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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筱:「主子故意說不怪容良媛?」

「她要與我重修於好,我給她這個機會。」前面宮道沒有一處陰涼,姜悅容腳下加快速度,「她與我交好想來是要從我這裡得到什麼,且先觀望著吧。」

「那莊妃娘娘?」

「他們明面上已經決裂。前朝後宮向來關聯,莊妃與容良媛有了矛盾,只需看莊家和容家之間如何,就知他們是否在做戲。」

前頭走著的女子,年歲比她小了十歲,才十六的年紀。粟筱曾一度認為主子過分天真,不爭不搶,與皇上做交易。

現在再看看,她極度清醒,看得透宮裡的這些陰私。她只是不想主動踏入進去,只要她想,宮裡沒有幾個能鬥倒她。

她與娘娘的擔憂,很多事時候都是多餘。

***

鳳凰街,碎金樓。

碎金樓顧名思義,不折不扣的銷金窟,多為皇室宗親、世家子弟服務,服侍得好了,隨手一掙就是千金。

齊釗踏進這裡,一副紙醉金迷的場景,難忍的皺皺眉。

「六弟。」遙聞聲音,齊釗向後轉身,仰頭看見二樓最好位置坐著的陳王,猶豫片刻,找到樓梯走上去。

越王指指身旁空著的位置:「快來,五哥我可是為了你才訂了這視野最佳的位置,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齊釗面無表情坐下,他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向來沒有什麼好感:「五哥,你明知……」

越王打斷他:「我懂,你心有所屬,這些女人都看不上。四哥也是,明知你的心意,也不讓你見見宮裡那位,要是我啊,必定有氣。」

「她不鍾意我,與四哥無關。」齊釗已經知道越王叫他來的目的,「五哥慎言。」

「你與四哥倒真是要好。」越王少了在人前面對皇帝的唯唯諾諾、不著調,一雙鷹眼銳利,不把皇帝放在眼裡:「一個女人而已,越是見不到才越生不出感情,多見見,讓她對你改觀,自然就喜歡上你了,是吧?」

齊釗隱在腿側的手握緊,壓抑著問:「五哥想說什麼?」

「你想不想見她?看她過得好不好?」

第26章 貳陸「陛下,你的愛妃要在這宮裡熱死……

一直忙於水患的皇帝終於想起進後宮,都在猜測皇帝回去哪位宮裡,有宮侍下盤,得寵那幾位都猜了一遍,唯獨去了不在盤裡的皇后娘娘宮裡,沒有一人贏了。

殿中省送了正逢時節的茉莉花來,皇后每年最喜此花,特意讓匠人在鳳儀宮後殿砌了花台,專門用來放茉莉,夜裡窗戶開一條小縫,隱隱約約的味道最能靜心神。

皇后愛惜如寶的打理茉莉枝葉,興趣盎然的節點,被皇帝拖到正殿裡去。

皇后杵著腦袋冷冷看他:「你最好有什麼重要的事來打攪我,否則別怪我將你和阿容做戲的事說到太后那兒去。」

「阿容?」皇帝的思路一下被打斷,略顯疑惑。

「對啊。」皇后說,「阿容與你的那些個嬪妃有所區別,總是妹妹、妹妹叫,多生疏。叫阿容就親昵多了。」

「她同意,你愛怎麼叫怎麼叫。」皇帝捻了一塊青糕,入口即化,稍甜,她應該喜歡。疲乏稍消,他說起正事,「六弟去見了陳王。」

皇后神色頓時凝重,要知越王齊釗與皇帝雖不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情誼卻是一眾兄弟中最好。

先帝病重,越王與為太子的皇上爭權奪位,發動宮變,幾乎是兩敗俱傷的程度,那時手中握有兵權的越王成了這場鬥爭的節點。他助皇上登上皇位,不要功勞,只求陛下能放他帶兵回封地,不求實權,只求一個閒散。

皇上不強求,准了他的請求。

越王與陳王之間,隔著殺母之仇。皇上勝出,先帝要他饒陳王一命,才寫禪位詔書,為了名正言順,皇上應了,也因此覺得虧欠越王。越王顧念哥哥,只能與陳王互不對付。

如今,怎麼主動與陳王走到一起去了?

皇后猜到一個答案:「因為李妃?」

「只能因為李妃。」皇帝長嘆一聲。

皇后苦惱道:「那就難辦了。」

越王此一生獨看上李妃,愛得要死要活,但李妃心有屬意,她的心上人死在邊關,家人死在宮變,心早已死去。李妃很明確拒絕越王,後來實在不堪越王的窮追,皇上登基前太后說讓她做皇上的側妃,她為了躲開越王這才同意。

如若越王仍有執念,那他這步棋就很險了。

皇后抬眸:「你準備怎麼辦?」

「相信六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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