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有後面的那些人。
紀知淮,周憬聿,還有邊凜。
祁錚下手沒輕沒重的,還存了點報復心理,倒是給郁綿弄得含糊嚶嚀,蜷著的手指都伸展開了。
索性也收手,不再過分。
「綿綿,起來了,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去爬山嗎?」
度假山莊背靠山的一側,往上就是山頂,山頂上有一座寺廟,據說最靈的就是求姻緣,許多人都從另一側爬山上山,然後求財求順遂。
祁錚磨了郁綿好久,才央著郁綿今早陪他上山去拜佛。
「綿綿,快醒醒,我們去坐纜車……」
入冬天氣涼,本就叫人犯懶,郁綿每天「檔期」還排那麼滿,要應付那麼多人,本來體格就小,不是強壯的類型,自然心力交瘁,瞌睡多。
這會兒,祁錚叫了好一陣兒,小男生眼皮都跟被封印了一般,沉重得不行,一點縫隙都睜不開,睫毛倒是輕顫著,跟振翅的蝴蝶羽翼。
卻也嘴裡跟含了個□□一樣,翻個身嘰里咕嚕抗議:「唔……不去咯……不去,困。」
「小懶豬,怎麼還言而無信呢!」
「再不起來,打你小豬屁股!」
嘴上說著嫌棄,眼底調侃的笑意和寵溺是在濃稠纏綿。
沒辦法,祁錚只能汲來熱毛巾,給郁綿擦臉,再給被窩裡睡得舒舒服服的郁綿穿衣服。
期間,還怕被窩進了冷風,給人凍著,各種小心。
好不容易給郁綿穿上衣服褲子,祁錚又擔心山上風大,給人小臉凍得干皮開裂,趕緊給抹了一層厚厚的霜。
只是,冰涼的膏體一貼到喧喧軟軟的臉上,就給郁綿凍得一激靈,不僅陡然睜眼,露出渾圓杏眼,還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
祁錚被郁綿的反應逗笑了,撩起郁綿都快貼到眉眼的額前碎發,就開始將護臉霜抹開。
「多抹一點,不然被風颳了臉疼。」
郁綿的麵團臉手感真的一絕,祁錚揉著,感覺郁綿能任由他搓圓捏癟。
臨走前,又給郁綿戴了頂小帽子,還圍了紅色圍巾。
都有點偏聖誕款的,上頭還有小熊圖案。
「走吧。」
郁綿剛醒就要走了,不對,準確來說,他還沒醒呢,眨巴著睡意朦朧的惺忪眼,整個人懵懵的,腦子也慢了好多拍。
可還是沒忘記耍脾氣:「不想去了!」
才睡醒,聲音嗡嗡啞啞的,卻也軟乎。
只是,剛說完,才被祁錚帶起來站在地上的人,就要屁股一撅,再次趴到床上去,鑽被窩。
「寶寶!」
祁錚長臂一揮,直接將郁綿的腰勾住,沒讓郁綿跌入床鋪。
頓時,郁綿頸窩就發癢了,耳畔也被熱氣縈繞。
「寶寶都答應我了,總不能讓我失望吧?」
祁錚賣弄了點可憐,又心疼郁綿實在是睜不開眼,聲色清越道:「我背寶寶去纜車那裡,在纜車裡寶寶還沒睡二十分鐘,可以吧?」
之後,不等郁綿再咕噥,祁錚就把人往背上扛。
不過,剛背起郁綿顛了下,郁綿就開始哼哼唧唧。
「輕一點,你的手往下面去點,不要勒著我的屁股,我屁股疼。」
霎時,天雷滾滾,劈向祁錚,讓祁錚當場石化。
屁、屁股疼?
怎麼會屁股疼呢?
難道昨晚郁綿和邊凜不僅親了嘴,還……
交流得很深刻,從靈魂已經進化到身體了?
郁綿的疼,不是被打的。
秦執郢還沒那麼狠心,無情鐵砂掌把他打成小胖豬。
他是被rua的。
因為秦執郢是變態老登!
等到冰霜般的風往郁綿臉上呼,郁綿困意也沒那麼重了,只把臉藏在祁錚寬闊的背後。
郁綿悶悶抱怨:「為什麼非要大早上去啊,霧都沒散開呢,好冷,凍死我了。」
祁錚軟聲軟氣哄人:「早上靈驗一些,也能感受到我們的誠意嘛。」
「可是是你求啊,你一個人去不就行了嗎?」
祁錚:「……」
他是要求他和郁綿的,自然想帶著郁綿才靈驗嘛。
郁綿一開口,就會有熱氣從他嘴裡哈出來,噴在祁錚頸上,倒是把祁錚身體給烘熱了。
等到從纜車上下來,郁綿的瞌睡也醒了,麋鹿眼怎麼看怎麼靈動。
不過,祁錚倒是沒想到,這才六點,山上的人就已經不少了。
大多是一些年輕人,反倒是爬山的人居多,沒那麼多拜佛的。
寺廟坐落於山峰上,宏偉,但經過修繕後,新舊不一。
祁錚就拽著郁綿胳膊,帶著人往最裡頭的祠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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