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滑雪遇見雪崩,我以為自己死定了,結果老師半路衝出來抱住我,他滑得可快了!」講到這,Zero手舞足蹈,眼眶甚至有些紅,可見他的激動。
「雪崩的速度差點就趕上他滑的速度,他將我拋了出去,一大坨雪砸下來,他一點不帶怕的,直接順著一個陡坡滑了下去,我以為他被雪淹了,當時都哭了,結果我趴下去看,他站在陡坡下,身邊是比他高的雪堆,正往上看著我。」
「那一刻,老師就是我的神!」
Zero是個感性的人,如今再提起九死一生的事,還是哭了。
舒顏沉默半晌,想要將Zero口中的岑盡白與她印象中的進行合成。
雪崩時將Zero拋出去的岑盡白,車撞上鐵欄傾身護住她的岑盡白。
不久才發現Zero正在擦眼淚,找不到紙巾,她站起來想找人借,沒成想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呆在了那裡。
Zero抹了抹眼淚,見舒顏神色僵住,「舒顏姐,怎麼了?」
不遠處,方芝正在被一個男人攙扶著,那個男人的手還放在她的臀部,嘴裡正說著什麼,不像是好話。
方芝應該是喝醉了,站不穩,男人藉機揩了好幾次油。
她也一直在掙扎,舒顏還聽到她在罵人,但那個油膩的中年男人就是不放手。
眼看著方芝要被這個男人拽進另一個包廂,舒顏走了上去。
「這位大哥,我朋友喝醉了,謝謝你扶著她,還是將她給我吧。」
舒顏攥住了方芝的手臂,她沒穿外套,穿著無袖吊帶,身姿盡顯。
中年男人正想將醉美人帶到自己包廂好好銷魂一下,沒成想快要到手被人截胡。
「你誰啊?你說是你朋友就是你朋友啊?」
方芝迷迷糊糊間感受到一個柔軟的手攀上自己的手臂,睜眼去看,神情瞬間變得難看,猛地甩開舒顏的手。
是她搶走了岑盡白,即便兩家人一起出面都無法勸動岑盡白和她訂婚,吃飯時連面都不露。
她還是她同父異母的姐姐。
中年男人見此,笑得狡詐,摸了摸下巴又去摸方芝:「看來,你不是她的朋友啊,要一起玩嗎?」
方芝絲毫不拖泥帶水地打了中年男人一巴掌,舒顏的眼睛微微瞪大,有些驚訝。
「滾!」方芝已經清醒了些,知道自己剛剛在面*臨什麼局面。
她剛剛將舒顏甩開,但是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男人捂著臉,破口大罵:「臭娘們,你們兩個今天都跑不掉!」
「你說誰跑不掉呢?」不知何時,Zero走了過來。
那男人眯了眯眼,上下打量著Zero,輕嗤:「不過是個毛小子!」
說著,去拽最近的舒顏:「仔細一看,你長得也不錯啊。」
舒顏反手也給了他一巴掌。
垂下來的手指尖微顫。
舒顏只是覺得被他碰太噁心了。
男人捂著自己的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方芝張大嘴,給她鼓掌:「打得好!」
Zero也沒想到舒顏還會動手,臉上的震驚停留幾秒,剩下的是被男人挑釁的惱怒。
一男兩女站成一排,中年男人的氣勢明顯弱了一節。
他伸出手指著他們,惡狠狠道:「你們等著!」然後轉頭走了。
舒顏轉頭問方芝:「你怎麼樣?沒事吧?」
方芝揚著下巴,明顯有些站不穩,傲氣中又帶著點彆扭:「誰用你假惺惺,沒有你我也能解決。」
Zero看她快要跌倒,上前扶著,又被方芝推開:「你個小捲毛,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啊?」
接著往舒顏那個方向摔倒,舒顏只好伸出手扶著她。
Zero炸毛:「誰想扶你啊,一身酒味熏到我了!」
方芝癱倒舒顏懷裡:「那你離我遠點。」
倆人在岑氏見過面,Zero知道她是方家的大小姐,盛氣凌人。
方芝掀開眼皮去看舒顏,哼了一聲:「是你自願扶我的。」
舒顏倒是能接受她的大小姐脾氣,嗯了一聲還點了點頭。
她並不討厭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相反,在岑家的別墅見過之後,她還有些喜歡她的性格。
Zero沒好氣地問:「你跟誰一起來的?」
方芝把半邊身子都壓在舒顏身上,覺得她身上香香的、軟軟的,嘴巴撇了一下。
怪不得岑盡白喜歡她呢。
「我……」方芝舌頭打了個結,「沒人陪我,我,我自己來的。」
舒顏被她扒拉的有些站不穩,但是又不能鬆開。
「先回我們包廂吧。」舒顏說。
Zero聳聳肩,表示不和一個酒鬼計較。
方芝在舒顏懷裡蹭了蹭,彎了彎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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