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不知道,他年少時追求過的姑娘,現在變得偏執憔悴,他的女兒也差點變成這樣。
舒顏將電視關了,引來舒芸的抗拒,她紅著眼,想搶遙控器,舒顏的手被她抓傷,鮮紅的一道指甲印。
舒芸呆住了,愣愣地看向舒顏。
「媽,你知道自己生病了就好,你好好養病,我還要準備考研,你不是想讓我學歷高點嗎?」
她知道,這句話對舒芸最管用。
……
舒顏從病房出來,抹了一把眼淚,壓下見到舒芸後的沉悶,沒多作停留,直接去了齊剛那裡。
齊剛見到她時又是一副又喜又驚的樣子,「你怎麼又來了?」他以為,岑盡白一定不會讓她再來的。
「怕你沒飯吃,所以我這個三好員工來給老闆送餐。」舒顏手裡是剛買的飯,她挑了些比較清淡的菜。
「那還要給你加工資嗎?」
今天兩個人相處顯然沒有昨天舒服,因為昨天岑盡白的打斷,兩人的相處到現在都是有些說不出的彆扭。
隔壁床的女人今天沒調侃,病房裡很安靜,儘管是這樣,舒顏也沒有呆很久,她看完齊剛後去了一趟商場,買了些日用品。
路過內。衣店,她走進去重新買了內。衣內。褲,銷售員極力給她推銷黑絲款,舒顏看著也挺喜歡的,就順手買下了。
一直逛到傍晚,乘地鐵到老城區已經七八點了。
樓道口,聲控燈還沒來得及亮,她就被人大力抓著抵在冰冷的牆壁上,驚呼聲被人吞下,她瞪大眼睛借著聲控燈的光看清強吻她的人。
他閉著眼睛,睫毛又長又密,蓋著那雙極具攻擊性的藍色眼睛,這樣看起來他確實很溫潤,可是嘴上卻不是。
唇齒被打開,靈活柔軟的舌頭深。入,像是要把她吞吃入腹。
下午買的日用品和一個粉色的包裝袋掉在地上,露出黑色的邊緣,會遐想的人一眼就能認出這是什麼。
……
一道開門聲打斷了倆人,舒顏聽見後咬破岑盡白的嘴唇他才吃痛停下。
開門的大叔穿著臃腫的冬季衛衣,呆若木雞。
舒顏臉皮薄,被人撞到跟別人接吻有些羞囧,岑盡白泰然自若,舔了舔被咬破的唇,光明正大地昭示自己剛剛在幹什麼事。
大叔咳了幾聲,也有些尷尬:「年輕人,還是要注意點。」
接著關上了門。
岑盡白還是不讓舒顏走,將她抵著,還想再來。
舒顏提前捂住他的嘴,「別亂發。情。」
岑盡白伸出舌頭回答她。
她這才注意到,岑盡白的風衣裡面,居然是西裝,她剛剛還摸過他鼓鼓的胸。前,手感很好。
「我不喜歡你去見齊剛。」他的聲音被她捂在掌心裡,悶悶的。
她將手放下來,掌心的濡濕感還沒消失,不知道是他的口水還是他的血:「你不喜歡我就不去見嗎?」
他說話時,唇上的傷口還在流血,滲透進他不太明顯的唇紋里,像是昨天發卡上的血滴,一點點滲入梔子花白色的花瓣里。
「可以嗎?」
一不小心咬太重了,舒顏看著他唇上的傷口還有些心虛。
「不可以。」
岑盡白藍色的眼眸幽暗起來,看著她不說話,又像是在沉思著什麼。
「你不會想對齊剛做什麼吧?」舒顏下意識問出這句話。
岑盡白笑了笑,立馬否定:「怎麼會。」
「我不是說了嗎?我還挺佩服齊先生的,我只是……不想你跟他呆在一起。」
舒顏暫且相信他前面那句話,至於後面那句,她暫時還做不到。
他的唇瓣因為說話,會凝成血珠。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用手將他唇上的血珠抹掉,力道不輕,像個施虐者。
岑盡白眼都不帶眨的,根本沒覺得疼,沉沉開口:「你給他帶了什麼?」
「飯。」舒顏捻了捻手指上的血,沾上別人的血,不是很好受。
沾上他的血,他並沒有像昨天那樣暴力地拉著她的手反覆沖洗,而是目光追隨著她的手。
注意到她手背上有一道紅痕,抓著就問:「你手怎麼了?」
舒顏看了眼他問了那道紅痕,說:「我媽抓的。」
她去見她母親了?
岑盡白蹙眉問:「她為什麼抓你?」<="<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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