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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蕪搖著頭,用手捂住馬的傷口,想按住湧出的血。「不,不。您明知道,我花費了多久的時間,才馴服的追風,為什麼?」常蕪的聲音已經變得嘶耗。

常文華才轉而看著常蕪,居高的姿態。

「因為它和你親近,今後你只是常苒。這曾經會的一切都不能顯露。以後繡花,寫字把你手上痕跡蓋掉。如今這已經沒幾個人知道這件事了。明日大軍將至,這一切都需抹平。如果被揭發,就是欺君。到時候常家滿門都是一死。你能活下來,都是因為瓊兒。要不是......」突然語氣冰冷,咬牙凝眸道,「我寧可不在的人是你,也不想你娘身死。要是你現在死,能換回她。我會毫不猶豫。」

說完拿著手中的利劍,那方才刺殺了追風的利劍,劍指常蕪眼前。

常蕪呆呆的在那,仿佛世界都靜止了。只有手上一股的熱,說明這一切不是假的。

常衡從遠跑至,正好聽到此話,直衝過來,跪在常蕪邊上。「爹!」膝蓋重重的砸在地上,撿起飛沙走石。放下從未離手的佩劍在地。緊緊抱住常蕪在懷,一手按在常蕪頭上,順帶牢牢捂住常蕪耳朵。緊緊按在了懷裡。「爹,您說什麼呢......」一低頭看到了血泊中的追風,抱著常蕪的手更緊了。

而常蕪的手,還死死按著追風的傷處。

追風已經不再哀嚎,不再掙扎。

依舊是被常蕪那般按著,沒了生機。

同那夜的江瓊一般。

常文華看著常衡懷中的常蕪,眼神淡漠。

常蕪心如死灰,掙脫了常衡的懷抱,赤著腳就跑遠了。一直跑出將帥府外很遠,一直朝空曠之地而去,到了很遠很遠處的一口井邊。

踩上井的沿口。

石頭的井沿冰涼刺骨,感受著風的侵襲。

仿佛被風吹得搖搖欲墜。頭一次覺得邊境的風如此的冷,寒風直颳得人遍歷鱗傷,刺骨的寒。

都是自己,都怪自己。爹說的對,都是因為自己。縱人、無用、憑白的招惹旁人,才會引火燒身,連累了娘親。活著有什麼用呢?

常衡急忙追了過去,連佩劍都沒拿。

看到常蕪赤著腳站在石頭井沿上。風吹過,吹起她凌亂的長髮。

不敢喊她,生怕常蕪在自己眼前跳下去。小心的到常蕪邊上,用力一把拉回常蕪,抱在懷裡,後怕的蹲坐在地。「別這樣,爹剛才不是那個意思。」

常蕪淚流滿面的搖著頭。淚卻被這風吹走了大半,吹乾在了臉上。「爹不要我了,看著劍刺來,爹都沒想救我。爹都不救我,爹不要我了。還活著做什麼......」

「娘救了。可娘救了,不是嘛。」常衡急忙說。

常蕪崩潰的哭著,叫喊著。

「哥在。要是哥在,哥也會救得。就算哥身後有劍刺來,你也會救我的,替我擋著的不是嗎?我們骨肉相連。」常衡緊緊抱著常蕪也大聲說著,想通過話語,安撫懷中崩潰的常蕪。

「啊......」常蕪痛徹心扉的喊著,叫著。

「哥還在呢,我們一母同胞,你不會狠心丟下我的,對不對?不看爹的面子上,我們忘了他,忘了爹。我們也不要爹了。還有我呢。蕪兒......你還有我呢。哥要你,哥在呢,哥以後照顧你。哥以後只要我們蕪兒,好不好......蕪兒......蕪兒......好蕪兒。」

邊境的風直吹,吹到常蕪的骨子裡,徹骨的寒。

靠在常衡懷中,感受著常衡帶來的一絲絲溫度,聽著常衡的話,才逐漸平靜。卻覺得這個風極大,生怕把常衡吹走,帶離了自己身邊。那種不安感,前所未有的襲來。不禁反手也緊緊抱著常衡。

常衡背著常蕪回府,扶坐床上。低頭一見常蕪原一直赤著腳,用手抓起常蕪的腳踝,看到常蕪的腳沾的都是土和沙石,甚至都被劃破了幾處。回身找藥膏,無果,便欲回自己房中尋。

常蕪看到常衡要走,急急跳下床,赤著腳從後面又抱著常衡說:「別走,別丟下我,求你了。哥。」

第27章 江瓊的局,雙生子

◎常衡發現了江瓊「身份」,以及江瓊原本的選擇,計劃,未完的局......決定,繼續進行。◎

「我不走,我去找藥。」掰開常蕪的手,回頭看到常蕪絕望、祈求的眼神。蹲下身子,抱起常蕪就回了隔壁,自己房間。

再次安置床上,找出藥箱放在床邊,又打了盆熱水,投了一帕溫熱毛巾。蹲在床邊,把常蕪的腳放在自己腿上,放在自己懷中,小心的擦了一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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