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蕪陸續打了兩個噴嚏,顯是被風雪裹挾。
尚戰說:「你坐進來呀。這裡我都檢查過了,沒有毒蛇的。這麼大雨,寸步難行,找不過來。」
「我是......有些渴。」常蕪一轉眼珠撇向外頭,便將手伸出去,回來瞧著還挺乾淨,便真的喝了一口。
「哎。」尚戰很是驚訝。
常蕪只能硬著頭皮說:「泡茶不是多收集雨水、露水嘛。這瞧著還挺乾淨的。」說完又雙手出去,接了一捧。
尚戰不知何時湊過來,硬是拉著常蕪的手腕喝了一口。
常蕪嚇得急忙甩開尚戰的手,更是一把甩到手上的水。站起身子來,手心擦了擦腰間衣服。向後退了一步,後背緊靠在後牆壁上。「你......」
「你躲什麼?」尚戰不解的看著一臉驚慌失措的常蕪。
「你怎麼能這般呢?你自己沒手呀?」常蕪久久無法平復,恨不得給自己嵌進牆中。
「我不就喝了一口嘛,看你那個樣,我就怕袖子濕了不舒服,你看你那袖子都濕的,你也是不在乎的。」尚戰說完右手抓著左手袖口,左手接些反手倒進嘴邊。砸咂嘴說:「這怎麼感覺不一樣呢。」
「有什麼不一樣,都是無根水,難不成方才那雲飄過了,又來一團髒水雲不成?」
尚戰聽了這話,低頭聞聞自己的手,轉頭看著常蕪說道:「好像真是……茉莉味?我怎麼感覺你剛才那水是香的,你手是香的。」
常蕪聽後眼睛睜的好大了,身子從牆邊,急忙就往山洞裡面後退著。右手放在了匕首上,退到了暗處。「你......你。怎麼能說出,這等......輕浮的言論呢?」
「不是,我真覺得!」說著就要站起身。
「你在那。別動。」常蕪在黑暗中,右手牢牢抓著匕首刀柄,左手也放在刀鞘上,隨時準備拔出。
尚戰站起身,復又笑著坐下,問:「不......都是男子......我這為什麼不能過去呀?難不成你是女孩子不成?」
常蕪未答話。
尚戰一揮手,「你說是,我還不信呢。粗魯野蠻,混跡在軍營。誰家女子能這般......」尚戰不過一句調侃之語,並未真往那想。
常蕪心下砰砰的跳的厲害。心想你若敢過來,敢有壞心思。我也得捅你兩刀。
尚戰本瞧外頭落雨淅瀝,終是忍不住回頭:「怎麼?我臉上有花嗎?你一直盯著我看,還是把我當成美嬌娘了?」
常蕪側過頭,看向山洞另一側,眼神卻飄忽。
尚戰挑著眉,手指摸著下巴,滿臉的笑意。「你知道什麼是美嬌娘嗎?」
常蕪回頭,瞪了尚戰一眼:「你知道呀?」
「我自然是知道,我房裡就有呢。好多。那侍候的我特別......」說著特意逗著常蕪,「你怎麼臉紅啦?」
「你不害臊!」常蕪羞紅著臉,眼神也不敢看尚戰。
「我為什麼害臊,這不是正常之事嗎?」尚戰笑著卻是站起身作勢便要走進來。
常蕪即刻站起身,貼著牆壁,又走到了洞口。
「哎,你......」尚戰話沒說完,就看到了原本常蕪腰間插著的匕首,現下在手中拿著。便沒在說話。
「你坐那歇歇,我在這看著。」常蕪坐在洞口。卻是並未看向外面,還是看著尚戰。
「這大雨,連人都看不到,有什麼看著的?」尚戰已沒了笑意。
「所以才要看。萬一滑坡,需往出跑,也不能叫埋里呀。」常蕪眼神躲閃,轉為看向外面。
「是嗎?」尚戰明顯不信,口中的語氣也變的滿是質疑。站起身來往洞口走了兩步朝外看著。
常蕪原本想起身,卻是覺得太過此地無銀。左右都在洞口,叫人瞧著也無事吧。想起方才說辭過於拙劣,略略紅著臉坐在邊上。
「你臉怎麼這麼紅了?」尚戰的手剛抬起了。
常蕪突拔出匕首,抵在他脖子上。「你要是再亂動,再胡言亂語,我就殺了你,我常蕪說到做到。」
「好。」尚戰雖然不明白常蕪為何,卻也應著。
常蕪收回匕首,卻沒收回劍鞘,只反手緊握。
雨聲轉而淅淅瀝瀝,眼瞧便要停了。常蕪知道方才過激,想說些什麼以表歉意也不知如何開口。只得空看洞外出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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