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是慈安宮內派人來傳話:五皇子現下陪著太后誦經呢,今日便不來了。
實情是:陪著太后早膳後便要離開,但卻打翻了羹湯在身上。慈安宮沒有換的男裝,便著人去取,這般耽誤了功夫。後來換了衣裳又陪著太后焚香、念經......硬是在慈安宮混到了午膳。但也沒等到常苒。午膳時,南陽長公主才來,過了好一會才提了一嘴,「苒兒昨日貪涼沐浴的水有些涼,今日竟有些發熱,今日來不了給母后請安了。」蕭承澤只顧吃著自己眼前的餐食。
南陽長公主從慈安宮出來後,並未傳轎攆,行的也緩慢。
「姑母。」蕭承澤也從慈安宮走出來在後叫道。
「承澤呀。」南陽長公主回頭笑著也喚一聲,手中扇子扇的極慢。
「姑母可是回宮?」
「是呢。」
「那承澤送一送姑母吧。」
「承澤還沒來過我宮裡吧?正好一會進來坐一坐,認認門。」南陽長公主在前款步走著。
待到紫璇宮,拐過影壁牆後,南陽長公主便同身邊人道:「叫南兒、苒兒出來見見兄長。」
「別。姑母。」蕭承澤出聲制止。
南陽長公主沒想到蕭承澤拒絕,轉身看向他。
此刻蕭承澤正好站在前園正中間。
「常苒既病了便不用勞煩了。也不是什么正經兄長。」蕭承澤看了看身後影壁牆,才轉頭說,「承澤知道紫璇宮宮人儘是姑母的人,說話不用顧忌。承澤命薄,生母去的早,雖一直在母后處,但也不大受重視。若是姑母瞧得起承澤。」蕭承澤整衣跪下,「若姑母抬舉,承澤願意與姑母再近一層。」
南陽長公主手中扇子停下,早知蕭承澤此來目的,卻沒想說的這般直白......南陽長公主問:「如何算近呢?」
「常苒寄居在此,也不好一直沒個名份,外頭都傳您是她養母呢。」
南陽長公主聽後,笑言:「是。本宮就是苒兒養母,待想好一個好聽的封號,就報上去......」
「那承澤下次再來請安。」蕭承澤起身便要離開。
「且慢。」南陽長公主手中扇子微微壓低。「澤兒如此便走了?」
「今日我進紫璇宮,便是獻禮。待苒兒有位分時,承澤再進萱堂。」蕭承澤說著低頭回道。
南陽長公主手中的扇子再次煽動,唇角笑意一閃而過。轉身帶人便朝著宮裡頭走。
蕭承澤見南陽長公主離開,才反身拐過影壁牆,卻是正看到了坐在門檻上背對影壁牆的蕭承言。左眉稍凝,隨即鬆開。在其身側,邁過門檻,走到蕭承言正面,語氣極沉的叫道:「承言。」
【作者有話說】
註:萱堂:母親居室。
第51章 或許明牌,不可知
◎蕭承言與蕭承澤的選擇◎
*
正華所看夜的說,瞧見七皇子自行出了門,也不知去了哪,問了也未答。諸人便都四散宮門處問詢,生怕七皇子又混出了宮門。反而忽略了七皇子就在御花園其中一處高處,暢興閣的頂樓。在這無人打擾,只專心設想在邊境時的情景。
猜測:時而見到的是常蕪,時而看到的是常苒。
理由便是:常苒那時一定是存在的,所以看守內院的人才說有女眷,並不讓進去。因為那女眷定不是青郡夫人。
而常苒極其有可能頂了常蕪的身份,時常出來溜達溜達。畢竟兩個人長得如此像。所以自己也是分不清的。騎射時是常蕪,不騎射時便是常苒。同自己說笑的是常蕪,視而不見時是常苒。
可是又一想,還是不大對,那天山洞的,是誰?那人因為自己的話語如此臉紅,那便極有可能是常苒。可那日,她又分明殺了人的。還分析的有理有據。一個閨閣小姐不該如此。
還有就是那日還挨了打。自己看不出來,那他父兄定是能看出來的,卻也是一口一口叫著常蕪,還打的那般重。並不應該。
加之日前著人打聽常苒的做派,同莒南大體相同,也是嬌滴滴的。撒嬌撒痴。所以更是不會那般的。
待在暢興閣坐了半日後,自行斷定:常蕪是常蕪,常苒是常苒。自己只是因為長達半年之久未見常蕪,才會覺得像而已。本身並無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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