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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王抬手制止,「欸,大哥慎言!我們如今只是臣下,如何能妄議陛下當年?再說,就算陛下當年有錯,我們也沒有證據。」

「哪裡需要證據!」齊王酒勁上頭,一拍桌案起身,大放厥詞,「父皇當年對你如珠似玉,五弟你品行端方,父皇如何會傳位給他?定是他篡改了父皇聖意,他得位不正,五弟同毓太妃何須這樣委屈自己?把父皇當年如何對你們母子的事昭告天下,天下人自有評判!」

侍衛自知不該留在宴會的廳中,悄悄退了出去。

燭火微晃,將陳王的臉映的明暗交替,他抓到關鍵,指尖點著桌案,「大哥怎麼會覺得陛下是篡改了父皇的聖意?大哥是知道什麼?」

齊王打了個嗝,拍拍胸脯,作勢要吐,侍女趕忙上前為他撫背,乾嘔一陣什麼都吐不出來,上座的主人還好整以暇的等著,他含含糊糊、迷迷濛蒙。

「知道什麼?……不知道啊,就是……就是聽聞父皇早立了立儲詔書,上面寫的名字是你,誰知宮變後傳位詔書竟然改成了三弟的名字,我……我就是覺得覺得不對勁……」

終是被酒精完全控制,齊王一個搖晃倒在椅子上,沉沉昏睡過去。

陳王面色不明地沉在燭光覆不到的陰影中,許久許久,宴廳內誰人都不敢作聲,直至他終於大發善心開了口,讓跟隨齊王的人進來把齊王扶上馬車送回齊王府去。

幕僚走進來,低聲問:「王爺,您覺得齊王並非拿著遺詔的人?」

「存疑。」

陳王冷冷吐出兩個字。

母妃在後宮找尋多年,傳位遺詔不在太后也不在皇后手中,就連皇帝常居的地方都派人暗中找過一遍,都沒有找到那個東西。

母妃認為東西可能不在宮中,被皇帝交給某個他極為信任,但不為他們所知的人手中。

他先後試探與皇帝走得近的大臣,並著人去他們宅中翻找,一無所獲。

最後就剩下幾個與皇帝從不親近的皇兄皇弟,其中最有可能的是越王,但也多番尋找,滴水不漏,如今的齊王也是入此,要麼是真的不在他們手中,要麼是掩蓋得出神入化。

幕僚又問:「還剩逍王不曾試探,是否要遣人,去把逍王找回來?」

逍王行二,如其封號,逍遙自在,神龍見首不見尾,要找到四處雲遊的他不見得容易。

但以幕僚的思維,既然京中這幾位無實權的王爺都沒有他要找的東西,那麼逍王的嫌疑就在成倍增加。

逍王很難找尋蹤跡,皇帝讓他攜帶到處雲遊,杜絕讓他們找到也有可能。

陳王顯然也有這樣的想法,點頭道:「勞煩先生,尋幾個江湖中人,去尋上一尋。」

幕僚握扇,垂頭道:「定不負王爺所託。」

幕僚走後,陳王再不抑制戾氣,一掌掀翻桌案。

宴廳里的人鋪天蓋地跪下,瑟瑟發抖。

要是逍王身上還找不到,難道他一定要背上謀逆的罪名才能得到那個位置?

陳王手指一抬,見他不雅模樣的下人都被拖了下去,後院慘叫求饒聲此起彼伏,一刻鐘後安靜下來。

總管站廳外做了很久心理建設,努力壓制發抖的雙腿,跪到陳王面前說將將才得到的消息:

「王爺,陛下遣人來,說……說……太妃娘娘病危,讓您儘快進宮侍疾……」

第62章 陸貳(原59章,有修改重寫的地方,可視情……

夜色籠罩下的京城長街,無清醒行人,只有酒後不著家的酒蒙子。

齊王被侍從一左一右架上馬車,車夫一甩韁繩,馬車駛出陳王府的範圍,原還躺在車上小榻不省人事的齊王睜開眼,哪裡還有一點渾濁?

侍從奉上茶水,拿出帕子給他擦拭身上的濁物,「王爺,算是瞞過了嗎?」

齊王苦惱地按著眉心,人雖清醒但胃中灼燒,陳王下了死手,拿來的烈酒,若不是他自幼酒力過人,今日就要栽那兒了。

齊王嘲弄一笑,「本王這點伎倆,瞞得過他們這些魑魅魍魎?」

「那您今日詆毀陛下的言論,過兩日定要傳到陛下耳朵里,豈不是……」

豈不是兩頭都得罪了個乾淨?

齊王斂眸,淡淡看他,啟唇:「周青,腦子活絡些。」

周青頓時閉口不言。

他萬分清楚王爺謹小慎微地在這京城活著,誰都不敢招惹,陛下也好、陳王也罷,他都不敢站隊,只能遇見人說人話,遇見鬼說鬼話。

不過周青心裡清楚,王爺會更偏向陛下。

陳王后林圍獵,為什麼齊王久射不中,就是想找機會饒下人一命,可陳王是不依不饒的性子,即便累得馬匹都不願動,也要射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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