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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再如何,此處也不是談話之處。

尤其是他們如今的身份。

她撩起衣擺,幾步走至少年身前,對上那雙黑眸,她握住他的手腕往一旁拉,「別在這裡,跟我來。」

被靴子提起的衣擺掀起兩道輕快的弧度。

裴玉荷將人帶到徹底無人的角落後,將人困在裡面,抱臂抬了抬下巴看他,「所以,你這些日子不見了蹤跡便是要出席生辰宴?」

周懷硯的帷帽被少女扯了下來,那雙垂下的黑眸注意到少女眼尾未消散的一抹紅,答非所問道:「誰欺負你了?」

「……」

裴玉荷有剎那的鼻頭髮酸,不過很快便被她壓了下去,她用帷帽抵在少年脖頸,「不要轉移話題。」

可少年隔著帷帽,那隻手穿過黑紗,手背撩起的黑紗在他抬手間浮動,掃過她的臉側。

那微涼的指背小心翼翼地觸及她的眼尾。

裴玉荷眼睫微顫。

「你在這裡果然不開心。」

一句陳述,極為耳熟,好似在不久前也聽他說過。

裴玉荷揚眉,「怎麼會?這裡可是我的家,我怎麼會不開心,要知道我好不容易才回來。」

「不,你一點都不開心,」周懷硯微微俯身,驟然湊近的黑眸認真打量她,「而且你方才格外不開心。」

「之前難過不是會哭嗎?怎得現在反而不哭了,」他並沒有嘲諷,而是給出一種建議,「若是想哭,就哭出來吧。」

裴玉荷搖了搖頭。

終於鬆了口,「不是想哭,而是覺得有些累。」

她對上那雙清澈的眼眸,「很多時候,我會不理解,不理解我做的事的意義,甚至說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不知道?」周懷硯重新直起了身,「有什麼不知道的,你痛苦的根源不就是那個人嘛,把他——」

他話未說完,就見眼前人搖了搖頭,「先不說如今的我根本做不到,這其中的利弊你應該清楚。」

但她顯然忘記了之前少年的大放厥詞,這個人有種渾然天成的天真殘忍,他對此只有一種態度,還是輕飄飄的一句,「殺了就是了。」

裴玉荷不想和他說了,轉身就要走,卻被人抓住了手。

掌心的觸感讓她一愣。

「你不就是擔心江山不固?那有很難?」周懷硯嗤笑,「重新找一個人上去就是了。」

「你說的簡單,」裴玉荷為他的天真而感到無奈,她剛要說些什麼,忽然靈光乍現,想到了一件事,「你說,朝兒的啞病趙神醫能治好嗎?」

周懷硯挑眉,「這就得看你那位皇弟能不能破自己的心魔了。」

「若是朝兒的啞病能好……」裴玉荷眼前一亮,「那你說的那些不就能順利解決了。」

不行,這還是太過於輕率了。

她很快冷靜下來,先不論那人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夠輕易靠近的,就算真的成功了……

還是不現實。

「誰說他了,」周懷硯捏住少女由于思索微微鼓起的臉,「我在說你啊。」

「好痛,別捏——」

裴玉荷話音未落,便意識到了少年方才說的話,整個人呆住了。

「怎麼?嚇傻了?」

裴玉荷良久才找回了聲音,不敢置信地指了指自己,「啊?我?」

「就是你,有問題嗎?」少年回得輕飄飄的,但格外認真,並不像在說話。

裴玉荷怔忪片刻,隨後苦笑,「我不行的。」

並非是因為別的原因。

前朝並不是沒有女子稱帝,甚至數百年前平亂世的便是那位赫赫有名的文武皇帝,開創了大雁朝。

可對於裴玉荷來說。

一,她對政治並不感興趣,且她並不認為自己有御人之術。

二,相較於帝王寶座,她更喜愛黎州那般田園生活,自由而灑脫,就好似那青鳥能夠飛天遁地。

不過她其實很高興少年能這樣想,畢竟在某些人眼中,仍然會覺著女子不應身處高位。

周懷硯卻並不認同,「為什麼不行?有的東西不會可以學,若是你能坐上去,那麼你想要怎樣的一個大治天下,都能夠實現。」

「若你是怕有人阻攔,我也能幫你處理得一乾二淨。」

「那你呢?」裴玉荷問他。

周懷硯聞言一愣,「我?」

「若真如你所說,你會甘心當我手下的一把刀嗎?」裴玉荷雖然這樣問,但也只是玩笑話,並沒有真的當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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