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兩日後,蕭承言率先派手下把那四扇屏風好生運回京城。吩咐定要小心不要磕碰了。而後便賴在蕭承澤身側,寸步不離。
蕭承澤不願,蕭承言便「撒嬌」道:「五哥,我這人手都派出去了。這遇到危險,五哥還能由著我遇險嗎?五哥......」
「好好說話。」蕭承澤聽在耳中,不覺厭煩。
「五哥。我打小就是這般叫的。剛會翻身時就叫五哥了。就算我是雲家兄弟,也是您表弟呀。是吧。」蕭承言說著更是擠在蕭承澤身側坐著。
蕭承澤瞧著蕭承言如此,忽而便無奈生笑。拿出隨手摺扇,輕輕煽動。
蕭承言見後,竟也拿出摺扇,給蕭承澤扇著。「五哥熱了?」
蕭承澤合起扇來,照著蕭承言頭上敲了一下。
蕭承言卻也不氣,仍是在旁「粘」著。只因他想同蕭承澤一道回京,不想自己回京之後,蕭承澤獨留在此,旁生枝節。
為何著急回京?
因為之前聽了雁南污遭話,寫信同常衡告狀。寫信道:聽聞五哥去了凌洲賞月,與常小妹同飲餐食。雖是凌洲地遠,但未出閣的姑娘仍是易招惹流言蜚語。雖此次未宣揚出去,可還是望其規勸。莫要招惹無端猜忌,累了名聲。
本等著常衡傳話或寫信痛斥兩句罷了。卻不曾想,送信之人快馬日夜兼程速速歸回,急急來報。說常少爺瞧信之後未發一言,也未寫信,直接便欲請假而來。瞧著那氣勢實在不好。雖不知七爺信上寫了何,可瞧著常少爺那般,必是生了大氣。急忙趁著常將軍還未請下假來,先行回來報信。
蕭承言才反應過來,依著常衡那日在常府說另一位小妹的脾性,那若是由著常衡而來。只怕真要重罰常苒。
再若說出自己寫信告狀。那自己在常苒處還未立起的名,便先揚起帆。必得先攔住常衡才好。上策欲先拉著蕭承澤一同啟程,而後自己半道截上常衡最好。再不濟,也要攔住常衡。
蕭承澤兩人終是一道回京,蕭承言仍是不放心,盡讓手下在同南境到凌洲的路上阻攔。後又覺得不慎妥當,便著人盡撒在凌洲地界。
回京後,交了差事卻發現常衡在京。
兩人見面,常衡只問:「當真嗎?」
蕭承言眼珠一轉便打著哈哈轉移話去。「指不定手下的人瞧錯了。防微杜漸嘛。哈。」
可常衡卻仍是未想放過,仍是一問:「你那時在哪呀?」
「前洲呀。我在前洲辦差呢。」
常衡只點頭,站起身來從桌子上拿起早已寫好的信。喚來子卓道:「你把這信送去凌洲。另外,日後你還是跟*著她。記住我同你說的。」
「是。」子卓應完直起身來,同蕭承言恭敬的行了個禮,又朝著常衡行了個禮。這才退出。
蕭承言全未在意子卓離開。回宮後到承元殿去,意圖說動母后給五哥尋個妻子,但卻見五哥跪在跟前,聽著母后訓斥。忽而發現這一幕好似熟悉,那年五哥遞了帖子到紫璇宮拜宮,亦是此番情景。母后聽聞召了五哥來此訓斥一番,罰他跪在殿中不讓起身。而自己趁著這機會去了紫璇宮......此番,蕭承言忍不住勸解。
待出了承元殿蕭承澤回頭看著蕭承言一嘆。「你還自得其樂?」
「啊?」蕭承言似被說破一般。
「沒覺得不公嗎?中秋我們都未在京,你無事。我卻被罰了。」蕭承澤說完轉身離去。
蕭承言止住笑,轉頭瞧了瞧金碧輝煌的承元殿宇。
第97章 少女懷春,表真情
◎常苒做紙鳶期間,簡亦柔被打不知緣由,夜深人靜之際簡亦柔同素遠抱在學堂之中◎
常子卓送信至凌洲,常苒瞧了信,卻只一句:謹言慎行。
這與自己所寄信內容牛馬不相及。不覺瞧著子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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