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的氣氛,只有明與成一個人在微妙。
「謝謝你送顏顏,如果需要,我會給你轉一筆錢。現在很晚了,顏顏要休息了,請你走吧。」岑盡白站在舒顏的那一側,像是她忠誠的守衛者回來了,其他的蝦兵蟹將,是要被他趕走的。
舒顏警告地看向岑盡白,讓他不要用這種立場說話,但是明與成確實應該回去了。
「謝謝你,趕緊回去吧。」舒顏對明與成說。
事已至此,明與成就算還想跟舒顏說什麼,但話到嘴邊,看見岑盡白,他也無法說出來。
他只能告別。
明與成走後,便剩下舒顏和岑盡白兩個人,相顧無言下,舒顏禮貌地請他也走。
岑盡白站在風口,用他的黑色皮衣為她擋風,看向她的眼神像是流動的清泉,「顏顏,你看到了嗎?只有我能保護你。」
岑盡白過於高大,她要仰頭才能與他對視,在他眼中,印出了她的不甘心和動搖。
她被他黑壓壓的覆蓋,聲音也小得離譜,一吹就散:「岑盡白,你很有能力,無論我怎麼躲,好像都躲不掉你的視線。但是好奇怪,感覺這就像是一個遊戲,只要我認同了你,我就永遠都要被你掌控,我還不太確定,你的掌控是不是能讓我過得比之前開心。」
「我不會掌控你,我只會……欣賞你……」岑盡白說出了實話。
在他眼中,舒顏和一幅絕世的畫一樣,被塑造地每個毛孔都能入他的眼,不需要他使用技巧,不需要他想方設法地配色,只需要看著,就足以讓他滿意。
似乎意識到這樣的實話會很奇怪,岑盡白又說:「我會保證你的安全,給你你想要的,你想做什麼都可以。」而我,也會一直偽裝成你想要的樣子。
舒顏哭笑不得,欣賞?怎麼個欣賞法?她想做什麼都可以?
這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你走吧,我累了。」
舒顏轉身的瞬間被身後的岑盡白拉住。
他溫熱的手指嵌入她的掌心,帶起一陣瘙癢,他塞進來一盒東西,然後離開她的掌心。
舒顏聽見身後有道溫和的聲音說:「晚安,祝你夢到我。」
她渾身都被這句話說得鎮住,卻沒回頭,加快腳步上了樓。
岑盡白站在原地目送她的背影,眼神是和剛剛全然不同的冷厲,抬頭見三樓的燈亮起,他看了許久。
舒顏上樓動作迅速地將門鎖好,然後走向臥室,摸著自己的胸口,推開玻璃窗,趴在窗戶上往樓下看。
高大的身影仍然像是纏人的鬼一樣佇立在那裡,一動不動。
她的掌心,躺著一盒創可貼。
舒顏關上窗戶,鎖好後坐在床上放空了一會兒,然後按照自己下習慣,看書、洗漱、上床睡覺。
……
在一處伸手不見五指的胡同里。
酒鬼走到哪裡都不會忘記酒瓶。
他正在殷勤地問一個長著一雙藍色眼睛的俊美男人邀功。
「我剛剛對那個男人可是嚇了狠手,那男人看起來比我高,但打架是真沒什麼經驗,弱雞一個,我可是聽了你的,沒碰那姑娘一個手指,拿錢辦事,您放心。」
藍眸男人筆直地站在那裡,輕笑一聲,拿出了一沓子紅票子,遞給了酒鬼,「幹得不錯。」
男人摸這厚度,驚喜極了,「您是不是給多了?」
但是藍眸男人沒有回答,酒鬼只覺得自己手裡的酒瓶子突然被奪走,緊接著他被男人耳垂上的銀光閃了眼,腦瓜子一嗡,玻璃碎掉的聲音亂入耳中。
他用手茫然地去摸自己的額頭,濕潤一片。
流血了……他頭上流血了……
酒鬼大叫起來,說要殺人了。
「噓——」男人不耐煩地讓他住嘴,酒鬼看著他忽閃的冷漠藍眸,不知怎麼就閉了嘴。
頭上的血流到他的眼睛裡,流到他的嘴邊。
可男人不覺得酒鬼現在的樣子恐怖,甚至用手去沾他臉上的血,放在鼻尖聞了一下,很快移開,嫌棄地嘖了一聲。
比剛剛更多的紅票子落在酒鬼的頭上,多得讓他忘記了疼痛。
「記住,那個姓明的,和她不是情侶,管好自己的眼睛。」男人溫柔說。
酒鬼的意識已經模糊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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