在院外。」
蕭承言臉色更加陰沉,看向高月盈,問道:「是嗎?你的人膽子倒是不小呀。」
高月盈急忙跪在地上,哆嗦地說道:「爺,妾身不知,妾身不知情。」
「我在你處是為等你家來的消息,怎好像被你囚在此一般,不可見人了?」蕭承言站起身,就要朝著門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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