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反常的呀。您可別多想了,我還能入贅進去不成呀。得了得了,您慢走,我得先行了。沒我在那,常衡出宮門費勁著呢。」蕭承言自顧自便跑遠了。
「這孩子......」
蕭承言直奔南門,雁南和常衡牽著馬就在南宮門裡候著。
京郊騎馬幾個坡後,雁南接過韁繩,栓在側面讓馬吃些飼料。才有空機問:「爺,見到了嗎?」
「見到什麼,壓根沒去。你不說日日都去嘛?害我跑空。」蕭承言略有些煩躁。
「那......會不會是避開了?」雁南揣測。
「有什麼可避開的?趙希瑤都在那坐著呢。她去的倒也挺勤,瞧著不像外人似得。」蕭承言才說完,就見常衡也打遠處牽著馬迎過來,讓馬也食些草料。
「說什麼呢?」常衡見他來後,兩人便不再說話,似有些奇怪,隨口問了一句。
蕭承言毫無隱瞞,脫口便答:「早上給太后請安的事,看到了勤國公家小姐在那請安。對了,聽說你妹妹也常去給太后請安呢。」
蕭承言並未看到常衡有什麼特殊反應,只是依舊用木棍扒拉著草料。「我妹妹,苒兒呀。那倒是可能,她從小就會請安。」
「苒?哪個字呀?可有什麼由頭?」
「荏苒時光......哪有那麼多由頭。單字罷了。」
「常苒。我記得常蕪時常說起你們名字的由來,什麼肆意成長......富有生機。怎沒聽他提過你們小妹的名字。」
常衡忽然笑了。「聽他胡謅吧。按理也該他和苒兒排序。怎的會和我有關。若說小妹姓名由來,那只能是後來強加罷了。畢竟後來姨娘還添了一位妹妹,這先前也無法預料。那便依序閨名為若。苒若......」常衡一直用木棍扒拉著草料,把草料鋪平。
蕭承言和雁南牽著馬去刷洗時,常衡才扔掉手中木棍。盯著此刻吃草頭都不抬的馬道:「馬兒呀,是不是謊話說的多了便連自己也信了。這份事先預備好的答案,我如今說了幾遍了。連我都要信了。你說他頭一遍聽,能信嗎?」
......
「七皇子,把馬給我吧。我去就行。爺?你想什麼呢?」雁南一再叫蕭承言也沒有反應,便問。
「你覺不覺得常衡方才,過於忙碌了。之前餵馬也是這般嗎?」蕭承言才回過神說。「去找人回宮傳話,問問常小姐今日做了什麼,為什麼沒去請安。」
雁南瞧著七皇子的凝思神情,也面露不解之意。
晚間正華所,崔宮人帶著一眾人等迎出來。待所有人退去,崔氏侍奉蕭承言沐浴。
「打聽出什麼了?」蕭承言忍不住問。
「什麼都沒有,紫璇宮的口風極緊,與我們素日又沒有交情。沒探聽到。」崔宮人拿著手帕擦拭。
「沒交情就去結交。怎的不問便不說。那......那是常衡的親妹子,好與不好都聽著些。」蕭承言回頭瞧著崔宮人。
「是......」崔宮人應著。
外間門被推開。崔宮人看著蕭承言眼色便出去問道:「不是吩咐了無事不要進來嗎?熱水房門口就成。」
蕭承言閉目養神。
「皇子。」再進來的已是雁南。
蕭承言睜開眼睛,略有不解。
外頭門開了又關的聲音傳進來,雁南才說:「臣去馬場送馬,才聽馬場的管事同五皇子說話,直道後怕。說昨日紫璇宮的常小姐去馬場學馬,五皇子養的那匹小馬把常小姐摔傷了。臉都劃破了呢。今日在場子打掃時還發現了常小姐昨日戴的珠花。一時沒人敢送還。」
蕭承言木桶中的腿微動,晃動了一池靜水,作勢便要起身。口中急問:「你拿來了?」
「那臣哪敢......五皇子此刻還在馬場呢。臣只問了兩句便走了。管事還在推脫,說摔了常小姐自是要罰那馬,沒砍了還是因為紫璇宮後來特來傳過話,說是常小姐已說無事,不怪那馬才作罷。那馬身上有傷便也不算什麼......」雁南仍在複述。
「她怎能不會騎馬?」蕭承言口中喃喃著。
雁南再次接口:「就是說,常家少爺那般會,怎的自家妹妹一點不會。可也難說,難保就是不會呢。他們想來是女子長擦的脂粉味過於濃重,這才驚了一向極溫順的馬,這才發了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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