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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離後,他找了個地方躲起來,察覺到官府查得緊,心中懼怕,於是喝了頓大酒,鼓起勇氣,在房中懸樑自盡。

如果事情真是這樣,他為何要選在她的院子裡殺掉王友才,難道是那個院子風水格外得好?

還有王友才死前說的那句話,她琢磨了幾日,卻依舊沒能想明白到底是什麼……還有他為何要在死前指著她呢?如果不指的話,她也不會被指認為兇手……

陸回將遺書遞給堂木,吩咐道:「找出謝白楊的筆墨,與這張紙上的字進行比對。」說完後,轉頭看著發呆的謝汐樓,「有什麼發現?」

謝汐樓搖頭:「沒什麼發現,只覺得事情有些奇怪。死了三個人,看似有關聯,又像是毫無關聯。你想啊,如果王友才是謝白楊殺的,那謝三郎又是為何而死?按照我最初的想法,王友才死時,我和謝三郎恰好在現場,兇手擔心我們發現了他的秘密,於是派殺手來殺我,又下毒殺害謝三郎。可若是這樣,謝白楊在整個案件里,又扮演哪一環角色呢?」

陸回贊同:「若王友才是謝白楊所殺,謝三郎便不該出現在整個事件中,偏偏他不僅出現,還丟了性命。」

「是啊,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第76章 少年志9令牌

謝汐樓還未想清楚前因後果,門外傳來腳步聲,是隋管家帶著阿福走來。

阿福第一次見王爺,手足無措,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給陸回磕了三個頭。謝汐樓慌忙向一旁跳開半步,生怕沾到一星半點,折了她本就不多的壽命。

「起來吧。」陸回道,「你是何時發現屍體的?」

「今天早晨,我起窗後,看到隔壁房門沒關嚴……還以為是白楊哥突然回來了,於是出聲叫他,沒聽到回應,走上前來想看看是什麼情況,一抬眼就看到半空中的屍體,可嚇死了……」

謝汐樓擰眉:「昨晚你可聽到什麼聲音?或是發生什麼奇怪的事?」

阿福哆哆嗦嗦回憶:「沒什麼聲音啊……最近莊子裡的活兒多,我昨日在地里忙了一整天,傍晚才返回。回來的時候,這屋子緊緊鎖著,沒任何異常。後來我回了自己屋,倒頭就睡,一覺睡到大天亮。」他撓了撓頭,有些不確定,「或許是昨日太累了,我睡得很沉,所以才沒聽到。」

「你上次見謝白楊是什麼時候?」

「中秋節前後,當時莊子裡給下人發賞錢,他曾回來領過,之後過了沒兩日,便離開了,約莫又去賭坊了吧。」

阿福瑟瑟發抖,眼神左飄右飄,就是不敢落在不遠處的屍體上,謝汐樓看他著實可憐,加快了詢問的速度:「你可知謝白楊是否有仇家?」

「我和白楊哥算不得熟,我們雖住在一個院子中,但一年中也見不到幾次。更何況白楊哥是陪著三郎長大的人,如何會和莊子裡的普通雜役交好?他就算有什麼仇家,也不可能說給我聽。」

謝汐樓眯起眼睛:「你的意思是,謝白楊與宅子中的所有人都不熟?那王友才呢?」

「他與王友才原本倒是很熟絡,但幾個月前,王友才和白楊哥的妹子紅蓮傳出些不清不楚的閒話後,二人逐漸疏遠。如今整個莊子裡,白楊哥應該也只和隋管家還有些往來。」

「謝白楊和隋管家很熟?」

「應該是吧,我曾撞見過謝白楊、王友才和隋管家一同喝酒,不過那都是大半年前的事兒了。」

謝汐樓心思一動,繼續問:「隋管家這個人怎麼樣?」

阿福眼睛一轉,轉身向身後瞥了一眼,沒瞧見隋管家的影子,才鬆了口氣。他上前半步,壓低聲音:「隋管家在莊子裡人緣極好,雖不是人人都看得慣,但誰都願意給他三分薄面,不然這一個莊子兩個管事的,早就鬧翻天了。」

謝汐樓心領神會:「你看不慣他?」

阿福撇撇嘴:「倒不是看不慣他,只是聽過一些傳聞,不知真假。」

「說來聽聽。」謝汐樓見他猶自不放心,又補了一句,「你放心,若與此事無關,我就當聽個樂子,若與此案有關,我也不會告訴別人是你說的。」

謝汐樓側頭向紙鎮招招手,紙鎮愣了一下,不情不願掏出一小塊碎銀子。她搶過碎銀子,塞到阿福手中:「拿去買酒喝。」

阿福收下銀子,喜上眉梢,仿佛忘記了不遠處有具屍體的事,繼續往下說:「隋管家不是謝家的家生子,他在進入謝家幫工時已經娶妻,是個比他大五歲的女人。後來有一日,有人在莊子附近遇到一個無家可歸,狼狽不堪的老嫗,聽說很像是他的娘子。」阿福嘆了口氣,悠悠道,「奴雖沒攢夠錢,娶不到媳婦兒,但也知道,娶了娘子,就要對她好,哪有郎君吃香的喝辣的,讓娘子露宿街頭的道理。雖不知這事兒是真是假,但那之後,奴見著隋管家,總是感覺怪怪的。」

謝汐樓看了眼陸回,陸回瞥了眼堂木,堂木默默點頭,準備稍後就去查此事。

堂木不知道這隋管家的事為何讓殿下與謝姑娘這般感興趣,但堂木聽話,堂木照做,堂木不問那麼多為什麼。

「隋管家經常出宅子嗎?」謝汐樓繼續打探。

阿福眨眨眼:「隋管家要管著整個莊子,每日都不得閒,要不是今日之事,奴已經很久未見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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