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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成。隨意拿幾幅來。」

國公夫人再回到身邊時,國公爺卻是把手中信紙遞了過去,「你既通詩書研習幾家字痕,你瞧瞧,是否一人所寫。」

「這,什麼意思呀?」

「你先分辯,再說,快。」國公爺未答只一味催促。

國公夫人匆匆看完,才細細比對。「確是極像。也不敢說就是一人。這落款,莫非是你在京的庶妹?可她不也早嫁人了嗎?」看向國公爺,卻見他竟落下一淚,不知何事,思量之時看到國公爺手中戶籍紙頁。

國公爺面上笑意深沉,抬手抹掉眼角的淚。拉著國公夫人去了前頭書房。

兩人進門又即刻關門。

「娘!」信使見白淺桃來,放下茶盞衝進她懷。

「念兒?」國公夫人驚訝更甚。

國公爺道:「日後有的是機會呢。」

「夫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國公夫人問。

國公爺答:「你放才不是看了嗎?那是,我小妹寫的。不是若兒。是......」

「她不是?」國公夫人遲疑接口說,卻也未說出。

「姑姑還在呢。」念睿接口。「我親眼瞧見了。那時我......那時太后身子大好,陛下誇我有功,帶我出宮遊玩,我真真在京郊一宅院中見到了姑母。姑母雖消瘦卻依舊容顏姣好。我去時,姑母已身懷有孕,稍有些顯懷。陛下想讓姑母進宮養胎。姑母不願,說我大好年華不想我被囚在院,幾句話便得陛下旨意,只要姑母願往,那誕下皇嗣之時,無論男女,皆放我回來。」

「你當謝你姑母,大恩。救你性命。且讓你可自由之身,自行婚配。」國公爺說著,見自家夫人不解,再道,「雖不知當年為何傳出她死訊,但想必一直大隱於世,幾年前陛下定要召你入宮,必是為你這幾分相似容貌。借你姓名,還她自由,重現於世。」

「這般說來,原是要囚念兒終生在外?」國公夫人面現愁苦。

國公爺咬了咬牙後從牙縫中擠出幾句話:「斗膽揣測,囚還算好,只怕,不能成活。」

常念睿點頭。

國公爺呼出口氣,又說:「她在外洞悉,知你危險。你能在宮為所欲為,定是還未安排妥當,到時準備充分,陛下先殺你,再威逼她服從,才是陛下的中策。就算她不應,你也無法活,不光不能救你,只怕白白失你性命。」見家妻神情,又道,「陛下下策,恐怕便是待家裡的小三、小五成年,也會被召宮中,再尋一相似之人,再替。如此苒兒更加不願。所以,苒兒其招出險,食了猛藥,強懷身孕。生死一間,所以才會多次傳出她幾次病危。想必真是險之又險。」

白淺桃將信將疑,拿過國公爺手中三張信紙。

國公爺再說:「就按信上所言,淺桃,你安排好義女,交代諸人後,去找匠師,給我打一面具吧。」

「這,什麼面具?哪寫著呢?」白淺桃拿著信紙接連翻找。

「常家軍設暗語前,我們兄妹三人常玩的玩意。苒兒並沒有極愛的花,但記得少時娘給她制過一件夾竹桃紋飾的衣裳,其上花紋正是當年暗語的雛形。我生怕看錯,去找了對應,卻是真。需打亂了字,重組。」國公爺拿過書信其中一頁,一一指著其中幾處字。「加之,年前南國新帝登基,冊封新丞,打進南國之人傳信來說,新丞是新帝謀臣,多年來輔新帝有功,如今登閣拜相自沒什麼,只他面容清俊,竟傳同我有幾份像。我若不隱,只怕是他不能活。」

「就這幾個分開的字?您便信了?」國公夫人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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