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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汐樓撐著下巴,手指隨意敲打著桌面:「倒也不能因此而推定,隋管家就是那個與謝白楊喝酒的人。隋管家的妻子呢?可有消息?」

堂木表情凝重:「此事頗有些蹊蹺,根據在下所查,隋管家從未結果親。他多年前來到梧州,在謝家莊子中幫工,後來一步一步做到管事的位置,一直未娶。不過,他雖未成親,但有一個表姐,五年前來到梧州投奔他。阿福說的那個與『隋管家妻子相似的乞丐』,興許是『與隋管家表姐相似的乞丐』。」

謝汐樓挑眉,表姐和表弟不正是畫本子中最常提到的鴛鴦嗎?兩小無猜青梅竹馬,父母之命兩情相悅,最後修成正果。

隋管家和他這個表姐,莫不也是這種關係吧?

謝汐樓繼續問:「這個表姐現在在哪裡?」

「三年前離開梧州,不知去了哪裡。」

「可查到這人的姓名?」

「梧州官府中未尋到記錄。隋管家表姐來到梧州後,並不常出門,偶爾外出與街坊照面,也不怎麼說話。鄰裡間對她的評價很好,說她雖不善言辭,心腸卻好,時常做些小點心分給眾人。她在梧州隋管家的宅子裡住了兩年後,突然不見了蹤影,隋管家對外只說這個表姐回了老家,之後再無音訊。」

聽到堂木的話,謝汐樓心念一動:「這個表姐的外貌可有什麼特點?」

「相貌清秀,皮膚不算白。」

這算什麼特點?謝汐樓扶額:「尋一個畫師,帶他去往隋管家住處附近,根據鄰裡間的描述,為表姐畫出畫像。」

堂木點頭,略有些不解:「隋管家與此事是否有關還未可知,謝姑娘確定這個表姐與此案有關?」

「不確定啊。」謝汐樓理所應當,「查案不都是這樣,不放過蛛絲馬跡。在將所有線索串聯起來之前,誰都不知道哪一條是有用的,哪條是沒用的。不是嗎?還有一事,堂木大人,勞煩你替我尋一人的墨寶,另外還需要請殿下派人查一下最近半個月,城中各藥鋪醫館中是否有人購買了草烏頭。」

「好。」陸回並不多問,看著謝汐樓,語氣肯定,「你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謝汐樓雙眸閃爍,活靈活現,像只俏皮的貓兒:「殿下,咱們打個賭吧。」

陸回看著她的模樣,心情莫名得好,只覺得她想要什麼都不是問題:「賭什麼?」

「我若能在兩日內尋到兇手,殿下答應我一個要求如何?」

「若你輸了呢?」

謝汐樓笑眯眯的:「那我也答應你一個要求。」

堂木和紙鎮在一旁聽得瞠目結舌,只覺得王爺一定不會答應這種離譜的賭注。

王爺可以助謝姑娘完成所有的事,但謝汐樓又能幫王爺什麼?幫她花錢還是幫他啃人參?

紙鎮正要開口譏諷謝汐樓幾句,便聽到他們王爺含著笑意,柔聲道:「成交。」

……真是見鬼了。

第79章 少年志12最後一條線索

謝宅的管事謝桓自小便長在這宅子中,到如今已有近五十年。他輔佐著老爺將生意越

做越大,有協助著夫人打理著後院。他這一生順風順水,從未起過什麼波瀾,如果不是謝三郎驟然被殺的話。

王友才死時,他並未放在心上。哪家高牆內沒幾個冤魂?就算是夫人奶娘的親孫子,不也只是個下人,有什麼大驚小怪。

三郎因為妄圖傷害二娘而被捕入獄時,他也不覺得這事兒有多嚴重。三郎又不是沒惹過事,等風波散去,他帶著金銀錢帛去將人贖出來便是。

然後三郎便死了。

三郎死了,整個謝宅的天塌了一半,原本富麗堂皇像宮殿一般的宅子,竟在一夜間有了落敗之意。

之後的一切,更是讓謝桓無力招架,就比如此時此刻,坐在她面前的二娘,正向他討要府中的帳冊。

謝桓擦了擦額頭的汗:「二娘,這帳冊是個極為重要的物件,哪能隨意給他人看?」

謝汐樓並不耐煩和他囉嗦:「謝管家,我不喜歡仗勢欺人,但已經死了三個人了,這帳冊興許可以幫官府找出王友才之死的原因。」

謝桓露出個討好的笑:「二娘,不過是個下人,何必如此呢?若這帳冊和三郎之死有關,奴必雙手奉上。」

謝汐樓皺起眉頭,覺得他這話說的真是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像是狗在吠。她不願多費口舌,揮揮手,陸回的人分作兩撥,一撥將謝桓和整個帳房控制起來,另一撥在房中四處翻找。

他們的動作並不溫和,不多時屋子裡便一片狼藉。

謝桓叫苦不迭,謝汐樓只當作沒聽見。

不多時,有人找到了藏在桌面下的帳本。謝汐樓接過來翻了幾頁,從九月初三往前翻,終於在八月初五和八月二十五兩日找到了她想要找的東西,謝夫人支取銀錢的記錄。

謝汐樓將帳本合上,舉起晃了晃:「這冊子我先帶走,借用個兩三日。等到案件結束,自會送回。」

謝桓苦著一張臉:「二娘,使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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