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討厭系統,可她無法反抗,這麼多個日月以來,她對系統的不滿都止步於淺淺的皺眉,直到這一刻,從前無法宣之於口的厭惡全都只能以這種形式發泄出來了。
是發泄,也是完成任務。
她是無法對系統做些什麼,卻可以對他做些什麼。
林貝的面上仍然是帶著輕柔的笑的,那笑容和尋常一樣,同當初主動幫助他時一樣,可卻令他的心越發不安起來。
她咬了一口那條白皙透粉的鎖骨,再次抬眼時,就看到亞特蘭特正大睜著那通紅的雙眼死死瞪著她。
大概是掙扎累了,也或許是聽到了她的話語,他短暫地停止了無謂的掙扎,只是像是面對著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那樣,那張向來清貴冷逸的面龐漲紅,密密麻麻的血絲蔓延上眼白,漆黑的瞳孔釘死在她的臉上,就像是要奔赴黃泉路前,要將她的臉刻進骨子裡。
看得出來亞特蘭特現在是真的想殺了她。
可惜他被她如此死死綁在了床上,一動也不能動,最多......也只能這麼瞪著她了。
她的心裡,突然莫名湧起了一種暗流涌動、不動聲色的暢快和得意。
林貝從背包里掏出了一把綜合工具,從胸口垂直地剪開,開口一直到了腰腹,她很喜歡摸他的胸,雖然沒有盧卡斯的大,沒有盧卡斯的英,但是手感太好了,又香又嫩,像剛剛出鍋的白饅頭,腹肌也很突出,凹凸起伏。
她暗暗將目光挪開,緩緩向上抬,對上那雙憎惡氣急的眼,神情一如既往的無辜純潔,不諳世事,像是祈求般的輕聲問他:「要怎麼樣,你才能愛上我呢?」
雖然被封住了嘴巴,但就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可理喻的話語,他因此被這無禮的要求給震得滯愣了兩秒,隨即,在她的注視下,他急促地用鼻子喘息著,對著她大大翻了個白眼。
林貝的後槽牙緊了緊,面上仍然是笑著的,咬牙切齒的笑。
她將他被剪開的衣服毫不留情地向兩側扯開,讓他的身體更加暴露在她的面前,供她更加肆無忌憚地欣賞觀賞。
「唔——」
「唔——」
他又開始掙扎了。
堅實的繩索紋絲不動,倒是陷進皮肉那層,將他原本白皙的肌膚都磨紅滲血了。林貝細細地摸著,掐著,親著,咬著,一邊敷衍地安慰:「你看,都流血了......別動了,我好心疼........」
她整個人都爬上了他的身,壓住了他,任由他如何在有限的小幅度範圍內掙扎,都無法甩開她。
不知過去了多久,身下那副身體掙扎的弧度小了,鼻子喘息的細微聲響在靜謐的房間上空越發明顯,頻率短促粗重,眼尾的紅暈越發艷紅了,為原本白皙似雪的皮囊點綴了幾朵紅梅,粉紅得要滲血般,那紅蔓延至耳後、脖頸.......
林貝坐在他的跨上,好像發現了什麼很有趣很好玩的事。
她動了動自己的腿,重新看向亞特蘭特的臉,那張冷峻的臉仿佛
剛剛被水清洗過,黑色的碎發黏在白皙的額角,黑白交織越發靡麗,向來深邃的黑眸上好像被蓋上了一層輕紗,被某種模糊的迷茫所浸染,眼神不再清明銳利,並隨著她的舉動而顫抖聳動。
她微微側開身體,隔著布料撫摸它,並感受到了它殷切的回覆。
迷惘籠罩住他的面龐。
她親吻他紅潤的面龐,親吻他迷離的眼,親吻他的耳朵。
不知不覺間,房間變成了蒸籠,每一次呼吸,每一寸空氣,都變得火熱,熊熊燃燒的火焰,飄曳舞動的火苗舔舐過每一寸皮肉。
腦子一片空白,一簇一簇的煙花炸開,只剩下本能地挺。東,刺痛與歡愉共同沉淪,每一根寒毛都豎了起來,每一個毛孔都爭先恐後地打開。
「這樣才是好孩子。」
她的手帶著薄熱的曖昧溫度撫摸他的頭,如及時獎勵一隻聽話的狗。
她直起腰身時,那個溫柔的檀口遠離開,那銀鈴般的引誘低笑,那馨香的溫熱離開他的身側,他那被抬起了在半空中飄忽、又被重重摔砸在地面的心,驟然變得空落落起來,驀地湧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被拋棄的恐慌,讓他掙扎著即便刺痛也要追尋上去。
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被沉沉暮靄所籠罩之後,那具纖細白皙的身體默然出現在他的眼前。
林貝直起腰身時,已利落地將自己身上的衣物都脫下。
第122章 心悅誠服第一天
沒想到那個外表理智孤傲又高高在上的亞特蘭特,實則是對情玉極其生疏的雛。
當他睜開眼的那一刻,他從沒有如此直白的地看見過女性的酮體,這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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