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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雜湯里夾了些胡椒粉,閻月喝了兩大口,鼻子通氣直達天靈蓋,忍不住長喟一聲:「肉酥餅配羊湯絕了啊!大早上就吃這麼好,待會兒累死都不虧!」

齊昭陽眼睛瞟過灶上的小鍋,又收回目光。小鍋里是他炒的餅,原本打算配羊湯吃的,但他沒提,只是笑著給閻月又加了一勺足料的羊湯。

吃飽喝足,閻月擼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

楚枝讓閻月和齊昭陽在家,把昨日買的肉剁成餡,灌臘腸用;讓白塵去找些燻肉用的荔枝木,她則與南青再去買些肉。

閻月驚了:「這麼多肉還不夠?」

白塵不干:「憑什麼我自己一個人?」

楚枝解釋說:「這些肉看著多,實際晾乾之後得縮水一半呢,根本沒多少!臘肉、臘腸要準備明年一年吃的量,還要再買些,能夠吃到明年冬天的才好。」

南青附和道:「家裡肉食消耗的快,的確要多備些。」

白塵說:「那讓小齊自己在家剁肉,我與月兒一同去找荔枝木。」

齊昭陽不同意,白塵又說:「那就我跟閻月在家剁肉,小齊自己去找荔枝木吧!」

二人爭執不下,最後商定三人一起在家剁肉,剁完再一起去找荔枝木。

閻月不曉得他們為何針尖對麥芒的,但她知道家裡只有兩把菜刀、兩個案板。這麼一鬧,倒是省了她的事兒,二人分別守著一堆肉,慢慢剁去吧!

她趴在榻上啃蘋果,翻著峨嵋刺的基礎招式和要義,聽著此起彼伏的剁肉聲,心裡美滋滋。

白塵與齊昭陽暗自比拼,都想比對方剁得更多更快。直到南青和楚枝回來,看著兩大盆堆積如山的肉餡都驚呆了。

二人累得快抬不起胳膊,卻一個賽一個嘴硬,「這算什麼?再來這麼多也剁得完!」

南青果斷道:「那敢情好!這些你們繼續剁,我跟小枝再去買些就是!」

二人像生吞了十隻蒼蠅似的,臉青了又黑。

近百斤的肉餡剁完,齊昭陽話都說不出來了,白塵連晚飯都沒吃,匆匆告辭。

閻月只覺得,晚上抱著小白睡覺的時候,小白的前爪一直在抖,還以為它是冷,只能抱得更緊些。

次日原本計劃閻月、楚枝、南青在家灌臘腸,白塵和齊昭陽去砍些荔枝木。誰料閻月看著手指纖細,卻上手就會將腸衣弄破。

氣得楚枝直趕人:「瞧著挺纖弱個人,手勁兒怎麼這麼大?你還是去跟他倆打柴吧!」

野生荔枝樹並不多見,白塵好不容易找到一顆,又生出攀比心。若非閻月阻攔,他怕是會將好好的荔枝樹都削禿了!

齊昭陽另闢蹊徑,找了山上的農戶詢問,問得一家種荔枝的果園。果園裡有不少剪下來的樹枝,付了一錠銀子,果農便大方地讓他們隨便搬。

閻月用麻繩將最後一捆木柴打好捆,齊昭陽滿臉輕蔑,朝白塵露出個挑釁的笑容。

白塵何曾受過這種氣?加之剛被閻月訓斥糟踐東西,他心中不忿,當即捏了個法訣,悄悄朝齊昭陽彈去。

地上一截木棍應風而動,悄無聲息地朝齊昭陽腳下滾去。眼瞅著就要滾到齊昭陽腳下,閻月卻拎起打好捆的木柴,然後——一腳踩到了那截木棍上。

耳邊傳來閻月的慘叫聲,白塵心虛地捂住眼。齊昭陽撕心裂肺的一聲「月月!」他才猛然意識到,果園在一片山坡上!

妖的優勢瞬間顯現出來。白塵一個起躍如落石般射出,與踉蹌追去的齊昭陽擦肩而過,將嘰里咕嚕往下滾的閻月一把薅起來。

閻月手腳發軟,劫後餘生般死死抱住白塵的腰:「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白塵摸摸鼻子:「傷到哪了?」

閻月感受了一下身體,好像沒什麼事兒,卻還是扁著嘴說:「我腿軟……」

白塵彎腰屈腿,單膝下跪,「上來。」

閻月生怕他反悔,趕緊爬上去。

白塵剛站起來,齊昭陽也追了上來,拉著閻月上下查看:「你怎麼樣?哪裡疼?扭到腳了嗎?怎麼這麼不小心……」

閻月解釋道:「我沒事兒,就是腿有點軟。」

齊昭陽看著白塵皺眉:「你這是嚇著了。下來活動活動,定定神,我給你檢查一下。」

白塵後退一步,定定地看著齊昭陽說:「不勞費心。我的徒兒,自有我這個做師父的關照。」

閻月順勢攬緊白塵的脖子:「師父!我頭暈腳軟,自己走不了!」

「為師背你回家!」白塵順勢應道,繼而朝齊昭陽露出挑釁的笑容。

齊昭陽臉色十分難看,「咱們來尋荔枝木的,你背著她,木柴怎麼拿?」

白塵滿臉輕蔑:「這還不簡單?」

於是,白塵背著閻月,齊昭陽背著一捆木柴,一頭騾子馱著兩大捆木柴,浩浩蕩蕩回了家。

楚枝一聽雇騾子花了一錠銀子,心疼得訓斥幾人:「你們這一個個的,真是太不會過日子了!一錠銀子都能再買好幾條肉了,你們居然用來雇驢馱木柴?」

閻月滿不在乎:「咱們白大公子一貫出手闊綽,視錢財如糞土!你們以後要多多習慣揮金如土的日子!」

白塵更加心虛地摸了摸鼻子,眼睛瞟向閻月屋裡的錢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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