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知韞躺在陽台的躺椅上曬太陽,聽到門口的動靜也沒有動作。今天她難得休假,只想安安靜靜地待在家裡不受打擾,沒有大綱劇情的控制,也沒有亟需她處理的事務。
黎銘鈳聰明地沒有去打攪她,只是悄無聲息地把買來的東西都放在角落。雖然黎知韞和他說沒有他住的房間,他來了頂多只能睡沙發,但這對於黎銘鈳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事。
搬到這裡住之後,黎知韞沒有請傭人來打掃,只是空閒時候自己會做些簡單的清理打掃。現在黎銘鈳來了,他自然要忙活起來,畢竟自己算是在這白吃白住,勤快點才不會討人嫌。
但因為穿著胸圍,為了減少上半身的發力,黎銘鈳只能僵直著身體打掃。消音吸塵器是個謊言,他剛一打開就打破了屋子裡的寧靜,嚇得他趕緊按下關閉鍵。
「你在幹什麼?」黎知韞還是被他吵醒了,蹙眉向屋內看去,黑眸里沒什麼情緒。
離開醫院後,為了方便穿胸圍,黎銘鈳換了件緊身的黑色上衣。
胸腹部收緊的彈力胸帶擠出了他常年打球飽滿的胸肌,再往下則是若隱若現的人魚線,黎知韞沉默著但沒有移開視線,她印象中的黎銘鈳還是一個愛追著球跑的豆芽菜呢。
黎銘鈳在這樣的凝視下逐漸忐忑,他不想惹她不開心:「對不起,姐姐。」
黎知韞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道歉,也總是像她道歉,但她也不是很想去理會少男心思,轉過頭繼續享受難得的日光浴。
黎銘鈳抿唇放下這破機器,從自己買來的袋子裡拿出一塊毛巾,忍著胸腹部的疼痛擦起東西來,動作顯得有點滑稽。
不過這點疼痛很快被柜子上的黑色鞭子吸引。
他立刻意識到自己不是第一個來到這裡的異性,在他之前,或許早就有一些賤人捷足先登,在這座屋子裡和黎知韞做著更為親密的事情。
從夢中那個不可能的吻開始,黎銘鈳已經感覺自己腐爛掉了。從前他只是想要粘著黎知韞,獲得她的一點目光就可以高興很久,單純的。但是他現在想要的更多,在噁心那些賤人能得到黎知韞青睞的同時,竟然開始期待跪在她身下的是自己。
可沒有哪個弟弟會用黏膩的目光會流連在姐姐粉潤的嘴唇之上,會在看到姐姐裸露在吊帶外的肌膚時,身體產生一種無法抑制的衝動欲望。
準備倒水喝的黎知韞走到他的身後,疑惑的目光落到他僵住的手上,看到那根熟悉的黑色皮鞭,面色逐漸變得瞭然。上次和裴紹玩完後,她在小房間裡沒找到酒精,就把鞭子拿出來消毒忘記放回去,沒想到被黎銘鈳看到了。
不過她的表情很坦然,絲毫沒有被弟弟看到情。趣用品的羞愧感。對於黎知韞來說,這只是一些用來調節氣氛的小工具而已,擁有一些獨特的小癖好並不可恥。
「姐姐,今天想吃什麼?」
黎銘鈳神色瞬間恢復自然,朝她輕笑,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
*
「你有在聽我講話嗎?」
「蘇!妙!顏!」
夏意的大嗓門吼得正在審閱文件的黎知韞都忍不住看向沙發上的人影。
蘇妙顏仿佛才回過神,耳骨上的十字架隨著抬頭的動作顫了顫:「啊,我在聽,怎麼了?」
「哦你在聽啊,那我剛剛說什麼了?」夏意怒極反笑,從她手中抽出筆記本質問。還在這給她裝呢,都停在這個頁面多久沒動過了。
蘇妙顏:......
她用求救的目光看向黎知韞,黎知韞只是攤手表示自己愛莫能助。
夏意看著她倆的互動氣鼓鼓地像一隻生氣的河豚,丟下一句懶得和你們講話就奪門而出了。
她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因此兩人都沒有放在心上。
「說吧。」等到門嚴絲合縫地關上時,黎知韞才把鋼筆往攤開的書頁上一擲,環抱著胸靠在椅背上,一副氣定神閒的模樣。
連鈍感力超強的夏意都察覺到蘇妙顏的不對勁,黎知韞不可能不清楚。
蘇妙顏本來還支支吾吾的不想說,卻在她清凌凌的視線下無處遁形,只好將事情和盤托出。
作為蘇家目前的唯一繼承人,蘇妙顏一直是在蘇老爺子身邊長大的。蘇老爺子培養繼承人的模式一直都是前幾年放養,後期施壓,導致蘇妙顏的父親成為壓抑天性的人。
因為在新聞上看到了同輩中優秀過人的黎知韞,蘇老爺子顯然覺得情況有些焦灼。蘇妙顏天性其實有點不服管,比起老一套的財閥教育模式,她更喜歡隨心所欲地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她因此和蘇老爺子大吵一架,說自己根本不在乎什麼狗屁繼承權,只想拍自己喜歡的東西,甚至說出讓他像盛家一樣領個養子的話,給蘇老爺子氣得吹鬍子瞪眼,立即讓人停了蘇妙顏所有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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