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ll:「還行,有人能賺挺多,大多數也賺不了多少,都是吃青春飯的。」
蔡一詩:「那弟弟不青春了,會轉行嗎?」
「他轉什麼行啊,現在Conquer身價挺高,不愁錢賺。」Will打了個酒嗝。
陳逾征謙虛:「彼此彼此。」
心想這雞冠頭總算說了句人話。
阿文笑:「之前世界賽打完了,左哥那個新戰隊差個AD,他還想挖Conquer,轉會期去問,被他們的人拒了。」
陳逾征:「你這都知道。」
「是啊,左哥之前本來想挖Fish,可惜Fish也是OG的非賣品。」
「非賣品?」蔡一詩咂咂嘴,品了品這個詞,「聽起來很牛啊。」看起來倒是很低調。
陳逾征:「我哥是很牛啊。」
余戈喝了口水,沒對他這個稱謂發表意見。
中途服務員來了一趟,見他們還在聊,就把桌子稍微收拾了一下。
困意襲來,徐依童便趴了會兒。還沒喝到不省人事,聽他們瞎侃。說到職業傷的時候,阿文勸陳逾征,還是多注意鍛鍊身體。十個AD九個都有手傷,比如Fish....過兩年就知道了...折騰得很...
徐依童豎著耳朵聽了會兒。
聽的心裡難受,又從桌上爬起來,灌了兩口酒。
蔡一詩搶過她酒杯,不耐煩道:「行了,別喝了。」
徐依童軟綿綿地又趴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旁邊有人喊她名字。徐依童抬頭,發現余戈在自己旁邊坐下了。
她迷迷糊糊地問,「你們聊完了?」
「嗯。」
包間裡空蕩蕩的,其他人都出去抽菸、放水。阿文坐在遠處,看到這一幕,很識相地低下頭,拿手機出來玩。
看見她臉上的紅暈,他問,「喝多了?」
徐依童勉力搖頭,「還清醒著呢。」
「喝點水麼。」
「不喝了。」廁所跑累了。
「酸奶?」
徐依童還是搖頭。
意識飄忽,她瞅著余戈的臉,突然覺得他好遙遠。渾噩中,感覺又回到了上次世界賽結束,她在酒吧買醉,想關心他,卻只敢在他微博底下留言。
那時候就想問的話,現在終於有身份能問了。她伸手,碰了下他的睫毛,「手還疼嗎。」
余戈:「不疼。」
徐依童不信,要去掏他手機:「把你老闆聯繫方式給我。」
「幹什麼。」
徐依童一臉嚴肅:「我跟他商量商量,你以後來我店裡上班吧。」
「我很貴的。」余戈說。
徐依童瞪著他,幾秒後,豪氣萬丈道:「我有錢!有的就是錢!」
說完,又無力地垂下腦袋。
余戈伸手,想把徐依童下巴抬起來,讓她看著他說話。
徐依童悶悶地呢喃,越說越小聲:「你來我這上班,我不讓你乾重活,你的手就不疼了。」
余戈怔。
靜默半秒,他配合她:「等下次轉會期,我讓他們把我掛出去。」
徐依童:「好。」
但是想到『非賣品』『頂薪身價』之類的字眼,徐依童多少又有點心虛。
她語氣變得沒底了,悄悄問:「那得多少啊?你能先給我說個數不。」
無聲笑了笑。
余戈聲音低沉,溫柔帶著縱容味道,「你買的話,那就不要錢了。」
第44章
徐依童趴在桌沿,側臉枕在胳膊上,偶爾和余戈說兩句話。
他們交談的音量並沒有克制。
聽到她問手疼不疼時,阿文沒半點聲息,儘量想營造出自己不在這個包間的氛圍。甚至為了尊重兄弟隱私,忍著一眼都沒看過去。
聽到兄弟說轉會期要把自己掛牌交易時,阿文不由摸兜,想出去抽根煙緩緩。
聽到她詢問OG-Fish多少能買時,阿文搖搖腦袋,直覺發笑。
還沒笑半秒,便聽到兄弟說不要錢。阿文渾身一哆嗦,心裡咯噔咯噔。
雞皮疙瘩冒出來,突然就感覺到了某種難言的折磨...認識這麼多年,從余戈口裡聽到這種話,簡直比Roy和伊伊煲電話粥時講的騷話還讓人坐立難安。
...
...
上完廁所出來,余諾陪陳逾征去前台結帳,結果被告知,已經有人付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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