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郁綿偷偷往剛才的地方去,躲在行走的人後,往廟裡跪拜的人看了一眼,卻只看到了穿著皮衣的邊凜的背影。
邊凜跪得很虔誠,雙手捧著三根香舉至頭頂,磕頭的姿勢也格外重視。
不過,郁綿是來找秦執郢的。
他剛準備再往裡走點,看看秦執郢有沒有在裡頭,一隻手臂,勾著郁綿柔軟無骨的腰肢,就往後院去。
「秦——」
郁綿感覺是被秦執郢抱著走的,腳尖都沒著地,甚至被帶到了很偏僻的屋後房檐下,雜草都比半人高,還滿是潮露。
秦執郢沒讓郁綿沾,他把郁綿抱了起來,抱小孩的那樣抱,雙手扣在郁綿大腿肉內側。
不過,秦執郢卻沒有愛,手一擰,掐在了郁綿本就被rua得還殘留微痛的肉上。
「壞綿綿,你又在幹什麼?!」
聽著那生硬的詰問,郁綿只覺秦執郢牙齒都要咬爛了。
不對,是要啃他了。
因為他瑟縮著脖子瞅了眼秦執郢的臉色。
那叫一個青紅變幻。
秦執郢沒好氣的開口:「別看我的臉,看我的頭!」
郁綿不明所以,還真用水汪汪的無辜眼去瞄,發現什麼都沒有啊,每一根頭髮絲也精緻鋒利。
驀地,又狐疑懦弱地覷男人一眼。
「沒看是什麼顏色嗎?綠油油的!」
郁綿:「……」
郁綿緊抿朱唇,有點撅嘴掛油葫蘆。
秦執郢那憋了一肚子的火更是要從七竅里噴濺出來。
說話也惡狠狠的,跟個煞神一樣。
「我還沒把你的嘴親爛呢,怎麼都說不出話來了?」
說完,驟然壓過來的神祇面孔就近在咫尺。
郁綿唇上吃痛,叼咬的啃噬感稍微強烈,他剛想悶哼出聲,所有的聲音都被男人堵塞在唇齒間。
脆弱的唇舌被磕碰得厲害,敏感的上顎被抵住。
秦執郢入侵之後,就開始肆無忌憚的懲凶斗惡。
涎水被搜刮殆盡後,男人似乎還不滿足,甚至是更為兇猛,讓郁綿只感受到了無盡的壓榨。
好兇。
而且,他不僅呼吸紊亂,頭腦因為缺氧也又熱又脹的,實在是難受。
「不嗚……」
短促的嗚咽再次被男人抵了回去,讓郁綿不得不咽下。
任憑郁綿怎麼揪拽秦執郢的髮絲,扣撓脖頸,甚至都開始甩巴掌了,男人還是不停下。
許久之後,還只剩下一口氣的郁綿,覺得自己跟小狗一樣,還需要吐著舌頭呼吸。
因為……疼。
所以,反倒給了秦執郢機會,讓郁綿自己更受迫害。
既濕軟又嫩,還像小蛇,就在秦執郢面前,唾手可得,秦執郢怎麼能忍住?
「寶寶再不說,我真要把你的嘴親爛了?」
第62章
陰森邪性的口吻, 似玩味,又裹挾著濃濃惡念,嚇得郁綿一秒把舌頭縮了回去, 閉合著唇齒。
可舌尖實在是疼,不知道是不是被啃壞了,火辣辣一片,還發麻, 戰慄酥癢,讓郁綿難受得厲害。
水汽朦朧的眸子裡滿是懼怯,瞟秦執郢一眼, 是既害怕, 又哀怨, 想通過賣弄可憐, 來博取秦執郢的心疼。
以此來抵消自己的罪行。
郁綿甜軟著顫音:「我疼,老公, 我嘴疼, 舌頭也壞了……」
小撒謊精確實很會撒嬌,眨巴著霧氣瀲灩的杏眸, 其中還瀰漫春潮, 濕紅又吊梢勾人。
只是呼吸間,就能跟魅魔一樣,奪走人的神志和精氣。
秦執郢鎮壓下蠢蠢欲動,但效果甚微,已經開始抬頭了。
「是嗎?」
男人剎那變臉,含情脈脈中心疼居多。
「那寶寶給我看看,我是不是給你咬破了?」
極具迷惑性的蠱術從眸底溢出,溫柔鄉的陷阱, 沒有男人拒絕得了,即便是還沒完全通人事的郁綿。
郁綿腦袋說不上是蠢笨,只是遠沒有秦執郢精明,他乖乖把舌頭吐出來。
是很嫩很生澀的舌頭,顏色漂亮極了,還很小,嘴巴也張不太大。
但秦執郢嘗過,甜津津的,軟滑濕潤,還因為郁綿想吞咽涎水,就產生了一股吸附力。
那種感覺……
這么小,能裝下什麼?
吃一口飯腮幫子都鼓鼓囊囊的,吃別的只怕就能包住一點,還很容易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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