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月沒敢說是她鞭子抽出來了,含含糊糊道:「呃,這不是,厲鬼、惡鬼鬧事,也不知怎的,就成這樣了。幸好你們來了!哎對了,這兩個生魂怎麼辦?不會就這麼死了吧?」
「沒事,給他們推回去就好。」
陰差的勾魂鎖竟能變長,直接套了華榮琴,還將鉤爪扣進華榮琴的肩胛骨,華榮琴頓時像失了全部精神和力氣,呆愣麻木地垂著頭,沒有半分反抗之意。
閻月心嘆:好厲害!果然是好東西!
那陰差蹲到惡鬼身旁,檢查惡鬼身上的紅痕,面露驚疑:「這……是誰幹的?」
閻月心虛地往白塵身後一縮,信口胡謅道:「這就,不曉得了……剛剛實在太亂了,厲鬼、惡鬼、生魂、妖,還有清虛觀的仙師,打成了一團。誰也沒看清,是怎麼弄的……」
陰差撓撓頭,「可這……」
閻月怕他懷疑,趕忙轉移話題:「哎,這個華榮琴是陽壽盡了嗎?可她為何會突然變成厲鬼?」
「我看看判官的勾魂令是怎麼說的。」
另一名陰差拿出個冊子,翻看片刻說:「華榮琴於十年前先後謀害丈夫、婆母和未出世的孩子,由此獲得自由身。還為爭男人,陰差陽錯促使男人原配身故,罪孽深重。」
「但,她同時遭厲鬼糾纏,先後失去三個孩子,並提早結束陽壽,算是惡業與冤情都有,情況比較複雜。一切待判官評斷吧!」
原本還在哭鬧的景王瞬間安靜下來,難以置信地盯著華榮琴,似乎無法相信溫婉柔弱的妻子,竟親手害死丈夫婆母,再孤苦無依地出現在他面前,使他不惜一切代價將她娶回家。
長寧卻笑起來,越笑聲越大。
陰差合上冊子,用勾魂鎖套著二人,往身體上一推,二人便魂歸本體了。
陰差叮囑道:「生魂離體,怕是要病上幾天,讓清虛觀的仙師為他們作法固魂,便可無礙。」
兩個礙事還搗亂的生魂解決了,閻月連忙問:「方才你說,華榮琴陰差陽錯促使景王原配身故,是何緣由?」
陰差說:「那原配當時只是想鬧一鬧,所以讓女兒去叫景王,並非真想自縊。不想女兒碰到景王和華榮琴在一起,因一些吃食玩意兒耽誤了時間,原配弄巧成拙,想下也下不來,就這麼死了。」
閻月驚愕不已,這麼說先王妃亡故,也有長寧的因果在裡面!
先前那陰差還在研究惡鬼、厲鬼身上的傷痕:「這傷真的有些不對勁兒……」
閻月將白塵往前一推:「妖王出手,不對勁兒就對了呀!」
兩名陰差頓時臉色大變,「妖王?」
「你是白塵?」
白塵今日第二次被人揭露身份,只能無奈地冷著臉承認:「怎麼?對我有意見?」
兩名陰差表情說不清是震驚還是恐懼,一陰差勉強牽起嘴笑,笑得十分難看:「沒沒……我們就是沒想到,妖王,竟會幫冥府……」
另一位用胳膊肘碰了碰身旁人,插嘴道:「我們此行,本是來鎖拿華榮琴的。多謝諸位相助,還拿到了在逃已久的其他厲鬼惡鬼。公事繁忙,我們就先告辭了,後會有期。」
二人說罷,便匆匆拽著兩個厲鬼、兩名惡鬼離去,活似見鬼一般。
閻月拍拍白塵的肩:「厲害啊!想不到你這妖王的名頭,在閻王爺那也好使啊!」
「……」白塵語氣,遲疑片刻還是說:「你日後最好莫在冥府的人面前提我。」
閻月不解:「為何?」
見白塵一時沒說出來緣由,白鷺豹插嘴道:「我們尊上跟冥神是死對頭!」
「啊?」閻月吃驚。
「多嘴!」白塵瞪了白鷺豹一眼,對閻月含糊敷衍說:「因為一些誤會,冥府之人都視我為仇敵。尤其是那個泰山閻君,若得知你我關係,怕是恨不得把你扔進油鍋炸上百年!」
閻月驚恐:「這麼狠???」
做菜時一個油點濺到手上都疼半天,扔油鍋里炸一百年?還不如魂飛魄散了!
白塵道:「反正,眾妖之間,本尊任你肆意妄為。莫與冥府之人牽扯就是。」
閻月無比乖巧地點點頭,轉而又喜滋滋想,金坨子保住了,那翡翠如意也應當價值不菲,還意外得了陰差的勾魂鎖,此行可真是收穫滿滿啊!
她連忙招呼齊昭陽:「快把金主們扶起來,送回房裡。」又扶起小桃說:「小桃,今日鬧得太大了,你不是會幻術嗎,把府上這百餘口的迷幻一圈,不然明日全京城都知道你是妖了。」
小桃心說:怪誰啊?還不都是你叫來的?可她沒敢說,畢竟這位可是妖族「太子」了。
她只是滿臉生無可戀,道:「我只是個小小狐妖,別說此刻被揍得站都站不起來,就算是我全盛時期,也迷惑不了這麼多人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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