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顧野藤又隨口問,「岑先生的頭怎麼了?」
語氣並不是很關心,像是禮貌詢問。
岑盡白長話短說:「車子出了點小事故。」
這句話讓顧野藤的眼神變得意味不明。
岑盡白裝沒看見
四人一起入座,主坐空著。
面前是珍饈美味,舒顏卻只夾最近的,小口吃著。
其實從中午到現在都沒吃飯,是很餓的,但是在這樣的環境,還是有些拘謹。
旁邊的Zero戳了戳她:「噯,你認識嗎?」
他指的是那個戴著眼鏡的男人,姓顧。
舒顏當然不認識,時不時地偷瞄,但會撞上岑盡白的視線,幾次之後就不再看了。
「他是美國一個大富亨的兒子,叫顧野藤,不過是前幾年認的養子,很受那個大富亨的喜歡。」
「那個大富亨沒孩子,早年資助他,非常喜歡他,聽說是將他作為繼承人培養的。」
舒顏點點頭,又問:「那他在美國混那麼好,幹嘛回國啊?」
Zero咬著筷子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對哦,在美國明明可以發展得更好,怎麼就回國了?」
「吃飯時別說話,你不是餓了?」
盤子裡出現一塊色澤通透的鵝塊,夾菜的人明明在跟顧野藤聊天,還有閒心顧得上她。
舒顏將頭從Zero那裡挪過來,吃下他夾的鵝塊。
岑盡白不易察覺地笑了下,繼續和身邊的顧野藤聊天。
顧野藤眼神好,捕捉到岑盡白的這些微表情,神情微妙地看著他。
岑盡白任由他看。
晚飯後,整座包廂都瀰漫著有些怪異的氛圍,連神經大條的Zero都察覺到了。
因為兩個氣場強大的男人在飯桌上結束了無意義的閒聊之後,陷入了沉默。
顧野藤坐在一個單人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嘖了一聲,似乎有些不滿。
與這裡磁場不合的舒顏和Zero,瞬間肌肉緊繃。
岑盡白玩著舒顏的手,像是沒聽到。
顧野藤瞅了岑盡白一眼,心中腹誹。
「岑先生,我回國可是拿著十分的誠意來見你,你現在卻讓我張口都張不了,是什麼意思?」
岑盡白玩舒顏手的動作頓了頓,然後繼續。
舒顏的臉都被他玩紅了,他還擱這若無其事。
「你先跟Zero去其他包間,等我一下。」岑盡白若無其人地和舒顏說著話。
舒顏耳朵紅彤彤,看著像是被人掐的一樣,點了點頭,抽出自己的手。
顧野藤將臉看向別處,等著岑盡白自己處理好。
Zero和舒顏如臨大赦,跟著剛剛引他們進來的那個男人去了另外一個包間。
「岑先生,這就是你不願意回美國的原因嗎?」
另外兩人走後,顧野藤直接開始問。
「這是我的私事,顧總還是別過多過問。」
顧野藤冷哼一聲,表示自己並不是很好奇。
「那就來談談公事吧。」
……
舒顏和Zero沒進去另一個包間,而是選擇到處逛逛。
這是Zero提議的,舒顏並沒有反對,因為她也想看看這裡與其他地方究竟有哪裡不一樣。
阿奇,也就是顧野藤帶來的人,對此表示可以,但是他特別囑咐了Zero一定要照看好舒顏。
畢竟他可是看出來岑盡白對這位看得很重。
他們在這個私人會所找到了一片休息的公共區域,然後坐下。
「你們在國外也經常去這樣的地方嗎?」舒顏問。
「我和老師都是泡在畫室里的人,哪能經常去這種地方。」
那可能在這裡不適應的只有她一個人吧。
「一直泡在畫室,岑盡白是怎麼認識顧野藤的。」顧野藤又不畫畫。
Zero問旁邊的侍從要了一杯冰可樂,咬著吸管喝起來,像個大男孩。
「打槍認識的吧,老師很喜歡去射擊場,他應該經常跟顧野藤約著去打獵。」
「那不是有槍?」舒顏的語氣有些興奮,她還從來沒有碰過槍。
「老師在美國有一把狙擊步槍,漂亮極了,可寶貝了,都不願意讓我碰一下。」
舒顏鼓著腮幫子,聽得有些認真。
在Zero口中,岑盡白是個喜歡玩各種極限運動的人,射擊、跳傘、衝浪、滑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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