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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說兩句還不行?你看盛嘉年那態度都明擺著了,這是在盛京又不是在商界,我們看好盛哥臉色就行。不過這人看起來......好像是朝會長走過去了?」

盛譯恍若沒有聽到周遭貶低譏笑的話語,作為目光焦點的他嘴角裂開了一道鮮紅的傷口,血液慢慢滲出,形成了一條細細的血線,蜿蜒著延伸到他的下巴。他目標明確地朝著制服上別著鷹徽的少女走去。

正在和蘇妙顏說笑的黎知韞斂了笑容,看向來人的眼神中透出一股寒意。

男生在她的面前站定,高大的身影籠住了一部分光,說話時面上帶著顯而易見的脆弱感。

「會長大人,我受到了霸凌。」盛譯的語氣很平穩,聽不出來有任何委屈或是憤怒的情緒,似乎只是在向黎知韞陳述事實。

關於盛京內部的霸凌事件,黎知韞也曾聽聞過一些,但是由於被欺負的人礙於更高的權勢總是忍氣吞聲,不主動向她求助或者自己反擊的話,她根本不會管。

不過看來這個小混血果然還是沒有聽進她的勸告,不及時去醫務室治療,反而頂著一副悽慘狼狽的模樣非要把她架起來拉入鬥爭的漩渦中心。

盛譯在眾目睽睽之下向她說出被霸凌一事,即便周圍的人有多討厭他,但是身為盛京學生會會長的黎知韞卻不能坐視不理,這是兩碼事,且關乎到她履行職責的口碑。

既然這樣的話,黎知韞沉默著喝完最後一點奶昔,似笑非笑:「這樣嗎?那你跟我過來說明一下情況吧。」

*

盛京私人休息室,高大的金髮少年被按坐在圓形浴缸里。

沒有別上銘牌的制服外套像髒垃圾一般被隨手丟置一旁,他上半身只穿著一件內搭白襯衫,領口灰撲撲的。那頭凌亂的金髮上血跡早已乾涸,襯著他眼下的青紫,看上去有一種飽受凌虐的美感。

「好髒啊。」

真像一隻流落在外無人管教的金毛犬。

「既然不願意去醫務室治療的話,那麼我只好幫你清洗一下了。」

黎知韞右手持著花灑,按下按鍵,噴灑而出的冰冷刺骨的水瞬間淋濕了少年的全身,水珠沿著微卷的發尾墜入鎖骨,又沿著飽滿的胸肌滑下,漂亮誘人的人魚線一覽無餘。

他被凍得一哆嗦,那雙翠綠的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冷漠的少女,像是在赤。裸裸的勾引。

本來被他擺了一道,黎知韞稍微有點不爽,現在還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她冷笑一聲,左手調大了水流,直接把噴頭對準了他的臉。

當最後一抹髒污被沖刷掉後,黎知韞扔掉了花灑。

「這裡沒有別的衣服,穿這個整理好出來。」

黎知韞意有所指地瞥了眼掛在一旁的一次性浴袍,然後轉身出了盥洗室。

*

盛譯很快就收拾好出來了。

他身上只披著一件黑色的浴袍,袍子的領口鬆散地敞開,露出了粉白的胸肌。肌膚細膩得像是上好的瓷器,胸前那形狀優美的鎖骨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浴袍的下擺剛好蓋住了膝蓋,露出一雙修長光滑的小腿,隱約可見結實的肌肉線條。

少女交疊著長腿坐在沙發上,居高臨下地凝視著眼前只穿著一次性浴袍的人——表面上乖順地低垂著腦袋,心底卻有數不清的彎彎繞繞,真是難搞得很。

想到這又有點不爽了,黎知韞冷笑:「你想利用我的態度搞垮盛嘉年嗎?不然也不會在眾目睽睽之下來找我吧。」

在黎知韞不答應和他的合作後,就用這種辦法將自己架出來。她其實有點沒辦法理解他的腦迴路,既然都有能力在公司背後推波助瀾了,卻還要在眾人面前裝作一副飽受欺凌的模樣,他是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怪癖嗎?

「我只是相信你,會長大人。」盛譯那雙碧眼彎了彎,露出一個溫和無害的笑容。

相信她嗎?真是可笑的藉口,為了這份虛偽的信任,他總要付出點什麼吧?

想到他現在可能是真空的狀態,黎知韞唇角微勾,上揚的語調帶著點惡意的慵懶:

「既然相信我的話,就跪在我面前自己解決吧——」

未曾想到是這樣的命令,盛譯不敢置信的目光迅速看向上首的少女,或許是他破裂的表情有些可笑,她一貫沒什麼情緒的眸子裡染上了些難言的興味。

可盛譯很少觸碰自己的身體,甚至可以說,厭惡他的身體。因為小時候在骯髒的環境裡躲躲藏藏,隔著可憐的破舊隔板,白花花的身子像野獸一般交疊,幼年的他整夜被迫聽著噁心的交合聲入睡。即便是後來搬離那裡,他也再無法產生世俗的欲望。

所以在故意喝下帶著藥的酒那天,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能在她的高跟鞋下燃起欲望,在骯髒混亂的背後,少女那雙清凌凌的黑瞳刺穿了他的心臟,灑下一地空虛。

跪在地上的少年垂頭沉默不語,黎知韞有點沒了耐心,起身走到他的身邊:

「被我踩在腳下的時候不是很爽嗎?這時候又拾起你那點可憐的羞恥心,裝什麼純呢?」

她靠得愈來愈近,用手扣住他的下巴時,那股苦橙的氣息濃郁地令人迷醉。盛譯有些貪婪地吸吮著,終於在她毫不掩飾的鄙夷目光下,站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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