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蕪卻是並未聽到。
尚戰急跑回帥府,也去後面馬飼處,隨意牽了一匹馬,騎著便追著常蕪的方向。騎出去很遠,也沒看到常蕪的身影。
待要放棄時,才聽到一聲嘹亮的馬叫。看到空地處常蕪騎著馬,颯爽英姿。仿佛那馬就如同他自己,混於天地間。
常蕪看到了他,騎著馬回身,兩個縱躍便到了尚戰邊上。「有事?」
「我要同你賽馬。」尚戰說。
「賽馬?」常蕪看看尚戰騎出來的馬。「你就用這個賽馬呀?」
「這匹怎麼了?這也是一起從我們京中過來的。」
「哈哈哈哈哈。好。到時候別說我們追風,欺負你們京中來的馬。」隨著常蕪的說話,那馬似有靈性,雙腿抬起,叫了一聲。
「你這馬,還有名字呢?」尚戰的目光看向這馬。略有些羨慕。
「那是,我可是花了不少功夫馴服的。我馴服的。駕。」常蕪的語氣盡顯得意,說完騎馬而去。
「耍賴。」尚戰急忙揮動馬鞭,跟在後面。
前面傳來常蕪的聲音「我可自小長在這的,我就算讓你一盞茶,你也追不上我。」
「我即刻便追上你。駕。」
終究那匹宮馬沒追上追風。後來在常蕪刻意相讓,縱著追風。才讓宮馬跑在了前頭。
直跑到黃昏時分,兩個人騎累了,便坐在草地上休息。
常蕪拿出水壺喝著,被尚戰搶過也喝了一口。
常蕪急忙阻攔。
「做什麼?別這么小氣嘛。」說完又喝了一口,尚戰咂咂嘴問道,「怎麼是酒呀。」
「果酒,不醉人的。」常蕪說。
尚戰又喝了一大口,才遞給常蕪。
「不要了,你都碰過了。」常蕪說著,並沒有伸手接。
「矯情。」尚戰說完,打了個繩結系在自己腰帶上。突然起了興致調侃的說道:「你的手我也碰過了,你怎麼不剁了呀。」
「噓,你可別亂說,我可沒碰過你。不......你沒碰過我。你可別瞎說叫人聽到了。」常蕪一下緊張了起來。
「好,不過這哪有人呀。連兔子都沒一隻。」尚戰應著,躺在地上。忽然想起宮裡的崔氏。若是有機會帶著崔氏也到一處這樣開闊的地方,玩賞一番也是好的。想想......下次若是還來,到時常蕪就該懂事了。把崔氏送給他也挺好。也算成人禮了。想著側頭看看常蕪,笑著。
常蕪愣愣的看著,不知為何。眼中滿是疑問。
尚戰覺得好生尷尬,平復了一下,才又問道:「我怎麼好幾天沒看到你呢?」
常蕪不在看他,而是看著天。總不能說有意避諱著,我哥哥不讓見吧。便說:「在屋中看兵法呢。」
「看不懂的話,以後寫信告訴我。我家請了先生的。」尚戰說。
「寫信?你......」
「我要走了。想同你,道個別。」尚戰是笑著說出口的。
常蕪卻是楞了一下,問道:「你不是挺適應的嗎?為什麼要走呢?」
「家中有事,一定要回去的。」
「那,你下次,還來嗎?」常蕪小聲問。
「不一定,怎麼?捨不得我走?」尚戰側過頭笑著看常蕪。
「呸。才不是。同你有什麼交情,有什麼捨不得的。不過隨口一問。」常蕪嘴硬卻到底有些失落,這是在這待得最久的一個人了。
尚戰點頭,沒說話,沒反駁。嘴角含笑。心中想,下次我便帶著崔氏來找你。可是一想,若是說出來,下次不能帶崔氏來,可怎麼辦。不是叫常空歡喜了不成。可想想,還是決定說出來,至少說明,自己真拿他當自家兄弟的。才可以分享。
常蕪卻是先說:「我在那邊,城牆根的大樹下埋了酒。狀元紅。下次你若來,趕上個好時候。可以一起喝。」
「那為什麼不現在喝。」尚戰連身子都側了過來,看著常蕪。
「剛釀的,還沒成酒呢怎么喝?再說味道也不對呀。」
「切,我看你是,不捨得給我喝吧。你還會釀酒呢?這不多是女兒家做的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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