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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汐樓指指自己:「那我是不是也算是嫌疑犯了?」又指指步思文,「你也是。」

步思文扯住她的胳膊:「走吧,湖什麼時候都能游,死人過一會兒可就看不到了。」

他拉著謝汐樓向來時的大路走,被虞三娘攔住去路:「既然是渡口,自然是坐船最快。這船備也備好了,不如委屈二位乘船去?」

……

昨日熙攘熱鬧的渡口,今日被衙役官差層層圍住,湊熱鬧的百姓被擋在一條街外,竊竊私語指指點點。

第一個拋屍地點在益州城郊的書院外,除了早起的幾個書生無人見過現場;第二個拋屍時間在午夜,只有更夫見過那具屍體。

紙包不住火,兇殺案瞞不住益州城百姓。就算官府再怎麼不想讓人知道,秦家上官家門口高懸白燈籠,悲切力竭的哭聲多少泄露了消息。

謝汐樓和步思文在距案發地百步外的地方上岸,被擁擠人群裹挾,擠不進屍體附近,還是鄭治先看到他們的身影,派人將二人帶了進來。

帷帽被擠得歪歪扭扭幾乎要墜落,謝汐樓仔細整理,一旁的鄭治瞧著她的動作皺緊眉頭:「一個大男人,怎麼像個小姑娘似的羞於見人?」

「自幼患有痼疾,曬太陽會起紅疹子,怕嚇著人。」

鄭治本就是隨口一提,擺擺手講起屍體的情況:「半個時辰前,路過行人發現了這具屍體,報了官。」他引著二人到屍體旁,繼續道,「這具屍體和前兩具一樣,裸屍,下面被割掉,很有可能是同一個兇手。」

孫老六仰面躺在滿是青苔的地面,緊閉雙眼,唇角有笑意。屍體沒穿衣服,身體除了擦刮傷外沒有太多明顯痕跡,只有脖頸處的刀傷深可見骨,以及少了半面手掌的右手。

仵作正在驗屍,謝汐樓繞著走了一圈,指著屍體殘缺的右手問道:「前兩個人也是這樣的嗎?」

仵作瞟了一眼屍體,又瞟了一眼她,最後被鄭治瞪了一眼後,慢悠悠開口:「只有這孫老六是這樣的。可能是得罪了什麼人,先被砍去手掌,再被兇手遇到,殺害後棄屍這裡。」

謝汐樓看著孫老六鮮血淋漓看不出原本樣子的**,按耐住心中不適:「兇手對這玩意真是。」

鄭治輕咳了聲:「正是因為這樣,我們才懷疑兇手是宮裡出來的人。」

「是否查過患有暗疾者?」

鄭治嘆氣:「試過,不好查。這病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求醫問藥都要藏著掖著,只能慢慢打聽,至今沒什麼收穫。」

「和死者相關的女人呢?」

「女人?」鄭治不解,「你懷疑兇手是女人?死者都是正值壯年的年輕男性,且死狀……怎麼會是女人?」

謝汐樓微微側過身子,讓屍體完全離開她的視線:「三個死者既然都是先被迷藥迷暈,再被殺害,不能完全排除女人。迷藥下毒是弱勢群體常用的手法。搬運屍體不易,若是女人,興許有幫手。」

「謝兄說的是,是本官疏忽,這就派人重新排查。」

「對了,是誰發現的屍體?」

一旁的衙役聽到這話舉起手,將謝汐樓和鄭治的目光拉到他的身上:「是我爹發現的。我家就在附近,我爹每天早晨天還未亮時會帶著自家種的菜去賣時,會走這裡條路。今日他發現孫老六的屍體後先回家尋了我,又報了官。我趕到後,將這裡保護了起來,沒讓其他任何人再靠近屍體。」

謝汐樓問他:「你認識這孫老六?」

「這益州城誰不認識孫老六?」衙役笑了起來,旋即想起正在辦案,收起笑容,摸了摸後腦勺,「孫老六是姜刺史姐姐的兒子,前一陣姜刺史還商量讓孫老六改姓姜,他爹氣得要休妻,這才阻止了這件事。除了這件事,孫老六本身也不是盞省油的燈。在舅舅姜刺史面前那叫一個裝孫子,在外面卻到處欺負人。就昨日傍晚,他還在這兒欺負葉家的那個寡婦,被幾個好漢揍了一頓,丟了好大的臉。」

鄭治清了清嗓子,掩飾尷尬:「還有什麼別的信息嗎?比如令尊發現屍體時,周圍是否有可疑的人?」

「那到沒有,這條路清晨走的人並不多,若不是我爹,怕是此時才剛剛有人報官呢。」

現場人越來越多,鄭治讓衙役和仵作帶著屍體先去義莊,讓剛剛介紹孫老六情況的李陽跟著謝汐樓,聽她的吩

咐。他則去縣衙親自向姜刺史說明情況。

謝汐樓望著他明顯沉重不少的背影,只覺得有些莫名好笑。一旁吐到幾乎要虛脫的步思文看著這笑容,有氣無力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覺得當官不易,破案子還沒討好上司重要。」

步思文沒懂她在說什麼,強撐著回到陳屍處,這才發現屍體早就被抬走了,除了一地被踩踏破壞的青苔,看不到任何痕跡。

步思文鬆了口氣:「那屍體太可怕了……你一點都不怕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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